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阵势惊呆了,一刹哪像电影定格一样僵在沙发上。这时我清楚的看见她的阴部已被牙刷刷的一塌糊涂,冒出的淫水已经变成泡沫状。 两三秒后徐阿姨惊叫着弹起来,转身想逃。我一下从后面把她摁倒在沙发上,一手死命地捂着她嘴巴,一手扯开自己的小布兜,暴怒的阴茎一下就顺利地从后面捅进多毛的肉洞里。 徐阿姨三贞九烈似的拼命挣扎起来,被我魔掌捂着的嘴巴“呜、呜”地哀鸣着,隐约听见“救命,被强姦了”的声音。妈的,谁见过怕强姦的婊子! 徐阿姨越是挣扎哀鸣,就越是激起我暴虐的心态,我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掐着她后脖子,下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轰击着。一会儿,徐阿姨慢慢停止了挣扎。 我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她没有再惊喊救命,只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我用手掰开她两片成熟、雪白的肥臀,见到一片蔚为奇观的景像:小腹上浓厚的阴毛向后一直延伸至会阴处,并在肛门处也长了浓密的一圈黑毛,而屁眼是很深的紫黑色,邹折而松弛地张着大口,一看便知遭受过外物不下数千次的轰击。 我随手捡起她扔在沙发上还粘满白沫的牙刷,拨开浓密的肛毛,用有刷毛的一端捅进去,残忍地来迴旋转抽刷。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抽动阴茎一边辱骂:“我抽死你这不要脸的女屁精,抽死你个卖屁股的老婊子!说!你这老骚货是不是怕没人操你的臭老B,就经常拿屁眼引诱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激下乐得浑身发抖,一边拼命扭动肥臀迎合一边开始大声浪叫:“哇呕!哎哟……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强姦了!没办法,我反抗不了。呜……呜……还糟蹋人家屁股!你这小畜生,连阿姨都敢弄,我都能当你老娘了,真变态,诶哟!屁股要搞烂了!” 我揪着她凌乱的头发一下把她的头拽过来,松开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给了俩嘴巴:“骚货!我让你来我家手淫啦?问你话呢,在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实回答有你好受。” “哎哟!你打人!我没卖屁股,以前老公爱玩屁股眼,弄过几回可舒服过瘾,守寡后那些臭男人嫌脏,我怎么求他们还给他们舔屁眼,都不愿意玩我的屁股。憋的没办法,就自己拿黄瓜、胡萝卜捅着玩。啊!你劲真大,用力!诶!拿牙刷弄还是第一回,太刺激了,以前怎么没想到!你真会玩,哎哟……哎哟……” 听着徐姨的淫秽自白,我更加淫兴大发:“娘的,你这欠操的骚货,还拿黄瓜、胡萝卜插屁眼,糟蹋粮食!弄过的黄瓜谁吃?来,往前走,给你来点更刺激的。” 说着我一手拽着徐阿姨的秀发,令她不能离开我肉棍的轰击范围,一手继续捅插肛门里的牙刷,然后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她朝电视机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倾,努力翘起的肥臀忍受着我双重的暴虐,胸前一双下垂的肥乳随着我一下一下重击在摇晃,呻吟着艰难地移动双腿。 来到电视机旁,我将准备好的录像带放进机子,打开后又按原路按来的办法赶着徐姨回到沙发旁。 录像正播放着我们夫妻和人妖的变态淫虐画面。徐姨弯身扶着茶几,被录像里的画面刺激得全身发振,惊呼:“哎哟!太刺激,太过瘾了!我半辈子白活了!我也要这样玩,小弟,以后我就卖给你了,呜啊……诶……哇呕……呃……呃……我的肉洞、屁眼、嘴巴,你随便糟蹋,随便折腾,我不要了,都是你的。我把整个流坏水的阴道和肠子掏出来,给你套在鸡巴上玩!这淫荡的坏乳房也不要了,徐姨给你蒸熟了下酒吃,呜……呜……我不过了,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哟…………要来了,操死我这坏水吧,啊……”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徐阿姨轰然倒趴在茶几上,阴道和肛门剧烈地收缩,浑身筛米似的颤抖着。 我把肉棒拔出来,上面沾满的淫液已经变成粘稠的糊状物。我握着粘呼呼的阴茎走到她面前,眼见徐阿姨翻着白眼,嘴角处流出长长的唾液,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伸手扯着头发把她拽起来,用粘满白糊糊的阴茎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脸:“你他妈快起来,别装死狗,怎么这么不经操,你舒服过了我还晃悠着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声,我那岳母老婆大人按计划吼叫着冲了进来,经过身旁时还没忘朝我挤了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冲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头发,蹩吱就俩巴掌:“你个贪嘴的母猪!万人操的婊子!老骚货!吃贪食吃到老娘头上来了,还是个国家干部,三八红旗手,妇女代表?勾引人家老公,我好心请你吃饭,回家看相片,你倒看起淫秽录影来啦?走!上派出所评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俩嘴巴和惊天的叫骂声一下惊清醒了,不知所云地辩解:“不是的,莫姐(还没介绍我的岳母老婆大人的芳名是莫毅芸)我没吃贪食,不用评理,我在看相片呢,没勾引小弟,这个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听更燥了:“你还当我是姐?都流一地坏水了还抵赖,看!我老公肉棒上是什么东西,难道他没事往糨糊罐里捣着玩?妈的,你个做婊子都不收钱的老骚货,这么爱玩,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姐是什么人!过来,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你姐的!” 老婆一边叫咒骂一边扯着徐姨的头发往刑房里拖。徐阿姨上身还穿着倘开的套装,下身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就一丝不挂了,最惨的是屁眼里还插着大半节牙刷,脚步踉跄地被拖进了房间。 第12章 徐阿姨被扯着头发拖进性刑房后,看见满屋各式各样的性虐待器具及从天花板上悬吊下来的铁链、安装在墙壁旁的十字架型绑具后,更是尖声惊叫起来(声音中却充满了兴奋、欢娱)“啊!我不要,你们夫妻真是魔鬼,竟然在房间里搞这些残害妇女的东西,变态到家了,你们不是打算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吧?我到妇联告你们去!” 老婆一听更火了,左手更加用力扯拽徐姨的头发,右手往她下身一掏,泼辣地骂起来:“告?你这婊子搞过的野男人比我的月经还多!看你都骚成什么样子了,沾我一手脏水。嘿!屁眼还插个牙刷,妈的,你拿我的牙刷捅屁股!说我们变态,今儿个给你变态个够!” 说着粗暴将徐姨推到十字架旁。 徐阿姨极力在挣扎,老婆一边不停地在她脸上抽巴掌,一边转头对我喊:“光知道噘个棍子傻逼站那,快过来帮忙捆起这骚货!” 我立马挺棍冲过去,双手掐着徐姨的脖子把她摁在架子上,老婆则手脚麻利地将她的手、腿用皮带分别大字型固定好,然后拿出一大剪刀,“吱吱”地剪开套装和丝袜。 徐阿姨尖叫:“别剪!这衣服我花了一千多块,丝袜是外国货,啊!完了,我让你赔!” 老婆更来气了,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下粘满湿漉漉淫液的旧时月经带揉成一团,一下塞进徐姨的嘴里,接着就动手往下扒支离破碎的套装和丝袜:“就你这卖肉的货色,捨得买这么贵的衣服,还不是舔男人屁股换来的,今儿往后你就甭想离开这屋,在这一年四季用不着穿衣服!” 只两三下,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徐阿姨就变成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只剩脚上穿的一双绒面高跟鞋和塞在嘴里的月经布。 就在那刹间,我和老婆同时惊叫起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像真是蔚为壮观:徐阿姨浑身的肤色异常雪白,胸前一双硕大下垂的乳房上是两粒葡萄大小的紫黑色乳头,两腋下长满了浓密曲卷的腋毛,除了刚才偷看到阴埠和蔓延至整个小腹的阴毛外,她整个小腿、大腿上,竟然也布满了漆黑浓密的腿毛! 老婆惊异地打量这眼前浑身长毛的中年艳妇:“怪不得这母狗一年到头哪怕三伏天都穿长袖衣服和黑色袜子,我还以为她装正经淑女来着,原来是为了遮羞!不行,得拿剃刀给她刮干净!” 我二话不说就在老婆脑门上给了一响栗:“滚你鸟蛋的蠢婆娘,不识货!这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没听我国古代着名的性书”黄帝内经“上说吗,凡是妇人体毛漆黑浓密或肌肤雪白的,性必淫荡。看她二者兼备,且毛发远超常人,定是天下淫妇之最,比你强多了,敢动她一根毛我跟你急!要是我没猜错,她底下的阴蒂也必然发达,不信你看去。” 老婆依言过去,拨开徐阿姨粘乎乎的阴毛,再度惊呼:“哎哟妈呀!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闻言过去一看,操!刚才在后面弄没发现:徐阿姨的阴蒂大得吓人,整个儿有我大拇指粗细长短,突出露在两片紫黑色阴唇外,乍一看就想在阴道上方长了个小阴茎似的。 老婆拿三根手指捏着套动了几下,徐阿姨立马发出“呜……呜”的哀鸣,全身颤抖着挣扎。 我推开老婆:“去,快滚去穿戴自己的行头,今儿晚不睡了。” 看着老婆箭一样蹿进卧室,我回头说:“徐姨,不要你的那些臭男人真是不识货,我可例外,死在你肚皮上都不冤,往后你就等着快活吧!” 说着蹲下身,张嘴就含着她突出的阴缔添起来。 那情景真是怪异到极点,我现在就好像在用嘴巴为一个男人的阴茎口交一样,但眼前又确确实实是个淫水横流成熟阴户,比玩人妖更刺激。 不一会儿,徐阿姨就在极度的快感中达到高潮,被捆紧的腰部像发了疯似的一下一下往前拱,粗大突出的阴缔在我嘴里疯狂地进出,妈的,这骚娘们简直就是在操我的嘴巴! 这当会儿,老婆大人回来了。只见她假发已经脱了,露出个逞亮的光脑袋,肥胖丰满的裸体上穿着我从性商店买回的由一系列皮带组成的性虐内衣,两个肥乳被皮带勒得变形突出,下身穿一条小的皮内裤,裤子前端挺立着一个黝黑粗长的假阳具,腿上还套一双高统的皮靴,手上提了一根黑皮鞭。 老婆来到跟前,“啪啪”就往徐阿姨的双乳上没头没脑地抽:“我让你当极品!我抽烂你的白麵口袋!身上长这么多好玩的东西来勾引我老公!告诉你,这鸡巴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只等着玩假货吧!我抽死你这勾引男人的老狐狸精!啊!还不服气,还当着我面来高潮,让你好受。” 说着仍下皮鞭,拿出一捆绳索,麻利地将徐阿姨两只肥乳绑起来,然后将在乳沟打了个结,把多出来的绳子接到由天花板上固定的滑轮上垂下来的铁链上。 又跑卫生间提来满满一桶水,用挂鈎挂在链条上,一松手,“吱”的一下响,徐阿姨丰满变形的双乳就被绳子勒紧上提。 为了减轻痛苦,徐阿姨只有尽量掂起脚尖。但越是掂起,在重力的作用下乳房上的绳子就越勒得紧,最后变成整双乳房向上提翘着。 老婆一下把我推开,弯身解开徐阿姨双脚的皮带,两手分别抱起她的双腿,腰下的假阴茎顺势一下捅进了她的阴道。这时徐阿姨整个人的重量就靠绑在双手上的皮带、吊绑乳房的绳索和老婆的一双魔掌支援着。 我找来一根缝衣服的细棉线,在徐阿姨勃起粗大的阴缔上饶了几圈勒紧,用一条两边都有小挂鈎的细链子一头鈎着棉线圈,一头崩紧挂在老婆身上的皮带眼里。这样老婆在操徐阿姨时,进,就用假阴茎把阴道塞得满满的;抽出时,又把她的阴蒂牵扯拉伸;同时随着大幅度的往返动作,细棉线又把阴缔越勒越紧,双乳在水桶的重量摇摆下也一样,这样三管齐下,徐阿姨哪有不乐颠的理由。 我走回老婆的身后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个脑门剃的逞亮的丰满裸体老妇,正狠命地用粗大的假阳具姦淫着一个被吊挂在十字架上同样丰满赤裸的中年艳妇,嘴里还不干净不净地叫骂:“姐让你舒服,让你过瘾!姐为你这卖肉的老婊子特意长了个肉棒,今儿个非把你的坏水抽干不可!” 我哪还受得了,挺着坚硬的肉棍来到老婆身后,瓣开两片肉臀,却发现老婆阴唇上还挂着那把小锁。糟了,今天忘记开锁了!一时半刻还想不起钥匙在哪? 没办法,先过过屁股瘾吧。 我在阴茎上涂满润滑液,一下顺利地捅进老婆的肛门,双手饶到她的胸前,死命地搓揉两粒乳头,底下则疯狂地抽动起来。 就这样,老婆用假阴茎奸虐着被捆绑的徐阿姨,我则用货真价实的阴茎姦淫着老婆的肥美肛门。 这样的乐事我们能忍得时间长吗?没5分钟,首先感觉到老婆的高潮来了,肛门在剧烈的收缩,像临死前的拼命挣扎一样,疯狂地抽动身子。在这样的狂暴冲击下,徐阿姨紧跟着就翻起了白眼,全身像得了羊角疯一样剧烈地抽动起来。我再也受不了了,快速几下抽动后,用尽全身气力死命地抵压着老婆的肥腰,阴茎深深地插在她的肛门内猛烈地发射。如果人的肠子是直的,我敢保证,精液能冲过胃部从老婆嘴巴里射出喷洒在徐阿姨的脸上。 第13章 当剧烈的高潮持续一段时间后,我一下子瘫软在地板上,老婆大人失去了后面的依靠,也难泥似的倒压在我身上,整个房间弥漫在一片淫荡的气息中,有的只是从三条肉虫嘴里传出浓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听见徐阿姨从堵着的嘴巴里传出痛苦哀怨的呻吟声。我努力睁开眼睛,原来老婆倒下时,皮裤上的假阴茎顺势滑了出来,但系在皮扣上连接绑在徐阿姨阴蒂上的棉线却没有断,由于老婆的体重,棉线被绷得紧紧的,深深地勒进了徐阿姨的阴缔沟里,而且死死地往下拽着,能不痛苦呻吟吗? 我推醒了死猪样的老婆,她艰难地爬起来解开十字架上的皮带扣,瞬间又瘫倒在我身旁。而徐阿姨被绑在阴蒂上的棉线牵扯着也一下压在我的身上。这次的性交实在太激烈了,我们三个人都累得不想动弹。 又过了十来分钟光景,我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徐阿姨开始用毛刷似的下体磨蹭着我疲软的阴茎,绷紧的棉线不时刮过红肿的龟头。躺在身旁的老婆也靠过来,一边把湿滑的舌头推进我的嘴里搅动,一边用胖乎乎软绵绵的手指搓揉我的两颗乳头。在三重夹击下,我的肉棍没两下就不争气地竖起来了。 徐阿姨顺势将坚硬的阴茎纳入潮湿多毛的阴道内,开始由慢至快乃至疯狂地上下套动起来。一旁的老婆大人则不时拉扯小线,令徐阿姨的小阴茎般勃起的阴蒂更加突出。而我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徐姨多毛的阴道的轰击。 接下来估计是老婆把棉线扣解开了,她们俩人轮番骑到我身上来宾士。而我实在累得不想动,就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地板上,噘着个肉棍,任由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中年淫妇轮奸似的糟蹋。 由于刚才的射精太猛烈,估计体内已没多少存货,所以直到她们俩人在我身上过足了瘾、发洩完兽欲,满足的瘫在地上时,我还是没有丝毫想射精的感觉,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肉棍还是硬邦邦地挺着,只是上面惨不忍睹地糊满了糨糊样的粘稠白沫,看着差点没当成是正在融化的一节奶油冰棍! 老婆大人喘着粗气心痛地说:“我的心肝肉,看你累的,乖!快放出来,憋着可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我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别废话了,现在是尿憋得慌,给你们俩半辈子没碰过油腥似的母狼折腾半天,不想动,快给拿个尿盆让撒泡尿是正经!” 老婆听了转过头“啪”给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个老狐狸精给害的,故意让我老公憋着尿,好有个硬棍让你快活,快提尿罐去!” 徐阿姨摸着脸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么随便打人,刚才你比我还玩得还癫狂,还捏着人家乳头”哇、哇“地怪叫,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听完更燥了:“你个骚货敢强嘴,千人操万人用的破糨糊罐!好!这次就让你满足心愿,当一会破尿罐!” 说着猛扯着徐姨的头发,一把拔出肛门里已经塞了好几个小时的牙刷柄,强迫着她把屁股眼对着我的阴茎,死命地往下一摁。由于我阴茎上粘满了淫液而滑溜异常,“吱溜”一下就整根没入徐阿姨的肛门内。 老婆一手搓揉我的两颗肉蛋,一手用力推压我的小腹。不一会儿,我的下腹一阵松弛,强烈的尿意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强劲的尿柱劲射进徐姨的肠腔内,阴茎还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跳一跳的。 徐阿姨在这怪异的虐待中感受到莫大的另类刺激,不但没有挣扎,反倒整个人向后向下,用力将肛门贴压着我的肉制水龙头,并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啊!是天然的灌肠,那死鬼就不会想到这方法,比凉水暖多了。妈了个巴的!真会玩,刺激!我的心肝,以后早上起来硬邦邦就不去找马桶了。诶!姨给你装,姨喝心肝的尿尿,哎哟!肚子好涨,唉!给姨洗屁股,嗷!” 当我示意完事时,徐阿姨立马站起来,夹着双腿就想往卫生间跑,却被老婆一把揪着:“妈的你个臭婊子!这么个好玩儿给你先尝了甜头就想溜?没门,让你受点儿活罪。” 说着把徐姨摁成四肢着地母狗状,然后把皮裤上的假阴茎一下捅进她的屁眼。这么一来就变成一个超大的肛门塞,令灌进直肠内的大量尿液滴水不漏,并死命地抵着她长满肛毛的大屁股。 徐阿姨痛苦地扭动着肥臀,一手抄到自己的下体,扯动仍然绑在阴蒂上的棉线以增加刺激,一手报复性地使劲上下套动我的肉棒,同时更张口用力吸唆起来。 由于没有了尿意的压迫,快感渐渐增强了,在徐阿姨久经战阵的淫嘴刺激下,我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阴茎开始暴涨。 徐阿姨当然知道这是射精的徵兆,加大了拉扯棉线的力度和套动阴茎的速度,不一会儿工夫,就翻开了白眼。她在自己到达高潮的一刹那,用力将棉线拉紧,同时松开紧握我阴茎的手,却用修长的中指一下捅进我的肛门内,用力压迫搓揉前列腺的部位。 “受不了了!” 我干嚎一声,精液千军万马似的带着强劲的力度喷射而出,徐阿姨的嘴巴竟然还顺势用力一吸,开始吞咽起来。 老婆大人在后面看到这番情景,能吃眼前亏吗?抽身就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随着假阴茎拔出肛门的刹那间,我看到徐阿姨向后噘着的大屁股急射出一股强劲的浅黄水柱,吸吞着阴茎的嘴巴发出“呜……呜……” 的一阵低沉哀鸣,全身拨浪鼓似的颤抖起来。 老婆转眼已扑到眼前,一下把徐阿姨推得歪倒一边,阴茎离开了徐姨的嘴巴,我的精液更是喷泉表演一样怒射空中。没等浪费多少,老婆的嘴巴已经接上来了,更加穷凶极恶的是她不但用嘴巴拼命吸,同时还用双手紧握着阴茎,从根部往龟头方向死命地推挤,我体内那些可怜的存货没两下就被她像挤牛奶一样掏空了。 激烈的喷射完结后,我再也无力动弹,死猪一样昏睡过去。失去意识前映入眼帘的是:丰满肥白的徐阿姨赤裸着歪瘫在地板上,成熟多毛的肛门处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黄水。 “一肚皮到底能装多少坏水?” 这是我入睡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 第14章 天地间在沉睡中彷佛完全停顿,待我被一股食物的香气及两个女人吱吱歪歪的嘈闹声惊醒时,才发现自己已被移至睡床上。全身仍旧一丝不挂,但身上的的淫液秽物等都已洗刷干净,定是那两个活宝所为。 刚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俩老女人嘻嘻哈哈进来了,身上也是一片精光赤裸,却围了个厨房抄菜用的围裙,手上还端着大盘小盘什么的。 发现我醒了,立马放下东西争抢着飞扑过来,一个喊“小老公”一个喊“小弟”肉麻的不行。 “老公,睡两天了,死猪样重,搬你上床可费了劲了,没这骚货在还真不行。快起来吃东西吧。” “瞧莫姐说的什么话,你不骚?不骚刚才洗澡时谁拿水管捅底下来着?嘿嘿!亲亲小弟,我给你做好吃了,快补补身子,都是好东西。” 说着你一勺我一瓢的往我嘴里塞食物和灌汤水,净是些什么猪腰子、牛尾巴、炖老鸡等大补的东西,吃完不上流鼻血下洩精液才怪!妈的,看来这俩老娘们铁定把我当种马,要我精尽人亡不可了。 还真怪,刚吃完下腹就感到一股蠢蠢欲动的暖意。俩骚货又开始不安分了,没安好心的你一下我一把地在我身上撩拨。 “行行好吧,两为大姐,劳工法规定打工还有双休日呢,让我歇一天吧,求您啦!” “那可不行,你都睡两天了,我们可是陪着旱两天了。你没看莫姐都快想吃人哩,一天到晚缠着捏人家阴蒂,还说人家是个阴阳人,逼人家拿那玩儿操她。” 我听了突然灵光一闪:“你不说我还真想问你,徐姨,看你这身子骨,除了俩乳房一个肉洞,和长的一副骚女人样子,横竖应该是个男人才对。没看你一身的体毛,简直就一杀猪的!还有底下那玩艺儿,快活时就一阴茎,也没准真是一双性人!” 徐阿姨重重地捏了一下手中我的肉棍:“要死啦你!不过开始我也纳闷,从小我性慾就很强,打六、七岁就开始手淫,每晚都有,到现在五十多了,基本就没停过。小时后在被窝里偷着弄,水特多,早上叠被子,爸妈还骂我尿床。月经来后更不得了,毛一个劲长,羞死人了,夏天都不敢穿裙子。等到了结婚时,莫姐你也知道,那时可不像现在开放,要到了新婚之夜才会有那回事儿。我记得可清楚,当那死鬼动手脱光我衣服后,看见我一身的毛,惊得大叫一声。及至看见我底下因刺激而勃起的阴蒂,更是像你怀疑的一样,硬说我不是女人,是阴阳人,死活不肯上床操,把我给急得!最后倒反过来我硬拽他牛牛塞进去,根本没点黄花闺女的仪态。直到完事后看到有落红,那死鬼才相信我是个母的。” 这会儿老婆听得来情绪了,也把魔手伸过来揉捏我的两颗肉蛋蛋:“就你这一身的毛,还有地下肉棍似的长了个东西,你老公能接受?” “他能怎么招?敢给我能!给我能我找他领导去,抖他床上的坏事。你不知,那死鬼后来可玩上了瘾啦,把我阴蒂搞起来后就趴在床上噘个屁股让我当男人捅他屁眼,还刺激得汪汪叫。不过话说回来,结婚后好长一段时间肚里没动静,也琢磨着是不是有问题。” “真是你老公有问题?看医生了吗?” 老婆听到女人居然能用自个身上长的东西操男人屁股就更来劲了,另一只手开始使劲捏自己小豆似的阴蒂。 “怎没看?我还记得可真切,当时去的是市第一人民医院,那妇科主任叫柳茹絮,比我长着十来岁,现在也该有个六十多了吧,前俩月在公园跳舞还碰上她了,说是早退休了,老伴死后闷的慌,刚好医院需要一些有经验的老同志,结果又反聘回去当个什么顾问之类的职务。妈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她打扮的狐狸精似的,一脸的骚货样子,净挑些小年青、小白脸,说是给人家教跳舞,乳房一个劲往人家身上蹭,穿个薄线衫那俩大乳头都给鼓起来了,呸!不要脸的货!” 这回轮我来劲了:“徐姨,我的亲亲徐姨,给咱小伙也介绍介绍。” “怎么?吃着嘴里的想着锅里的,仨老娘们好应酬?先别打岔!那会儿她要我脱光裤子躺那椅子上,双腿还分开搁俩扶托上,双手这里掰掰,那里捏捏,没半天弄人家流一滩坏水。完了出诊断时还拿我开涮,说我这种现像是极罕见的,在老娘肚里本来应该是个带棒的种,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又往女孩的方向长,结果雄性激素占了上风,所以体毛比较浓密,就像东欧一些男人一样,特别是阴蒂那部位,发育得特别好,要是怀胎再长两、三个月就真有可能变双性人了,所以性慾肯定很强。还硬逼着人家把房事的过程给她说详细,你说她是变态不?不过话说回来,性这玩艺儿无论怎么千奇百怪都有它特定的原因。小老弟你这么多能玩死女人的花式,肯定也有些特别的遭遇,说出来给咱老姐妹也助助兴。” “行嘛,其实我自己也琢磨过,这可能是我少年的阴影吧,上小学的那段经历将会影响我的一生。那是在小学五年级吧,大概就9岁左右。我们班里除了班主任,还有教数学的古慧娴古老师和教英语的郑淑玲郑老师,两人听说都是从区教育局因为什么问题调下来的。古老师56岁,长的高大白胖,一头半白的中短发;郑老师58岁,体形娇小而不失丰满,明显染过的长发还挺潮流地烫了个大波浪。她们两个自从来到我们小学,除了教学上的东西很少与别的老师交往,校长和别的老师也不爱搭理二人。但是她们对我们同学可真是好,只要你不懂提问,肯定会耐心详尽地教你,课外还义务组织几个后进生到自己家里补习,在很短的时间班内的成绩就有突飞的进步。我是班里其中一个成绩最差的学生之一,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又在为一道数学题犯愁,因为晚上有好的电视节目,我可不想因为晚上补习而错过,就临时决定晚饭前上古老师家去请教。” “古老师住的是旧式的楼房顶层,当我来到门前准备敲门时,突然想起裤兜里还放着打鸟用的弹簧和玻璃弹球。这可是学校里明令禁止玩的,可不能给古老师没收了,得先想办法藏起来,就转身来到外面的天台。旧时的楼房顶层都是连着天台的,古老师房间的窗户就对着天台的一角。当我鬼鬼祟祟地把东西藏在花盆后,直起身子时,突然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只见古老师家正对阳台的窗户大开着,透过窗户能清楚看见房内的一切,古老师竟然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里,一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垂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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