小芳

落叶海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5 F9 d% ?4 s( Z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P# W% l( u# q) `4 B: k* N
" H3 l0 {7 ]5 u  w% }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後的香港……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2 O! }( a) R, j　　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叁个春天的回忆吧！我想一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了……
# x: n, x  y" P' S, l
$ \' Y* D7 P1 H3 Y7 @1 k0 ^　　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二、叁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 z/ K4 G. j) R  @6 h
　　在那『焚书坑儒』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7 i. x, N- ~7 T/ @) p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 L. `8 O: ]- N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 b* x  J4 {3 I6 ]8 M: D: o, `) r% s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麽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题注明『不收叁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愿报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 ~8 d5 \) J# h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 有是人类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 _: B' `2 c* r$ Y/ d4 D% y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5 @( H2 W6 @6 s! g2 v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麽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首忧伤的歌∶
' f8 \. I7 b: d& l" `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 l  _" _$ h/ _) T) r' k5 l. d
& m5 ~: c" h* V: B　　什麽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 Z8 ]* `: e& e! }
　　这首歌是我是那麽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後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 M! K2 F  k% f+ p
! t  U6 o2 L7 [+ d( z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 R1 N5 g* K+ p$ E6 e
. g6 N9 A9 f# P3 l, w7 p　　几个钟头後，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好奇的我暂时冲淡了离乡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绪。

2 R  Q/ o8 m; i4 d# P* T3 o* X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 p. \7 U  T& o' K/ z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麽时候竟失去知觉。

! Q9 Q6 p( E0 n! \7 g, L/ S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 剩下叁男两女。

  k, ~2 Z  x/ y+ s6 T& C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 w9 ?  D3 q2 q, B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3 B! C4 E$ W/ d
  S2 `: T" z) d& ]7 W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 H: |2 ], \" W' v# d6 n; ?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 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那情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也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 a' B. D& F  J$ @! O1 N; B" U6 z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 Z& F+ ]4 Y5 Q6 P2 ^# e8 J! r
　　之後，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 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 J& \: S" _& A/ g& [0 M, v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 成叁层高的小楼。

  x) r+ x( I/ B' Y& e4 F  r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 ~' I% ^% S6 k& H& O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 见这山里的女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 ]; |" d5 J" p9 Z' c! e6 K　　我们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後来知道，县城里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 d# x7 K+ N' x/ G5 ]; h# ^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这里的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3 K/ b* x+ Y/ y8 }  O. }; Q& ^　　这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气，态度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 L" b% o- Y; ~4 J" |6 g  t5 n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 n, l9 D9 K+ Q2 O2 n3 |& }8 x3 c' \2 C
+ m2 s: D3 ]/ [! H7 j: P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麽重活干的， 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1 t) X& K' Z1 ]1 x7 D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 j4 V6 [. j- H1 |' B9 R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向着一个天井。

/ o9 Z' ?3 x6 o0 b; ~: V- ^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1 L3 x' q9 Z1 J& n8 H
  U$ X3 \& o/ I) ]! m8 Y/ y1 r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 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 h# o, B& E! o
0 g) |% z  b  j1 c# ^, Y  W4 G　　於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8 q! ], Z' k  g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麽久的车，还走了那麽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 |2 P4 z, {- z  |1 e! `- p: \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 R  f2 |& W9 ?9 X7 N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5 s: T' t3 v; _( C9 D' P　　人有叁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麽。
+ X1 e8 M# N" h; j2 W2 Z
　　後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下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馀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 Z6 `. g. h3 w: c1 r4 w　　这事之後，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照这样说，今後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於那个『私厕』而惹出的，这是以後的事，暂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 男女同厕这麽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9 E2 ]* P* ^+ P3 D- ?) }& S( U
8 l+ K4 N1 W" O  i/ O/ \; x0 g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 n  \8 m& K/ w0 G: C+ |
- T5 [% d# T/ \7 b7 [3 F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 `0 Q  B' k, a% g6 X! [7 L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 B( V" k* Z+ r7 n" T$ R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7 e& y0 i. y' r. k. D- |" Y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 t! K. q  K: U3 G+ j- Q
　　树根回来後，我说道∶「哇！你们怎麽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 ?1 I7 W6 m, x# v5 p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叁朝回门，如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 s( L7 j( _, S# \' k; F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1 p( O- G6 t. K  i/ y; O
8 A5 |) `9 z! l/ k4 F: Y3 f# f: L　　「那有什麽，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4 S) l. j1 }" ^& H6 f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 z. {$ ]' [( a* ~/ F
6 S; D8 s2 }9 V) ~' V  B+ g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 j+ Y1 k8 B2 }+ W; o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 要两情相悦，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 C2 E0 e( V/ v6 [  W# c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鉴於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 B+ l/ ^/ o) }+ |8 v6 K
. d. ~/ I& {+ G% l) f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1 J' S% c2 Z8 Q1 n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强奸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活打死。
; q! ~( [9 A, ~3 I" @) v& h5 p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朴小村庄。

3 [6 L0 ?  B" \2 U( J1 S: Z' l0 _! ?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d! Z7 k7 _) ^6 ]! `% `7 d
4 {4 s7 Z/ Q' \! `0 ?; `% v: j% u: E0 U+ h0 `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惹得我像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 p  d( Y% v- P/ {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想来，这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还不够资格吧！
6 f$ p2 P' s9 \# @# b" O8 l
- k6 d- \2 }0 }# {( K3 N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色，但这样就令我更加吊瘾。
1 a8 d! D  o# v# q
　　夜里常听见向东或学军他们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我当然知道在发生什麽一回事，但我并没有手淫的习惯，因为我 追求两性共同制造出来的高潮。

& E6 A7 Y- ^. T- H( \8 G/ k　　要手淫的话，我不如意淫！

* P5 p* u! v4 [2 W6 [0 B7 r1 \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间，我要因她乐而乐，後她乐而乐！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绝不是自己发泄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乐建 在女人痛苦之上。

. q& k' H, V& n3 Q: ~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毕竟不算实际，我必须赶快找一个女人结婚，否则这种日子我将过不下去！

　　我也很有信心，因为这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1 T" r' m. R7 o. |# d* k% ?+ L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去找那个干部，并很坦白地说明来意。
$ X: ]7 [; W$ j+ w  Z: l
　　干部告诉我，他其实 是这山村的村长。

　　这里竟然还没有党支部，难道党的光辉还照不到这片四面环山的乐土？

　　然而我更关心的 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长的回答则令我大失所望！
6 h/ J* ~' v- p; _! D' v* x
　　原来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仅我所见到『适婚年龄』女子都已为人妇，就连小一点的，也已经和邻村的小子定下亲事。
' H# o+ U6 o" ?5 _2 ]
" x" ]5 Y* q- i7 F9 {% t　　村长见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 J7 _9 _2 e0 U: V5 Z5 B
3 i( M( I* `9 ^* k, J* d　　在我垂头丧气，回头要离开时，村长突然又把我叫住，说道∶
0 u4 s7 w, s0 P5 L4 w4 Y; n
6 }; v8 B; i! v9 W) C6 c& [# S　　「等一等，我有一个侄儿，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邻村定下一头亲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看看！」
1 R$ L5 h& v# V+ |1 _0 g- c
  r8 o* n% S* I6 y7 O　　我并不感到惊喜，淡淡地说道∶「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还有希望吗？」

　　村长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不但寡妇没有人要，就是已经定下亲事，男方死了，也要叁年才嫁得出啊！」
" t* i0 g& \; r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说道∶「我不介意，你快带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记住早一点来找我！」村长望着我 笑。

0 B* g- s7 h: p2 T　　我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长，却见到村长早就赶着一头猪在我门前的村口等我。

& o8 ^: Z! H* X　　我千恩万谢，村长却说道∶「那头亲事是我替侄儿定下了，我侄儿撒手而去，我都很过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来，也不至於耽误人家的姑娘了！」
2 |; R. K$ J6 d9 f
　　我满心高兴，又问道∶「村长，你赶这头肥猪，是顺便去卖吗？」

) K! b4 e9 t/ z' {1 Z　　「傻小子！」 村长慈详地说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吗？」

7 k& `. l- d+ o/ z$ Y: \5 ~　　「哦！我知道，要钱嘛！我已经将我所有的钱全部带在身上了。」
! L( m. {6 @0 n, U
　　「你的钱要去县城才有用，在这里没人要的，我们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的方面山村是自给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带进来换我们的茶叶和土产药材，所以我们根本用不到钱，我侄儿的亲事去年已经送去布料下定，现在 要再送这头生猪过去，就可以择日迎亲了！」
- |0 k3 E: F* {
5 P& z4 M+ S6 G1 o; _　　我说道∶「就这麽简单？但迎亲的事又如何呢？」
- }- z+ h9 {: M  `' {
　　「迎亲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里的小伙子会替你把新娘子接过来的，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诉你，新娘子交给你之後，头叁天归你独占，之後，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欢，她肯的话，你不得有异议！」
( u, K$ F. ^9 U4 n+ h3 j+ J
　　我沉吟不语，村长望了望我，又说道∶「当然，你是知青，我会叫乡亲们不去骚扰你们，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里的小伙子到处宿夜了，而且因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喜欢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够替你主持公道哦！」
, u5 a2 a/ Q' q  R
　　我一时答不出来。

4 z' m2 A% {# R8 ~" k9 z　　村长笑着说道∶「这头亲事，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们不如回去罢了！」
9 ^+ L: F% G4 ?3 P2 `& p( F! o
& p% O1 E( x2 P/ h5 k& `: w　　我突然问道∶「她漂亮吗？」
6 L- V1 t; T' z/ Q8 {0 M' R
% S" N! A3 k% |& H# F. b　　「我还没有见过，如果你按我们这里的惯例娶她，漂不漂亮问题不大，因为……」

　　「我们先去再说吧！」我知道村长想说什麽，於是截住他的话说∶「我想先把她娶过来，再决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 r4 ^; P9 o. g% W　　「也行！ 要你肯成了这头婚事，怎样方式都成！」

2 Q- i, c# b4 Q8 O　　我们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 g; I1 ?; x9 g# W) U- e
, M1 y% L1 `- o0 g6 X% S% Y( l　　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入风随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 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 s* ^4 ^2 F0 d
8 i5 i, J* ~6 F( I; z, ?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那头猪走得太慢了！
0 I2 H- M1 ^: k; e2 [- L
　　猪啊猪，你就快点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个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这个八戒哩！
* m1 T* U* |( c- M2 B4 \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边的小村，原来亲家也是村长。
  ?( I$ t  |! E
1 E: M  {# i$ D2 S8 I4 N8 A$ m" U! Y　　那个村长一听到这个村长说明来意，当场笑逐颜开，猪也被赶进去了，那个村长的女儿却不见出来，原来她刚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 T1 B: X, b! |, `" z) l6 e1 j
　　回来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 `9 |) y( P6 Q8 s% p. f0 ?" B6 d1 c2 R
7 W3 `9 R* S- ~( }- f- d9 c　　那个村长的老婆肥得像我们赶去的那头猪，她女儿能好到那里去呢？

8 z, \. F0 z1 V$ d　　明天就要来迎亲了，唉！时间紧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诉村长，还是按山村的俗例成亲算了！

　　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妈妈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经答应村长按照山村俗例成亲了，但万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舍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吗？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将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许多青春少妇一亲芳泽了，要知道她们名为少妇，有的都还不到二十岁啊。
. m  R0 \' ~0 ~/ t0 q' c
　　昨天去树根家时，她老婆简直就是个少女的样子，但她混身风情万种，一对脉脉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过那时我还不能奢望。

　　再过几天後，不要说树根他老婆，那几个在如厕时被我见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有机会一个一个地和她们成其好事！
/ c5 p: c) U: U! B& q1 u- A) T
, G9 b3 X! r  P" [　　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禁书，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前的禁书，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可以在这世外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 b. N0 n; w2 R. {) t% p& H& G
. B1 r0 V$ R/ s4 D% }  K8 P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像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凭我在淫书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荡妇！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 K: @$ ~  I3 `
6 |9 M$ G. U* j+ I　　山村叁春之二

1 ~, J8 W1 S/ h% x1 c) ]. ^　　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5 J  N8 O# U+ V: u1 v; Z1 o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一切就绪後，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这令人一想到就兴奋的时刻。
2 N, c4 w- ~! c
% }; b) a) }3 v3 x/ u9 }- w" `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 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始後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 a( [8 h7 g) R, z7 c, y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 S; s: q" b+ Y+ x. h
/ R( ?4 R( @8 F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
7 b' g. [$ K, M* X, l
  c+ ]) P. s1 x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後，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麽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
7 K! A0 ]8 |2 P( j2 c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麽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 l% P! C7 V0 `; K- O, E% r
3 E3 i9 }( b" n1 \% Z* i$ ~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 i9 G1 k9 S+ C* ?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麽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 d" E$ _. w/ P$ t" b0 k& z
( J9 p5 }+ H- v% N! L1 }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後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0 y* f) V5 g9 f% Q2 ^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叁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婆数第一。
/ Q2 E7 l. b3 {% a' a( K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红梅她们回去後，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5 g4 v" ?8 Y  {& ~( c2 `; \% L( Q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 ~+ `8 @. |4 N: s* k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麽吗？」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 g5 X1 T, n% l, `' d. r& ]$ ~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 R/ }0 h& g7 r( r8 _6 j! v' f+ b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灭，然後搂着她继续问道∶「你妈怎麽说的！」

( n  A& A( Y: \! p- D, C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这位已经属於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麽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 K% M, o) Q3 Z: u% H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 K( z2 q% Y, ^7 N4 Y2 h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 B4 Z) W& M( [% \# q3 [6 x) W* ?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 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不敢再脱了。

$ i: |5 F, K3 {0 [6 Q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 ^9 l6 {. E, P* V
  Q& {& g( a( G( Z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7 {2 c* [" f+ _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麽，衣儿带儿什麽，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 w$ t' ]' g. j1 d5 O
8 Z1 e) ~: B3 v: W+ \6 {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 吊着个大红肚兜两条细绳子系在背後，那涨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2 F* b8 c% t; c* M( I1 k2 p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麽。

2 c+ s: b8 s2 |5 I+ D. U7 I+ |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 G: _6 }  ]+ B3 v+ B$ |! @
5 y0 o$ ?( }1 W1 c' b& }& Y" e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9 K# |- _6 r$ d% O) P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1 K1 m. w& w5 W9 l6 O: G
% e% x$ A8 E9 B* t3 ~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麽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3 d8 @) I1 P& H2 D3 w; P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很凶恶！」
6 n* d, `) p; c/ d  ^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7 V: I6 C. m7 e, e4 K5 y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麽，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4 i6 b' }) @( z+ o  Y, B' c
& T, |/ E+ l" T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4 X. L- n+ a- [, `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 w7 v: [+ Q! D6 k( X6 D3 ~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7 _/ |& l3 h$ t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麽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於是移指轻轻一捏。

$ a5 x8 l( V4 j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护住了她的乳尖。

- V0 B" l& c) G* T9 c( C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纤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 t4 ?1 o" m* k( e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3 w3 l- v) N% C
' L' a+ v; E" ~) ?% m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 }# L, L9 M$ O, p3 G
3 h2 l4 Z$ x( d# h# K* X8 R9 L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 ^& i6 C% a2 `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 白的嫩腿，双膝一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 T* b) x, S: T9 ]2 l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 s5 ~3 j1 c* U8 M
/ u$ U) V& @) p( u/ k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她的脚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2 d7 t  P. g  S+ o- w, Q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1 a% C+ g/ g0 i& U; B! S1 O( |4 P8 `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 N5 J) j7 A0 \7 J3 P" Z
- d) @  w3 k; A; A6 J　　小芳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4 V8 H( i4 C( V: H' n+ `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那麽日後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7 |# G5 p0 F- [3 d! r) D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 R* N7 d& z. i. e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 \+ E) ^1 e% |- P: C" v/ W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那麽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 ^5 c7 L. a' P% H  U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 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 U# {4 X2 C9 u! P
% E' x  v& i$ C$ t, V! k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奋所感染，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 M8 E- n/ v$ m# }( U. o/ U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 ]2 K7 q6 Y9 X! y
6 h6 W) ^5 ~8 t* H' e2 v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 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 t% H2 U9 A7 P4 D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白毛巾拿给她。
. ~. |& f. I7 z+ P- E0 Q2 o4 f
4 A5 z2 i0 s) L! ]7 v6 j- p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後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3 K* i  s  Y; a9 t7 a$ n7 {, h
  G2 o! j- \2 I2 H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 见落红片片，我那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 Y- P+ ^% D* H1 |, S& j1 k$ Q　　我们并头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於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2 h0 v2 P6 W# S0 ?- ?/ n# ^
　　小芳的奶子饱满弹手，滑美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中，我不知什麽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 \3 {0 B9 i7 [
; t& S0 Q; O+ l) |1 N: U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 有最後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树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小芳的怀抱。

　　我有点自惭，於是躺到枕头上，把小芳搂进我怀里。

3 V5 ^2 Q+ a' r0 G, Q　　小芳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情情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叁天後再回来。
& k6 V" }: ?" v% |
1 }7 L2 ~; k! X( B% D1 J$ F* R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难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小芳的乳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9 D8 {) K- h/ R! e  J
7 c: C* y6 B, T% p' s! S: p0 y; E3 I0 i　　「但……你还疼吗？」
9 u3 K- S1 S; M; m
$ y3 v" t! n3 U7 K8 d2 i+ c6 r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 F, a% F* V1 _8 {( p
+ @; C2 w+ ^0 {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面玩，好不好呢？」
: L0 J2 J' a: b- Q& f; T/ Z. J
　　小芳粉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人了！」

' Y5 k) v+ p7 l# c. ^8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