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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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三年了，少初吾儿不知何时得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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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幽幽歎了口气，推门望去，恰巧村里唯一的一头牛晃着尾巴打身前经过，
王妈碎步紧跟其后，斜眼睨见我，顿时混浊的眼球转了两转，扬起手中的藤条鞭
$ \: R$ B: Q) Q( E% x0 B6 @! V子，「啪」的一声抽在了牛身上，牛吃痛，哞的叫出声来。

　　我低声问候道：「王妈这是家去？」她面有得色的告诉我军中置换的将领善
3 N; o: w7 I  {' q2 W战，如若得胜村里的男人们兴许能赶回来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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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高兴的不是么？可我为何心里突突的不安生。歪头想了许久，是了，得
胜这个词儿的背后太过凶险，我只是个村野粗妇，对什么易主、征战、廝杀全无
$ g; ^' k6 |! p# a& V& ?兴趣，甚至是深深带着几分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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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求得吾儿能安平归来便够了。等我回过神来时，王妈早已重重的哼了一
7 @; d, X( ?9 G声，一步三颤的追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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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 u5 Y( r. \( _& J" ~　　看来只得自己打粉了，我苦笑的望着晾满一地的豆荚，弯下身去。「辟拉，
辟拉」乾燥的壳在我手中清脆的裂开，饱满滚圆的豆粒在手上滴溜溜打转。这些
个品相好的可以攒起来，等哪天随王妈一起去集市上换些家用，那些略微残次的
, P% }$ ]5 m& a8 n) E# {8 M) T一少半做酱，一大半打粉，省着点吃定是能熬到开春，我边盘算着，边把剥出的
# r  v% n' B1 q! a豆粒分装在两个坛子里。

　　今年年景不错，收成也好，地也没荒了去，只是少初在便更好了，他自小机
灵，总能从山里打到些野兔雉鸡什么的打打牙祭。可他当时才十二啊，居然就趁
4 }& @! k" d/ B! Z) h/ F1 Y) N着夜里瞒着我从军去了，我暗自抹了一把泪，又用袖子揩干。

　　「婶儿，你这是怎么了？」田丫头在院外探出半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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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招手唤她进来，她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豆荚，凑在了我的身边。

　　「婶儿，陪我去溪边耍子。」她吐了吐舌头便蹲下腰撸起袖子，看样子是想
帮我的忙。我连忙止住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后宠溺的揉了揉她头发，起身进屋，
8 i( G/ d/ O4 _- M' C/ P! Q1 A; j  Z翻找了会，出来刚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丢进了装残次品的坛子。

　　「丫头，来。」我轻声唤她，她抬起头，眼神亮了一下，蹦起身。「婶儿，
; [! h8 U" k" ~6 o* x1 q! }0 V这是新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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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8 b+ G4 h, y$ I　　「不是呢，这是前年给你少初哥哥做的。心想他这些年仍不归家，身子定是
长了不少。於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你看合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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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 U+ N* K+ E9 B$ Q8 T6 X　　田丫头一把把衣服夺了去抱在怀里，生怕我反悔抢了回去似得说：「反正没
穿过便是新的，你允了我的，管它合不合身，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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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调皮的样子，我不禁莞尔，搂着她的腰向山下走去。丫头这两年个子见
( ~, T2 X+ P/ h3 i8 ?长，竟然快有我高了。

　　溪水缓淌，虽是初秋天渐凉，可近晌午经那日头一晒，入手还是微温的。环
顾四下无人，田丫头除了衣衫，一个猛子就沖下游汇起的一谭清水紮身下去。我
" U$ j, I1 @/ Q- f收拢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找了片开阔的草堆坐了下去，除却鞋袜，裤腿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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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7 i) O3 [/ D; s( O　　入水有些微凉，我翘着脚趾晃动着，不一会便引得几苗小鱼聚了过来，觅食
- Y, y' b* Z/ M# }; J般亲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腿摆动的频率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突然腿上被什么东西附着，用力一拽，我慌了神，手在空气里挥了两下就落
5 ~6 v7 D' C, ~/ H1 u6 S* \/ n. m0 l入了谭中，踩水钻出水面，抹眼看清：「死丫头，你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她娇笑着游了开去。我游回岸边，把湿透了的衣衫除去，浣
! i" e: I( o1 F: U, |5 m洗，绞干，铺平整，晾在了草堆上。日头正是当空，水温似也暖了不少，我解开
早已散乱的发髻，任青丝千垂，跳入了水中。

　　田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近了我的身，小脸红扑扑的说：「婶儿，你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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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1 z$ |, w2 B2 U( ^; p　　美吗？我看着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纹打散又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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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7 F5 r& o6 O& e　　「我娘说婶儿你乳大风骚，风骚是啥意思？」田丫头歪脑袋看着我，我脸唰
6 b. a" l4 ]- Z4 U的一下通红，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我撕你娘的嘴，这等子疯话也乱在
娃娃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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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就感觉胸前一紧，低头看去，死丫头伸手对上了我的胸，还用力的
抓了几下。我一把搡开她，怒道：「你作甚！」

9 N0 r- m, ~; e" g1 l( {+ g. D$ r　　她吐了吐舌头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划了几下，哭丧着脸说：「婶儿，你的胸
都有我头大了，我的为啥还没拳头大。」

5 l4 {5 \/ P/ ]) F9 a9 `! G　　我给她的样子气笑了，游到她身后，搂着她，贴着耳朵吐气道：「丫头再长
, V; E2 f# x9 D2 o! S几年就有我大了。」

　　只觉怀中她身子一紧，从耳根红到脖颈，头微微后仰，嘴里嘤咛一声吐出一
6 c. ~; Y$ E; D* X% x8 C团气儿，然后软滴滴的道：「婶儿，我这身子，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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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N7 A( P- J. P* X5 N% ^* v0 W　　我窃笑，游了开去。她追我，我再游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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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嬉戏间，到了潭中，正想开口对她喊追我啊，突然胯下一阵湿凉，似有一物
2 e2 @  p( e' y; e3 \在腿间晃过，我汗毛倒竖，胸口堵堵的，啊，这讨厌的感觉，想游开去，可偏生
腿不停了使唤，手在水面扑腾了几下，身子就沉沉的往水里坠：「救我！」

; F1 b# s  O/ \　　我对着田丫头大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水便没过了我，呛了几口水后我便
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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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m; i8 o' l) _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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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转醒，就被田丫头凑过来的大脑袋吓了一跳。我撑着身子想坐起，却酸
3 c* z! |8 X* q$ ~软无力的跌下去，她忙道：「婶儿，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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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8 W$ n* m1 B/ j) ^7 Y; `　　我偏过头去，吐出几口水，鼻腔内酸胀的感觉好了些，可嗓子却辣辣的疼：
. c( u7 T# M% I$ U「丫头，谢谢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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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摆了摆手，关切的看着我。我回了会神又望向她去，只见她虽已穿戴好，
% x2 e# T! G( E4 Y, d( n9 `% y却是一脸狼狈，手臂上还有青青的几个指印，抱歉的笑笑问她：「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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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叉腰站起来，大声数落我说：「是啊！要不是我当时反应快把你敲晕了，
我们今天都得挂这儿！话说，你水性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怎么一下子就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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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l4 b: N5 s: k4 ^6 h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适才有条鱼，在我胯下钻动，我本想赶它走，可一不
% t) h8 C8 o$ B! ?8 y* Y留神抽了筋。」

% J* M. j. l3 c; T- n1 B　　说话时突觉下身肿胀，不由一惊，清醒了过来，大叫道：「啊！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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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吓得一愣，茫然道：「什么鱼？」

　　我憋红了脸却说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下身紧收。不知道是
不是刺激到了它，本来不动弹的鱼竟然又向里钻进去几分。我哪受的了这痛楚，
手护住下身，张口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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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婶儿，你让我看看怎么了？」并拢的腿被田丫头生生的分开了。我的手抬
/ T; ^& ~6 j) T" ]9 C起捂住了脸，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开了我的阴阜。

- z( ~& L& f  a+ T( s+ w6 t　　风轻拂过下体，我捂着脸却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浑身臊的发烫，腿不由自主
$ a" ~0 t+ R* Z# {0 R的扭动。足趾紧紧抓地，勾起了草叶再尽数夹断。她的头凑得很近，热乎乎的鼻
息喷在我的穀实之上，呼、吸间，便觉它缓缓的挣脱了包裹，凸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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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下身肿胀疼痛难忍，却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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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H+ \$ V2 h　　「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我急道，可一发声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嘶哑却又
柔媚的声音，像极了春情泛起时自己压抑着的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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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A3 V$ m6 C9 s4 Z5 z4 v　　田丫头伸手便去拽鱼尾巴，可那鱼浑身粘液尚无鳞片，没两下就脱了手，突
的重重顶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顺着尾骨上攀直至头皮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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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呼出声来的我紧闭双眼，满脸绯红，根本不
敢睁开。

　　丫头像是跟鱼较上了劲，拖拖拽拽，鱼儿进进出出，我被折腾的咬唇轻哼，
- I2 i8 b; D/ ~  Y完全沉浸在下体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

) q& M7 J& Y1 @; |. p　　我对着她呓语，心底那团被压抑着的火苗腾的燃了起来，鱼出不出来已经不
再重要，我要多一点，再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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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便攀上高峰，下体急剧收缩再扩张，早已失去力气的鱼顺着大量的
淫水滑了出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翻白，耳际似有旱雷炸过，嗡嗡作响。

　　「咦，是淫鱼呢。咱这谭里也有啊。」田丫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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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衣物包起鱼身放到我眼前说：「婶儿你看你看，它头长长的，鼻樑是白
的身子是黑的，嘴巴在颔下，跟一般的鱼不一样呢！它可好吃了！」

: r% @# H# T4 H0 ?6 f( n- N9 E　　丫头舔了舔嘴唇，怕我不清楚又继续说道：「去年过年的时候爹爹在集市买
过一条，听卖家说王公贵族都可喜欢吃了。」

! A7 r# Y5 i* q; g3 n* D" k' j　　「你觉着好吃便带家去吧。」我无力的摆了摆手，看都不敢再看鱼一眼。挣
扎着坐起身，穿上衣服。在岸边小心翼翼掬水洗鱼的田丫头突然跌倒，屁股在草
, s3 d4 i5 s# D% C( e# Y2 ~7 g3 p堆上后蹭失声尖叫道：「血！血！」

5 ~, ?. V1 s8 O7 [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溪源看去，淙淙的溪水不知为何染上了淡淡的红，
细嗅，一股血腥的味道。眼皮子开始抽风似得狂跳，我拉起呆坐着的田丫头，拔
* ~9 o& b! f0 D腿就跑。

　　「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快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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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 ]  e6 S6 {. |% N' ]1 H' M; p5 C　　待回到村中，乌泱泱人头攒动却皆是妇孺。王妈站在人群中央，面色有些激
动的发红了，兴许从来也没经受过这么多的目光，她颤抖着清了清嗓子，声音拔
7 X: F7 Y- \! D2 m: o) v$ e, g高的有些刺耳：「邻村我表妹家的已经骑马去集市打听消息了，最快今晚就有回
应，大家莫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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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L; ^/ t: H& O( g- P* R# b5 h( c　　众人听闻虽心有不安，却也只得无奈的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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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 x( i7 H1 h9 [* n# Z　　我回到院中，也没什么胃口进食。手下无意识的摘豆，摆放，却是心思飘远
, m$ d3 e" w8 u1 ^$ ~! ]又近，心下惴惴，不得安宁。等回神低头，不管好的孬的尽数被我放在了一个坛
9 r8 ~; T% B9 W# r9 |8 O" t, O( k子里。歎了口气捧坛回屋，挑挑拣拣就是一下午。

　　少初吾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 }6 {* `, N" _  T( Z" L6 g　　夜色渐浓，终於把这些恼人的豆子分拣好了，我扶了下酸痛的腰，揉了揉眼
睛，把两个坛子挪走。和衣平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消停。突地村那头响起
了钟声，我忙屐上鞋子向山下跑去。还没奔近，便听一片恸哭。

0 h) k- i" k$ W/ Z　　王妈失去了往日的样子，如疯妇般坐在地上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我见田丫头
羞怯怯的站在树荫下，就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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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憋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却是不说话。突然，王妈抽了口气，大声
" {$ y2 ?( K! Q/ K# P8 c2 @哭喊道：「死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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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B5 R+ Z; s" k. y7 k　　我倒抽一口凉气，跌坐下去，却被田丫头搀了起来。她小声的劝慰我说：
0 @4 U/ F5 ?! A「少初哥哥那么机灵，也许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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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却突然停了哭，恶狠狠的走到田丫头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谁也没想
到这胖乎乎的老太太会有这么快的速度，所以她也没躲，我也没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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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U/ _2 f, |" t( g) S/ Z　　「你给我闭嘴。」王妈恶狠狠的看着田丫头，然后转向我阴恻恻的笑着：
「别看你家少初平日那么奸猾，这次遇到魔王躲不过的！败了，杀了，都杀了，
降兵一个没留！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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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广场，王妈桀桀的笑声应和着偶尔传来一两声谁家没忍住的哭。我
眼前一黑，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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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H9 I4 n  e　　血，铺天盖地的血，呛住了我的口，鼻，喉，我痛苦的抽了一口气，醒来发
" b4 l7 u' C' i* g: \$ A. n' q& j( g# S现自己躺在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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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4 s! @( B; G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我抹了抹后脖子的冷汗，缓缓坐起身来，窗外月色如水，
' \# e/ Q# h) n0 @$ x明晃晃撒了进来。

　　少初没事，这只是梦，我轻抚自己的胸口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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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这一来一回间，身子居然敏感的有了反应，是因为正午那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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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鱼和自己的窘态。也许是因为那个梦境太过於真实，我需要发泄的
* f  F3 ^6 L2 t# ?管道，或是正午那会的感受太强烈，我没有再可以去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把手
伸到了下体。

! E$ S6 F. W7 @% Z) n" h) f" d　　穀实早已挺立在氾滥的淫水中，我乾脆敞开了衣襟，把亵裤褪到了膝部，手
) v7 M0 ~& @6 ^6 N指急急的在洞口游走了翻，便沾着湿漉漉的水匆匆插入了蜜穴。

　　一根，两根，一下，数下，由浅及深，由慢到快，我舒服的呻吟着，也不掩
着口，「咿咿啊啊」的娇喘着。

1 g9 ]. R+ l  d7 u　　「嫂嫂，起来喝点汤吧。」在我快到达顶点的时候门被推开，小叔跛着脚走
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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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唰啦」木碗磕在地上，汤撒了个乾净。

/ S3 |2 Q: o% U) D　　我脖子僵硬的回过头，他站在月光下，两眼发直的瞪着我，突然鼻息一沉，
身子乱颤，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下来了。我泱泱的抽出手指，快速遮住胸部，提起
了亵裤。

9 i+ P$ T& W/ L, c　　还没等我开口想掩饰些什么，就觉一个黑影沖我压来，我想挣扎，却被牢牢
的钳住双手。背负着，被摁在了床上。

　　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可浓重的恶臭还是从我的耳垂透过他的指缝
' I' v9 H" ^- G% t+ u喷向鼻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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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你莫要叫。」我的脸被憋的通红，快要窒息了，口水和鼻涕都呛了
出来，脚乱蹬，却被他用腿紧紧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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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Z/ |/ @, a4 R" \5 d* p8 ]　　出於求生的本能我点了点头，他这才松开了手，可舌头却不老实的在我耳垂
上舔动起来。我脖子梗着，汗毛竖起，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缓缓的除去了我本
就半露的衣衫。

　　「嫂嫂，你真美。」他的鼻息越来越沉重，在我的背脊嗅着热乎乎的气，喷
在我的肌肤上。我弓起了后背，胛骨耸立。

' J7 p/ s9 v: {: r* U8 z" i# }　　他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在背部轻抚，而后缓缓移到高翘的臀部，离了开去。可
还没等我喘息，他的手掌便重重落下，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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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早就想试试抽这大乳的滋味了。真过瘾。」他松开我的手，甩鞋
5 k* ^  G; |- d上了床，跪坐在我面前，拽着我的头放在他的膝盖上。手指哆嗦着一遍遍磨蹭着
0 w. x" B- T$ A& D+ N/ E我的脸庞，眼睛红红的，口沫飞溅喃喃的说着：「嫂嫂，他们都死了，我那个老
不死的哥，还有你的儿，现在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他的手滑向我胸部，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却被他发现了，一个耳光抽过来，
. T- m0 q  N1 _打得我眼冒金星。

7 i0 X1 l, X! e0 [　　「你嫌弃我是个跛子是吧？」他的语调开始变得冰冷，没等我反应过来反手
又是一耳光。「你以为我怎么跛的，都是我那该死的哥，呵呵。要不是敌袭我为
+ {: q0 {1 f' N/ X/ Q* @% z了救他，也不会被对方砍断了足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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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置信的望向他，他的嘴角微微颤了一下，眼眶居然有滴泪，却始终久悬
不下。

% \0 X2 [, V" D% Y　　「所以，他死了也好，嫂嫂你要替他给我还债。」

) b$ {, E6 q4 v4 m- A4 ]5 M0 x* F, {　　他恶狠狠的捏开我的嘴，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条臭烘烘的物什就往
+ N# b+ `2 {1 x) q我嘴里塞。这是比他嘴里还要噁心的臭味，有骚气膻气还有腥味，我张口欲呕，
却被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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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给我好好舔舔，要不我现在就拖着淫荡的你挨家挨户的说你勾引我。」

　　我一愣神，半软不硬的东西就填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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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特么过瘾，我风骚淫荡的嫂嫂。」他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屁股，一边用手
揪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离他近些，再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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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M$ J% i- U8 g　　我应该抗拒不是吗？可为什么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4 T  O7 w2 c5 A' G: w　　他粗鄙的话，粗鲁的动作，一下下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寸寸剥离我内心的
防备。

　　「别他妈用牙，用嘴裹，用舌头，贱妇！」又是一下耳光，把我所有的抵触
情绪彻底抽空。

9 V8 n/ b6 O" h8 G　　少初已经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身子，小叔要便拿去吧，我自怨自
艾的想着，在他的刺激下变得主动起来。

　　舌头在男根上一遍遍认真的舔动，手捧着玉袋细细磨蹭，吞进，深入，在用
力的吮吸的同时，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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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r7 u) T6 F6 ?　　他不再叫骂，身子后倾，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发力向下身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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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V* [2 G& ~0 B- Q8 M  J　　就在我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同时，嘴里的物什一下下跳动起来，然后腥白滚
$ ~2 p) R3 Y  a4 n: ?( X; X9 r烫的液体缠绕着我的舌头，齿缝，充斥着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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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软软的躺了下去，阳物从我嘴里滑出，带出长长的口涎和浓稠的精液
+ e' Y* u( C, D& w) U混合物，它们缓缓顺着我的锁骨下滑，悬挂在兴奋充血的乳头上，再被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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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

　　尔后几日，过得看似平淡，可日日夜里，小叔都会拖着跛脚，用粗糙的手推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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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卖力讨好，怎么也没能让他真正入了我的穴。

　　但也因此口，手，胸，脸，乃至菊门……我暗暗抚摸了一下臀部红肿刺激的
凸起，轻轻用手往里按了按。

　　「嫂嫂。」声调被拖得很长，他好像喝了点酒，晃悠悠的推门进来，脚步浮
- ~' M- X: c$ X/ a8 w- `着，跌跌撞撞，几乎要倒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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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我听丫头和我那口子说起一件事儿，你猜是什么？」

, w/ t( d! @. Y1 O& c　　我忆起前几日的晌午，不由身子一颤，嘴上却是不露痕迹的问道：「哦？什
, s& {6 _  y/ w8 i  p# X3 c; F' m0 j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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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8 G6 Y7 o3 |" U5 B+ V" H　　「嘿嘿嘿……」他晃动着手上的鱼嘌，把那血腥味和鱼腥味混杂的东西从我
. e7 E( F# s# l" L7 y的脸上拉过。

7 U5 H* l8 u7 q: Y　　湿粘，冰凉，在脸颊凝结，有些痒，又有些疼。鱼嘌停留在我的眼前，一大
一小连在一起，我嗔怪道：「你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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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我的脸，用空闲的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口酒气喷在我脸上道：「你不
5 f6 @% V* M' U  o  Z是不让我喂你下面的嘴吗？可我舍不得你挨着受苦啊。刚好今天捞了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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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退了几步，他追上来，一脚将我踏翻在地，沾满泥泞的草鞋踩在了我的
# M6 w' \* e0 i8 q% v" a" S脸上，痛，且屈辱。

　　他的脚跟在我面上旋着，我的眼睛开始模糊，他放肆的笑着，坐下身去，把
" j& D1 K$ ^* q6 h* {. W+ j残软的脚直喇喇从我身子上拖过，从锁骨到小腹，这般来回数次后，他弯下腰，
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拿起鱼嘌就往我身下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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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不能让他这般一次次的轻辱於我。逃吧，逃开他奔那清水潭了结了
% d- [3 }) S4 Q  M9 |$ X' g3 w去吧。

/ r* @6 Q- M8 Z8 _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我一把掀开了他的腿，他被我突然的反抗吓了一跳，
身形没稳住跌坐在了地上。我提起裤子便起身向门口跑去，他回过神来，鱼跃而
起，我被扑倒，一步步爬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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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没能逃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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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3 X6 w0 I# w" ~% Q+ c　　我感到了脖子上被双手紧锢的力量，门就在手边，指尖可以碰触的到。

, _* _$ W! @* k# B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见小叔被一脚踹倒，而后一把胡
* ^7 F& l- y$ {: C9 p, P刀闪着寒光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血沁了出来，顺着刀锋滚落在地上。

  Y! P/ @8 K8 S6 p8 ^7 w　　「少，少初！」我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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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孩儿归来了。」他面向我，撤了刀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3 x3 W2 Q# t6 d( {; v' ~: L　　小叔连滚带爬的夺门而逃，却没人理会，我起身紧紧的搂住了少初，久久不
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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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L2 X* O( U7 M: W　　过了良久，他将我搀扶到桌前，挽了下袖子，打来盆水。吾儿细心，并没有
! p1 }3 h6 [/ D7 y打探令我难堪，只是将怀中一抹方巾缓缓抽出，沾着水温柔的擦拭着我的脸，轻
7 n4 k9 F* `6 b4 ~+ l轻的，缓缓的，柔柔的，捧着我脸颊的手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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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他躺在床榻，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我借着透过来的月光仔细打量着一
别三年的孩子。少初长大了，脱去了稚气，棱角变得分明，没变的还是那长长的
( C8 \- J  i( ]/ b. \/ x' e睫毛，高耸的鼻樑，丰厚的唇。我越看越欢心，几乎要哼出小曲儿。我儿平安归
! p! ?$ d1 k6 v来了，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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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将亮之时，就听见屋外吵杂的人声。我起身推开门，见我出来人群
一下安静了下了，而后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王妈，一只手牵着牛，另一只手叉着
, K8 c% y( E+ G& {( o腰，阴阳怪气的喝了一声：「听说你家少初回来了？」

. J  i9 y0 p. Y# V& O5 L　　我没做声，转身就想关门进屋，门却被谁抵住。我扫视了下四周，看见小叔
躲在人群里缩了缩脖子，心下了然，冷笑了一声回道：「是啊。」

　　王妈见我应了，瞬间撒起了泼，头发一散捶胸道：「我那死去的老鬼啊，你
7 I1 Q" a( I7 Q& D睁眼看看吧，你太冤了啊，水都染红了，你们都去了却有个能回来的，说他不是
9 S* S  g2 e" ]% G9 V叛了国都没人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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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顿时被她哭嚎的架势唬住了，从嘀咕变成了愤怒，这时有谁在人群里变
着嗓子叫了声：「把少初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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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w) G* C3 W　　「交出来！交出来！」人群和声音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害怕的向后退去，绊
在了门槛上，差点摔倒，却被少初搀起来，不着痕迹的护在了身子后头。

6 G# B2 l; Y" F! ^) G　　「我出来了，你们想做什么？」他玩味的看着人群，嘴角微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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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8 `+ o) T5 ~0 E　　众人一愣，竟是没了声息，皆傻傻的看向王妈。王妈却也愣了神。

0 I9 ]$ `$ u3 Q5 h( Q　　少初一步步走向王妈，她戒备的看向他，刚准备张口，就被他一掌伦在了地
) \# S- m- y% q上。王妈就势在地上哭嚎了起来：「杀人了，通敌卖国的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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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笑了下，扬起手中的胡刀，一瞬间就听王妈身后的老牛哞的长嘶了一声
轰然倒地就此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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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6 U! y" Z: |2 \　　血飞溅在众人的脸上，他们迅速的散开了一个圈，圈内是还张着大嘴，正待
哭喊的王妈，是喷浴着鲜血的少初。他又笑了，声音回荡在空气里，「哈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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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沖入人群，一把揪出小叔，搡在地上，一脚踏在他身上说：「你也是
/ N0 Y- ^  F5 ]& p% h. e7 s在兵营里呆过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应该知道，它们见过多少血。」

　　小叔像见了魔鬼般抖颤着声音说：「少，少初，我，我是你叔伯啊。」
4 r4 T5 R9 B" f& ]0 X, S. ~
　　他把冒着血气的刀子架在了小叔的脖子上，压着嗓子却清晰的能让所有人听
$ `2 {2 Y. ?* @/ D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是从死人堆里回来的人，并不介
& P' b8 p) R* a6 U- J, |& Q( T# x意手中再多一条命，哪怕是我亲叔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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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初哥哥，放了我爹！」田丫头沖了出来护住了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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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4 y' G7 t) h: r1 E( f+ B% i　　他摇了摇头收了脚，转向王妈，从腰间拿出些个圜钱扔在她肥肿的身上。
「下次再跑我家门口说这些疯话，牛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滚！」

　　「娘，我们回屋。」他像没事人般走了回来，搀扶着我进屋，关上了门。

) d( v& _& r$ |5 e  a" a+ i　　我看着一身血污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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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我，歎了口气道：「娘，我前去清洗，门口的牛等我回来处理。」

9 R( l; h7 Q# U; R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出门远去，过了许久才开始起火炊米。

　　等他回来日头以上三竿，也不知道他从谁那借了砍刀，把牛分成了几大块，
, Z# y2 W* b% Z& `+ m+ h挑了最肥的一块递给我，剩下的洗了又洗，就手晾在了院子里。

　　午间，喷香的牛肉我们母子两却是一筷子都没动。我想紧着他吃，他却望向
牛肉满面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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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4 T' M: w# e0 e. `0 Q; ?　　夜里，我睡的正熟，突然感觉身子一紧被人从后搂住，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
5 V/ M4 K8 z5 t& g4 D3 W死死的抱住。「血，都是，血，娘，我怕！」

　　「少初，少初，你先放开娘！」我连唤了几声，才觉身子被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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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 ~0 s: ~0 V7 k3 A  D# Y　　连忙回身，就见他蜷成一团，手紧紧的抓着头发。我用力掰开他的手，他一
把搂住了我。我看向他，他的面容已经扭曲，嘴咧的很开，牙齿在打架，眼眶旁
的青筋狰起，泪水夺眶而出。

　　我一遍遍的抚着他的头发，他渐渐平息了下来，脸却贴着我的胸口，不一会
衣襟就被沾湿，胸前冰凉凉，而他鼻息又热烘烘一下下的喷在我的左乳之上，那
: u. m! d2 T" @* ~一瞬我竟然失声低喘了一下。还好他没有听见，仍在低泣。我脸红着暗骂自己一
) m' Z8 J) p6 l声，定下神低声安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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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P" Z7 i* P# Z2 z7 e: e　　终於，他停止了哭泣，哑着嗓子给我讲了这些年的境遇，等他说到前日里杀
人魔赐酒赐肉后竟然下令坑杀了几十万降兵时，我害怕的抖了起来，也记住了那
个恶煞的名字，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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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受到了我的恐惧，手下用力，紧紧的搂着我，过了会，他踌躇道：「娘，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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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2 m) z0 X0 b: R　　我低头望去，看他的嘴凑在我的胸前，当下脸一红，暗怪自己以前没事总带
着少初睡，让他养成了抓着我胸部睡的习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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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M! Y' q3 T' x# v! @0 |$ L8 e　　离去的时候还行，那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可现下……他见我犹豫，连忙
4 _9 t# ]% c* j: Z说：「我，我只是心里不安，没有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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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黯淡的眼神，当下心一横，把衣襟扯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低喃
道：「你从后搂着我吧。」

　　心里很紧张，身后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敢回头，僵直着身
子侧躺，过了许久，才觉胸前一热，而后他手臂一发力，我调转了身子，以暧昧
的姿势躺在他的臂弯。他身子矮了下去，头枕在我胸间，大手攀上了我胸前的凸
起，时抓，时按，时挤。我强压下小腹里被勾起的一团热气，温柔的看着他，直
. G2 S# W6 U' v到他睡去。

$ `$ \# t8 o: o& C　　本想抽身，可又怕惊扰到他，胸被攥的很紧，手指嵌在乳肉里，印出红红的
迹。他的鼾声响起，手却不时的抽动一下，我小腹内的热气又腾了起来渐渐转向
% \4 r# ?2 K; ?* T胸前的两点，乳头高高挺立，从他的指缝里慢慢被挤出。腿间干干湿湿了几回，
7 e% r4 K* j2 I; @, S夹住时惊觉内侧结了什么，就像是煮粥时锅边起的一层薄薄的粟米皮。

　　那夜无眠，直至拂晓……

　　　　　　　　　　　　　　　　《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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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我从死人堆爬起。

& v0 J7 {! {  ?8 {　　他笑了，就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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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

　　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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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g$ M& l% K1 _& x4 V2 q+ \　　「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
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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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

　　他在我身后笑的很大声，而后好像悄声对身旁的副将嘱咐了些什么。

　　二百四十一人，数十万的降兵里被放走的人的总数，我是其中之一。

　　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现在，看着街市里那些丧胆的民，我想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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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V2 k: |* H' q1 X" ^　　恐惧会在我们这些人的心里发芽、长大、结果、散播，而影响到的将会是几
代人。而这几代人将统统成为提起他的名字便瑟瑟发抖，无心应战的孬种。

/ `) y2 B+ y6 h. I4 R　　我在街市里逗留了一夜，那里有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酒，我瘫软在她雪白的
7 n# B. q* T+ N( y: y% T( D& ?肚皮上，把钱袋里的钱摇的叮噹乱响。她眼睛亮了，朱唇微启，娇声说：「谢爷
5 e4 n+ |8 C5 N, I. H8 t4 u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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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叫，叫一声，我赏个圜钱。她极尽媚态，身子在
" ?' d% d4 r" q: ]' x( C( k, v2 O地上蹭，乳头用力的都红的发了黑，屁股奋力摇摆着，汪汪汪的叫着，我笑的很
6 p  k& D' G, D. L开心，泪都笑出来了。

　　等睡醒已是白昼，赶回村里，夜已沉。门内有异响，我俯身从门缝望去，是
4 Q; b7 O4 d# a; i6 b) L' Z5 S( Q小叔。他正淫邪的笑着对娘说：「你不是不让我喂你下面的嘴么？可我舍不得你
8 ^' _' ^6 n! D* U; H" i' e挨着受苦啊。刚好今天捞了条鱼。」

0 C0 m: L5 D) m' \$ K' x& ]$ D  |　　本想踹门进去，可透过门缝看到娘被踢翻在地，身子被残足一遍遍的拖过。

. B$ A  P; c7 T- R& ^6 B0 u; ^& m　　一阵邪火直通阳物，它弹起，硬顶着裤裆，涨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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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一步步向我这里爬来，我兴奋的几欲喷射，却还是忍住，一脚踢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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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孩儿归来了。」我说。

　　可娘，您知道吗，我此行是为您而来。

　　您怀抱的暖，胸前温软的凸起，是我入军三年心中唯存的一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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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那年我才五岁，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爹爹用藤条抽您，像骑马一样骑在
您身上，骂着髒话，还吐了口唾沫抹在您排泄的地方。

6 C7 a" D8 O6 t0 ?　　我不太懂事，但看着您痛苦，我只想保护，却被爹爹一脚踢飞出去，您护着
. s+ ~; e! j# N, M, F我，被他打得满脸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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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长大些了，却总是打不过他，有时被他打昏再转醒的时候，总会发现
( m3 r5 b& E/ k" C$ v# N1 @/ [  W自己被您搂在怀里，我抓着您的胸，内心就会渐渐的平静下来。你说他参过军，
你说他有气力。可我只想保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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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Z9 T2 o　　终於他又一次被召入了兵营，我很开心您不用再受苦。可拎着野兔回家却看
# n. R( I. u1 k! u1 n见隔壁村的游子调戏于您，虽然我赶跑了他，但心里却暗暗发了愿，我也要去当
兵，我也要去操练，我要更强大，我要保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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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回来了，站在这里，王妈他们都想欺负我，欺负您。可是我怎会随了
! \9 a# V. q1 l5 c0 h6 S他们的愿？杀戮和血的震慑最为有效，这是我斩杀第一个敌人时后学到的。他身
上的胡刀就是我的战利品，我会一直带着，那是我的荣耀。

　　夜深了，我搂住了您，您身上满溢着成熟女人的味道。是的，我无耻的骗了
" P, z/ w8 U+ r5 A$ w& |, ^您，我想抓着您的胸部，不是因为我怕，而是因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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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4 B; }9 r/ E$ b　　我想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您，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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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我装睡，您忍得很辛苦。可，还是有感觉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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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E3 Z: v9 L+ q& k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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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着一车肉乾和两坛黄豆的我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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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2 `5 \+ |7 y0 `- \　　路经各镇，只见女眷鲜有男丁，人人面带忧色，路人皆是匆匆，想要卖上好
; f. C& e' [1 e4 y的价格，就要去更远的城，我一路走的很快，我想早些回家去见娘亲。

( c# ?* i0 l$ _1 l' ^　　待到主城，以足半月，处处繁华似并未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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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 P  @7 u/ C4 T# v　　肉乾在集市上卖了不错的价钱，打开钱袋，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他当时赏下的
: O7 f. R! {$ M3 S0 ?4 q几十枚金版圜钱。我拐进了一旁的角街，可所见屋企并不能如愿，不是太贵，便
6 g1 P* R" b% Y, D8 o, P是太杂。

　　沿河西行，人烟渐散，推空车再行数十里，便已入夜。

6 z) f+ L; b1 F　　有村落一，炊烟嫋嫋，探去村长家，送了块肉乾，给了些钱两，便由他孙子
带着在后山寻了块好地。又去村上的工匠家讨了杯酒，描了个大致的样，付了半
数工钱对付了一宿便踏上了归程。

　　夜里又梦见了娘，她白软的身子，香香的味道。可梦里的她和真实中一个样
3 L( |: T$ B/ z7 `# [子，只让我抓着她的胸部，一旦发现我的手有别的举措，立马止住，面色如霜，
- k, f3 O1 ^- V7 w9 ^几天都不睬我。醒来后幽幽歎了口气，和工匠叨扰了声，便辞行归去。
2 g: D0 A, q" f9 t1 T+ ?3 `$ p' |
　　回村正是午后，我在清水潭里洗了下身子。深秋的水开始刺骨了起来，把我
的皮肤激的通红，对着潭水剃光了鬍子后，我兴沖沖的往家赶，可还没进门就听
9 ]! x$ a- `2 n$ K, ?见奇怪的哼声。

, A! T" Y% s0 t6 J& y　　我扒在门缝看，娘亲正一手抓着自己的丰乳，一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搅动。

, _$ Q0 N% S% \　　「少初……」她喊出声来，我暗叫一声不好，心想娘怎么发现我的，正要应
声推门，却觉得哪里不对。
4 x. v5 j4 C6 P  f/ w2 ]
' L; L2 v5 Z9 Q3 g- w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变得急促：「少初，哦，少初。」
1 z* k' Y  I( o+ x" M% X. d; F
+ S: j: |  O. k　　我心里又惊又喜，下身登时有了反应，轻悄悄挑开了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她
, t. ?/ V/ C" l2 F- O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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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娘双目紧闭，艳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舔动，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肉上，身子
蒸腾着热气抵着秋寒。手指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飞溅
+ \; M% t% S; d1 f的液体，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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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少初，我不行了。」娘亲的身子一弓，泄了出来，胸脯不停的起
伏，我捉住了那对乱颤的乳肉，压在她身上，轻声说：「娘亲唤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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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5 ?& c( E5 L" [7 w4 p3 \# N　　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想要挣扎却被我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向她未来得及收
拢的双腿间伸去，掏弄两下就把手指比在了她的眼前。

　　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说：「娘亲，您看您想我想的。」

　　「少初，不是的，你听我说……」

7 M' X$ C8 ~+ b5 C# W　　她着急着想要辩解什么，我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继续吹气道：「娘亲，
, N8 j2 o6 K) g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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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u* _8 q　　她不情愿的把手指吐出，我捏着她的脸蛋，抽出其中一根，就在她眼前舔舐
了起来，边舔边说：「娘，您的味道，很浓郁呢。」

7 V! C: W3 v$ S& p8 Q. T& ~　　娘亲的脸变得煞红，又像是被我蛊惑了一般，伸出小舌头开始缓缓舔舐起我
: y) F: ^! q. P) h9 g$ M5 S" C& s剩余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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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  \; d  g6 s  F1 F　　我的脸渐渐向她贴近，舌头勾住了她探出的舌，抽出手来，吻了上去。她先
是抗拒，而后又变得主动，唇齿相交，娇喘连连，我心中的火在燃烧。

　　可当我准备除裤的时候，却被她死死的按住了双手，一字一句的说：「不行。
0 }4 t/ D8 t7 {$ ?) L  L9 e如若你用强，娘宁愿当下就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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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我翻身坐起，和衣倒在床上。

; _  C; X$ Y$ K6 k9 k　　她理了理头发，静静的贴着我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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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初…」她在我耳边轻语，「是娘不对，久旷的身子被你抓了一个月又晾
了一个月，忍着忍着却还是没忍住，还被你发现喊着你的名字。娘这一生接触的
男人不多，除了你爹那样的暴虐，便是你小叔那般猥琐，只独独剩下一个你。从
6 u) l/ n! N' |( |  ?小便是娘的英雄。是娘不好，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事，还臆想着有个英雄能拯救
娘，才闭着眼睛一顿乱喊，让你有了误会。但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有
悖伦常的事，我们不能做。你给我听好了，日后娘给你许个好姑娘，你有了自己
6 y8 [; u8 M* k2 U" X0 \0 a! ]的媳妇，家庭，就不会被这些念头阻着了。娘自己起了淫念已是大错，如再同你
6 Q4 I- l: ^% F! @, X& g5 \相交，便是天理难容。」
6 V+ {( I9 ^2 t$ i
# v( G+ v( a8 S/ q7 Z1 m: a+ ?　　我只是不听，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掰过我的身子，拉下我的手，把胸脯抬
9 }! x. x2 ?9 D  B. d% m, Q高送入我的手里。「抓着睡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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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泄愤似的狠命的捏动着手中的丰盈，不再怜惜，狠狠的揪住挺立的乳头，
长长揪起再放下，往复几次后，我在娘的眼里看到了恍惚看见了迷醉，於是我加
大了力度，搓，拽，拉，拧，她终於经不住这疼痛的刺激，高声唤痛。

　　腾出右手，向她的下体摸去，腿被夹的很紧，可湿的就像尿了一般，我找准
了她身下的凸起，时而轻缓揉搓，时而重重按压，左手换抓为搓，不时轻轻的拍
/ {) _* u0 L, q4 H9 b6 Z打着晃动不停的乳肉。
* \+ g0 O: m3 x: U5 ~# e5 f: v
# b- q% J) }( x6 y2 L. D. w1 C　　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顶点，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右手，
" q; m" ]2 Z# p$ a& K像要把它夹断了一样。

* E5 r5 O1 j& Q3 j　　「少初。」她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目光是我从没见过的，像两团
火要把我融了，又像是山中饿极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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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欲张口，却被她的手指堵住。她轻轻的咬着我的指尖，舔舐着说：
7 a7 O( ~3 S# n; k「抱着我，睡吧。」

  J) T1 q8 `& X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一会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 h# m2 Q) y' U' c8 W　　等再转醒，夜色已沉，桌上有一粥一菜，娘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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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 I- H# T- o- V　　　　　　　　　　　　　　　　《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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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推门便往山下跑，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哪里，会在
( R1 ?6 d% A, O# \3 u$ P5 s4 Y4 _4 _哪里？清水潭，心中隐隐的闪过了这个念头，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路上遇见了
田丫头，举着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么，当下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往溪边跑。
) f( m9 U& A  k
　　到了潭边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脱了上衣就往水里跳，田丫头拿着火把在
岸边帮我照着，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没什么用，我一次次的浮起来又潜下去，心像
+ q* e* j4 Z6 j4 ?被绞着的疼而后跟身子一样，一寸寸的渐冷下去。

　　又一次浮上来时，火把在岸边静静的插着，田丫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体力
) V( Z  `" g7 N# Y# [; x0 A/ D越来越差，脚开始发麻，不若就此沉下去吧，我对自己说道。突然身边数丈出田
丫头艰难的冒出了脑袋，大声喊着：「少初哥哥，婶儿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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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 s+ }9 W# w5 _7 }0 o: q　　费力把娘拖上岸，她已没了呼吸，肚子鼓胀，嘴唇发青。田丫头双手用力的
% ^+ s0 k) \! q% A/ u  Y按住她的腹部，她一点点的往外吐水，我起身推开田丫头，一把挤开她紧咬的嘴，
水满溢了出来，我用膝盖跪着按压，突然田丫头大喊：「有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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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抢过火把，对着她的嘴里，田丫头把手伸进去往外拽，突然就听她浅浅的
咳嗽了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等她眼睛转了几下睁开时，我一把搂住
了她的身子，哭喊着：「娘！」

　　她并不作答，茫然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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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我一直搂着娘，她几次想把我推开都没
9 q0 C- p  t" v; q# \7 ~用。

% b% |4 `. g2 I# n. Y+ I* N/ F　　「你放开我。」她终於不再挣扎。

. |; D$ [6 ~( o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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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F# H2 V% p8 j　　「你是谁？」

　　我一愣，忙松开了她。她的目光不在涣散，但却充满了陌生和不确定。见我
1 M& b" G( B! D$ W* b! b不答话，又羞怯的问了句。

　　「你是谁？」

! h0 }8 @& t: Z/ C; a0 L% T　　我心里乱糟糟的，拦腰抱起了她，捡起火把往山上走去。

$ A8 h* v* r* ]' \& O　　回到屋中粥已经凉了，她却两眼放光的扑上前去，自顾自的往嘴里倒，像个
- ?( I0 J& b+ H: ]. V: `不懂事的孩子，连衣服沾到了也不管。

$ ]2 f4 q. L) A1 Q3 a( f　　「还有吗？」她问我，眼睛中透着光亮。
& d. s$ E# n3 a4 u
　　我默默的端起碗向还燃着的炉火走去，边走边想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认
识我了，还表现的像个孩子。

　　突然，营中一个老大哥说过的故事冒了出来，他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受了刺
7 T1 L* n0 S+ W& S激，变得六亲不认，天天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联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加笃定，
- ?0 @$ `0 \/ o  k+ d8 ?" X那个没成型的计画渐渐的在心里完善着。

) i) @( k7 p" Z* {" k% V" |' h$ C+ [9 X　　　　　　　　　　　　　　　　数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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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初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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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k+ c! W: x- M. u　　「去新家，我和月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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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6 z# [0 s) K% b3 o- @8 z. L/ ]　　「那多久才能到啊。」她瘪着嘴，不高兴的捶着腿，一脸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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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h1 q; e$ }0 v: a  \　　「月儿累了，那少初哥哥背着？」

　　「不要。我要少初哥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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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S- C1 }" q  r1 C. Y) X　　看着娘那成熟的身躯和一脸的天真，我苦笑着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
到了城西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5 b& H/ y4 Y- J% Y5 l# F　　后山的小屋已经建好，我和工匠结清了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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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 u# n5 f& C* }1 S, |( J! A　　他上下打量着我娘那饱满的身躯和我暧昧的笑着说：「好福气。」

, E% T9 j. `" v5 w　　我淡淡笑笑并没有接话。他出了门，暗歎声随着风飘了进来：「可惜是个傻
子。」

　　这数月，月儿除了我没见过别的什么人，又对我有了绝对的信任，我所嘱咐
的每一件事，她都会用心的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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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吻我，舔我，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击，包括在屋内不得穿衣的指令，
包括兴起时我甩起藤条，她高高扬起的臀。可我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快是抹之不去
# E8 y6 Q1 P" @/ L  s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这个肉体，但不是这肉体里的「月儿」。

　　每每闭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着我的手指轻咬着，舔舐着，然后说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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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 D% }  }　　隐居山林后，月儿变得越来越依赖我，身子也被我调教的更加敏感，可我却
越发对她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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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 W( M/ ^, ~6 T( I. E　　直到后面一天，我发现了月儿不再贪吃，吃点什么就往外吐后才开始有了转
, S5 h. L# b4 f' {/ S变。

- q7 c# j2 n9 K' I) b% W; {. A1 Q0 g　　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洁，她的奶子越来越挺立，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 {/ U# ^, T+ k4 v- k" ]3 L. t　　终於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娇喘时，乳头里喷出了洁白的乳汁。我又一次的兴奋
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那喷射出的带着酸和香的液体。

( m0 R6 {$ ~/ c4 q3 ?3 }; U5 ~　　她感到了我情绪的变化，也变得快活起来，日后行为更近讨好，直至临盆，
也还在承受着我的抽插。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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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响亮的啼哭，我抽出腰间的胡刀，斩断脐带。血污中的她无力的笑着，
我捧起娃娃，却有些失望，是个女娃。
( s6 X* _8 |8 m* |' b5 ?" J+ R
) N9 ^# X; v1 D, n8 |　　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年，在娃娃出生后，月儿好像有了廉耻之心，不再和我
' `9 N8 t. u" S  Q疯狂的戏耍。娃娃成了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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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S8 V3 g+ ?- N4 B& S　　我开始酗酒，开始彻夜不归，流连街市，那一袋子钱银被我败了个乾净。

0 V: w) \( g% W- G　　一夜，我因为月儿沖我说去找些活计吧而失控，拿起墙上的藤条一顿猛抽。

* D3 r$ m$ y+ J* k1 [　　娃娃从屋外跑了进来，护在了她的身前。

　　娃娃的眼神好熟悉，凶厉中透着仇恨的光。

　　这一幕好熟悉，我想起了爹。手中的藤条掉落在地上。

: n2 p2 d- V& g$ W2 b$ i; S/ H　　娃娃抱着月儿轻轻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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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3 `5 `% v　　我又想起那日我从屍体堆爬出，刚好看见不远处的爹向我跑来。他不再像年
轻时那般健硕，他脚下趔趄着，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头上捆着白巾的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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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0 }+ _4 [3 i* f　　他看见了我，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推向秦兵，自己又往前跑去。我绊倒了
他，抽出腰间的胡刀，往他背后一刀，两刀，三刀，这么狠狠的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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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2 e+ N3 W　　到他断气时，我捅了四十六刀，两个秦兵看傻了，身后有马嘶声响起。

% L- Z; N* @+ X6 Y5 T　　「汝欲何为？」他问。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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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 b" O4 q* H: h1 E4 @: Y　　「何人？」

　　「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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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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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在我身后。

　　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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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
& J5 `% i( g# d) b) u) I  B0 |. s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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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
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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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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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w+ ~+ q7 t8 m　　突然胸间有些痛，回神，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我有些气，提起
) c& E- G1 v( v2 y  V她。娃娃好轻，就像没有重量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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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 T8 A& k: Y# h　　我仔细的看着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她，这个我厌恶了好些年连名都没起过的娃
3 `) Q- I3 J' U* _娃。

" d! o& F3 F& h8 n0 R; l# B; m　　她的头发长长的，脸庞像她娘，睫毛像我，也不知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我扯
& X  Q; y  N/ M下了她的裤子。娃娃光洁的下体是香香的，我用嘴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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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再挣扎，嚎啕大哭，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心中缺失的那块好像被补了
; V7 Y: {$ e3 m4 B' o6 }回来，前所未有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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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背后一痛，我倒了下去。

6 n0 A- X  q+ F" T# t　　月儿在月光下，高高举起了胡刀，一刀，两刀…三十二刀…我数到了哪里，
& v+ b# _& X# b% u0 k6 Y9 q$ e好困，好想就此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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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少初，我又来了。你在那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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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 ~5 L9 L0 K　　你在那里如果见到你爹爹不要恨他，到了那里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了。

9 m7 j  D# [" k　　我想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他也是我爹爹，我XX岁被他从妓寮带回村。我以为
从此日子会过得简单快乐，可我XX岁便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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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娃娃起了个名字，叫法娣，她长大了，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村里
/ q6 C8 U, T% _8 g那些个小年轻的魂都被她勾去了。

9 |, G' L+ J6 _0 }/ ^, s: p　　对不起，我骗了你，当法娣出生时，那阵痛，你扬起胡刀的样子，让我渐渐
( u) {& |8 X/ q; q& G* O+ Y想起了很多事情。我过不了心中那一关，虽然我的身子早已熟悉了你。还好我有
/ \: ^0 A6 f' G7 |- Z3 I她，她让我觉得自己对着世间有了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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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爱你，我爱那个年少的英雄，爱那个保护过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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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R# f# P4 N& V& @　　对不起，我恨你，我不能再让法娣走上我的路，我想她能正常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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