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暑假

落叶海

　我名叫郭建宏，今年16岁，学生。

　　佳琪姐是比我年长八年的大姐，四年前出嫁，一年前更跟随夫婿移民到加拿大，我们已经有一年没见，所以当听到今次的旅行她亦会同行，对我来说总算是黑暗中露出的半点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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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2 T) q1 a　　我会如此雀跃，是因为我跟姐姐的感情一向相当深爱五月天由于父亲死得早，妈妈又要担起养家的责任，故此我自小学时期开始，就一直是全靠佳琪姐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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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6 [% X& m8 t　　煮饭，洗衣服，做家务，曾经佳琪姐是我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个人，我敬重这位大姐之余，　对她亦带有一种奇特的情意，故此当她向妈妈提出想结婚的时候，我有着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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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V2 O: T' V  O: Z: `7 ]/ D　　“但建宏没人照顾……”佳琪姐在出嫁前，最挂心的仍然是我。

　　“我都12岁了，不是小孩子啦，不用你担心了。”为了可以令我最敬爱的姐姐找到她人生的幸福，我虽然万分不舍，但仍是勇敢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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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P) R$ Y0 n2 {  n' K　　姐姐出嫁了……

　　在婚礼当日，我穿上了跟自己那张孩子脸毫不相称的黑色礼服，作迎宾的工作，看到姐姐把雪白色的婚纱披在身上，我真的觉得她好像一位出尘的天使般好美好美，内心除了祝福这位照顾了我12年的姐姐可以得到幸福外，竟然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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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 B5 M$ M1 ?% I　　“建宏，以后要好好照顾妈……”在新娘的化妆室内，佳琪姐坐在铺着鲜红色垫子的椅子上，她的眼内溢着泪水，像往常一样摸着我这个小弟的头发，跟我叮嘱今后要负上作为男生的责任。

" k( h( C; y8 \: k) Q! U& Y　　当从那点缀着精致蕾丝花边的低胸婚纱上，看到姐姐胸口雪白的肌肤，与及中间挤出的一条深坑，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4 v6 J9 @) I' L" J: k3 S  |# R　　是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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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一直伴在身边，自觉熟悉得很的亲人，这一刻，我突然感到好像有点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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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Z; y# `$ N# P7 o　　我很后悔，在过往一起共处的12年，我没有细心的欣赏我这位美丽动人的姐姐。

1 s3 h5 h, w0 b　　可是她现在要离开我了，后悔还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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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琪姐的新郎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亦深爱五月天姐姐嫁了他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定幸福的了，但不知为什么，明明高兴姐姐找到理想的归宿，但我的内心就总是有一阵阵酸溜溜的不开心。

　　晚上回到家中，一向热闹闹的家园好像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原来只是少了一个人，感觉就可以相差这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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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0 q$ i& s$ Q7 x" ]' t( P　　我慢步地踏进姐姐的睡房，瞧着过往她一直躺着的睡床，摸摸那彷彿仍带着暖暖体温的枕头和被套，回忆起她的一靥一笑，与及两姐弟在家中嬉笑的情境，这种失落感就更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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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很挂念你啊……

. J4 c; l, G2 c2 k" f9 A　　才只是分开了一小时，我就彷似被一阵孤独的阴霾感觉包围着，刚才的欢笑面容亦不复见。

% T: _) k  w1 o. \4 O0 Z1 Z& M4 I　　新婚之晚，听同学说是要洞房的呢，佳琪姐现在就和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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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岁的年纪，我对性的真正意义还不是太了解，大概只可以用懂得一点点来形容，望着姐姐床头的照片，回想今天她那被低胸雪白婚纱压着的乳房，鸡鸡不知怎的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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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家伙经常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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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甩一甩头，不想让自己有奇怪的想法，一股脑跑出她的睡房，企图用冷水清醒自己一下，　但洗完澡后心中那激荡的情绪仍是未能平伏，于是乘着妈妈不觉，我又偷偷溜进姐姐的房间，拿起她的相片一遍又一遍的看呀看，鸡鸡在不知不觉间又挺起了。

; i  q6 y0 \2 t5 s　　怎么搞的，这家伙硬了还不止，而且更有一种莫明奇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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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头往外面看一看，由于忙了一天，妈妈都上床睡了，于是我大起胆子，把姐姐的房门关上，然后将硬直的鸡鸡拿出来，靠哗～怎么今天这样大了，平时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 i& L7 m/ w* z　　我左手拿着姐姐的照片，右手很自然地顺着鸡鸡的中间缓缓摇动，过往从来没人教过我弄这玩儿，但这时候就好像无师自通的，手随意的握着鸡鸡摇呀摇，只觉得很快乐很快乐似的，弄了一会，一阵不曾有过的强烈快感便突然从尿尿的地方涌上来，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的一回事，一堆白色的液体就泊泊的射了在姐姐房间的地上。

　　嗄嗄……这就是同学说的射精了吗？好舒服……

　　在事件完结后，我突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

* ^4 T# {/ g4 }4 e8 R; d9 R4 }　　怎么了？我怎么会拿着姐姐的照片干这种事？我奇怪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举动，抹一抹头上的冷汗，站起来重新拿着佳琪姐身穿校服的毕业照细看。

% F8 C) n  B0 b: U2 t% B1 {　　姐姐真的很美……我突然感觉她不是我的姐姐，而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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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我从来没幻想过姐姐的裸体，但这个时候，我会想像今日看到婚纱下肌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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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翻开姐姐的抽屉，虽然大部份事物都已搬到新居，但就仍有不少留在家里。

　　幸运地，我找到姐姐中学时水运会的纪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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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V; S! C3 G& J: {- @　　是穿着泳衣的佳琪姐，虽然中学时代的她身材还没什么看头，亦虽然那确实是一件保守的款式，但当看到那一双耀目的白晢大腿，我又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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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x3 h+ r# U$ W1 n+ v　　这一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自渎的快乐，当晚我做了三次，而且对像都是我那已经出嫁的姐姐。

　　姐姐……祝你幸福……

' h7 C; c- n. |; [+ q6 I6 X　　打后的日子在我强烈坚持下，我搬到姐姐的睡房里睡，而原来的房间就改建成为我的书房，对于私人霸占的领土多了我没半点高兴，反而因为要打扫的地方多了，就更是怀念过往拥有姐姐的日子。

' z% m' ]& I& H' W　　由于姐夫的家境不俗，姐姐出嫁后妈妈就不用再出去打工，而我亦无须为家计烦恼，可以安心地继续自己的学业，对于这一切一切，我都觉得是姐姐带给我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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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是个很有孝心的人，出嫁以来每个星期都会回家跟妈妈吃饭，虽然有时候日子会不一定，但就每个星期都会来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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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 l# \( Q6 {　　知道姐姐会回来的那天，即使事前有怎样的约会，我都一定会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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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可以见佳琪姐一面，就算是任何事，都不比这个重要。

　　“建宏长高了不少呢。”

1 F4 J6 i/ `& K# h$ G: j　　有一段时间，我的身高长了不少，不再是过往的小鬼头，每次当获得姐姐如此称赞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认为自己跟姐姐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有一次，姐姐甚至拉着我嘻嘻哈哈的说：“量一下，哗，比我高半个头了，建宏是个很棒的男生啦。”姐姐个头不高，大约是165.当她从后捉住我要量高度的一刻，我的手肘不小心碰了她的胸部一下，虽然只是很不经意的一次意外接触，但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仍是叫我久久未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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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胸……好软。

5 m1 x3 h9 l% m) }2 R8 S& X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生的胸脯，当晚，我又自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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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 a2 \! P. R　　对我来说，佳琪姐已经超越了姐姐的范畴，她是照顾我过去及现在的人，亦是我青春期的启蒙老师。

　　虽然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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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一年前，姐姐告诉我要随丈夫移民到加拿大，我哭了。

3 A# c% t. ^3 j3 {　　想着以后以后都不可以再看到姐姐的笑脸，听到她那温柔的声线，我切切实实的哭了。

6 q  Q' y3 B5 @! z8 V. e9 z　　“不要这样子嘛，以后也可以通电话，加上电邮这样方便，大家可以经常寄生活照的呀。”佳琪姐安慰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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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伤心的除了是因为以后都见不到姐姐外，她作出要离开的决定，亦令我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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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j4 Y" E( b, g　　对于我来说，姐姐是最重要的人，但今天她告诉我，她可以轻易的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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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1 Q; x. z4 n. a! D　　无论如何，最终我还是默默的祝福佳琪姐到达外地可以过着幸福的新生活，以欢乐的脸孔去迎接她往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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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我心爱的姐姐。

　　第二章

: j8 }- F* G1 P/ J0 D, b4 T　　“哗～一年没见，建宏又变了一个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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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机场的相会，佳琪姐劈头一句就是这话。

　　可能是重会姐姐太兴奋的关系，我完全答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傻呼呼的笑了出来。16岁的年纪仍被姐姐视作小孩子般摸着头发，我的笑容带点别扭。

) }' z2 [7 W9 C; \. O　　不过我其实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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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R! O, z& N/ e+ L　　一年没见，姐姐仍是那样漂亮，经过十多小时飞机的长途旅程，她纤细的脸上没有半点倦容，清丽的脸蛋涂上薄薄的粉底，配上那略带红润的嘴唇和卷曲的眼睫毛，平添了一份妩人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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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肩设计的上衣将她白晢的平直肩膀优美地暴露出来，而胸部圆浑的线条就更是令在场的男士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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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B6 V% F# R　　姐夫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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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妈的，这个是建宏的……”回到家后，佳琪姐从白色的袋子拿出一份份系着漂亮丝带结、包装精致的手信，但我根本完全没心情留意这些对我意义不大的死物，可以再一次见到我的姐姐，一切一切，我都不再需要。

　　“屋子还是怎样没变呢～”佳琪姐心情轻松地环顾自己在这里住了20年的房子，怀念一下过往的日子，而在她看到我仍是睡在她那印有卡通图案的粉红色被套时，就不禁咧嘴而笑：“建宏睡我的床啦。”

　　我满不好意思的回答：“反正还可以用，也不要浪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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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2 @& {4 _0 M; S7 j( g　　“哎～我的照片都在耶～”看到自己的旧照仍整整齐齐、原封不动的放在昔日的位置，佳琪姐更是笑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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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姐姐想跟以前的朋友聚一聚旧，所以她在距离回乡还有一个星期前就回来了，而亦因为我原来的睡房被改建成书房，连床都扔掉了，于是顺理成章地，在姐姐回来的这段日子我要在客厅打地铺。

2 Z$ ]! I) x0 Z  C9 S4 j　　为了亲爱的姐姐，基本上我是没异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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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用啦，客厅挺热的，现在又是夏天，建宏你跟我睡房可以了。”

* O/ H! b3 D( l& d　　“我跟你睡？”听到姐姐这个出乎意料的建议，我简直呆住了。

% N1 N+ l: f+ q8 V4 w4 c5 X+ _　　“傻瓜，当然是我睡床，你睡地啦。”佳琪姐脸上又是挂着一贯的可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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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 K7 q9 T　　虽然如此，但可以和梦寐以求的姐姐同房，我已经是万分的求之不得。

- @' ~6 {+ n+ o) f6 y　　当晚打点过一轮后，我便和姐姐踏入睡房，开始这个人生首次的同房。

+ y: ~, H$ D4 [5 `  S) `+ C　　“妈妈的腰好了点吗？”躺在粉红色的被子里，佳琪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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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最近好了很多，一个星期都不用见一次医生了。”我睡在地上的床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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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m) }1 U4 U　　“这就好了，不可以伴在妈的身边，其实我都是蛮不安心的。”姐姐叹一口气说。

4 u! T- U5 `8 _  x" u　　“不会啦，姐姐，我和妈妈可以过这样安定的生活，都是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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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为人子女的，始终是希望可以伴在父母身边，有很多事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佳琪姐的语气带着点点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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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_' w: J* L! J' t- m: H7 r- @　　“那你现在看我们都挺好啦。”我安慰着姐姐说。

　　“姐姐不在的时间，妈就要靠你了，要好好孝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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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会的。”对于连赚钱能力都没有的我来说，此刻实在不知道凭什么对姐姐作出这样的承诺。

　　“这样我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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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9 K# y, z4 V; o3 M　　本来我真是有很多很多事想跟姐姐说，但可能是乘了一整天飞机已经疲惫不堪的关系，姐姐多说了几句，便缓缓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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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N. S8 V4 m! D0 ?$ o　　而我，虽然从一星期前知道姐姐要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失眠，但这一刻，真是连一点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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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渴望了16年的姐姐，现在就躺在我的上面，和我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在无声的睡房中，我简直连她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是那么的温柔和顺，均匀的鼻息像一首首动人的歌谣，在我的耳畔来回轻奏。

6 j8 @6 N/ }3 f7 D& l　　“呀……佳琪姐……”我的心在跳，是非常激动的起伏跳动，世间彷似在一刻间全部停顿下来，只余下我俩互相唱和着的呼吸声音。

　　过了好一阵子，我发觉自己的心跳完全没减慢下来的迹象，而脑海亦是混乱不堪，于是稍稍站起身子来，装作要上洗手间。

　　站起来之后，我回头望向姐姐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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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柔和的月色散落在姐姐的被套上，由于是夏天被子不厚，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勾划出佳琪姐盖在被子里的体态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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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4 U! N- X9 o5 k6 D; l$ E3 N　　姐姐的睡姿很好，整个身子优雅地藏在被子之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的手臂，而当我望着她那闭起的双眼，以及不施脂粉的完美脸蛋，嘴巴就不禁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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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

* ]7 @( e# V& D! O* a" D* E　　姐姐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半张，高挺的鼻子发出悠扬的音韵，两条秀气的眉毛整齐地排在眼盖之上，水灵灵的大眼虽然是闭了上来，但仍是散发出无比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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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24岁、已经出嫁的女生，可以展现出有如天使般的无邪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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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E7 N7 K- U/ |& _　　这一刹那，我勃起了。

$ A( F: i1 f* Z　　我发誓我对姐姐没有半点邪恶的念头，血液流进阴茎只是因为这一瞬间实在太过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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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 S0 m& t& }6 D# ~! L　　“姐……我想吻你……”当视线被那两片美唇吸引着的时候，我有一种忍不住想吻下去的冲动。

　　我的初吻，如果可以是佳琪姐，我的人生将会再没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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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 _" J) \+ @7 f9 l, O　　但如果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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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对姐姐那默默的思念会被揭发，我害怕，我害怕会失去我最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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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佳琪姐……我真的很想吻你……

　　房间内没半点声音，甚至连冷气发出的马达声音也没有一点，我听到的，只有姐姐的鼻息和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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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我要吻……

/ N! `9 W5 i3 {! d- ~; n/ g- P　　最后最后，不成熟的我仍是抗拒不了这无比的诱惑，我作出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将自己的嘴慢慢地凑向佳琪姐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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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P2 i& s! G4 K　　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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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可以相信，接吻，原来可以是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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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d  A$ m　　但更令我不可相信的是，就像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在两唇贴近的一刻，佳琪姐的眼帘缓缓地张开了。

　　她在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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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a) ~! n1 s+ L8 D　　我惊恐，我害怕，我的失态竟然在最敬爱的姐姐面前败露了。

4 @' n( `$ @8 R; z$ h. o- r1 ]9 K　　我完了。

9 F" s$ p% e; |+ |) {6 G3 {# p" R　　可是，和想像中不一样的是，佳琪姐并没有厌恶地推开我，反而用自己垂下的手臂环在我的后脑上，牢牢地将我抱住，使两人的嘴拉得更贴更紧。

. e/ j- `2 b6 j' \3 \1 |　　这是我尝到初吻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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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 l0 J+ }% }4 ]  E8 V9 G! A; V& a8 d　　“早晨，建宏。”

　　当我从房间带着惺忪睡眼步出客厅，想到冰箱拿些什么饮料的时候，却遇上戴着围裙，正动手准备做早餐的佳琪姐，不禁愕了一愕。

　　有、有什么好奇怪了？这就是以前的模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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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我有一种久违了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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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出嫁前每天都会早我半小时起床，在上学前煮好早餐，由于当时姐同样是学生，两人吃过早餐后便会一起出门，当然，由于就读学校不同，路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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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L* ~! F% |4 \8 Y　　当时觉得平凡不已的荷包蛋和三明治，到姐姐出嫁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多么美味。

　　没想到，今天又可以尝到了……

　　“姐姐，你刚回来，不用做这个啦～”我上前跟正在厨房煎蛋的佳琪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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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O/ p# `' f7 {6 m( m　　“没关系没关系，我在加拿大也是这样的，而且顺便可以回忆一下过去的日子嘛，你坐好等吃吧。”姐姐眯起一个迷人的笑容，不以为意的向我回答。

9 R( }0 a$ k0 w! l9 s0 ~2 a* t' t! W　　“哦。”我知道拗不过这位爱做家务的大姐，于是也不再多说，乖乖走出外面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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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h5 t8 K3 @' i& b" {7 b9 {　　甩一甩头，　觉得好像还没睡醒似的，我有气无力地坐在软绵绵的漆黑沙发上，按按摇控器打开电视，但目光并没有放在那些事不关己的新闻报导上，因为我的脑袋正开始回味昨晚的感觉。

　　是跟佳琪姐接吻的感觉。

# Z1 y9 f+ h3 M) |　　我已经忘记昨晚吻了多久，反正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世纪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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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唇很软，很热，就像是最美味的甜美蜜饯，那种确切的质感不断反覆在嘴角涌现，叫我久久未能放下心情。

1 S! L+ ~6 j( X5 @; J　　伸手指轻轻摸一摸自己嘴唇，温润的感觉彷似仍是残留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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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 r$ w0 e/ }5 l9 I' g8 d　　由于当时佳琪姐是紧紧抱着我的头，我的左肩就很自然地压在她的胸口上，和以前的惊鸿一瞥不一样，今次是切实地体会到姐姐胸脯的温柔，丰满的乳房带给我很软很暖的感觉，彷彿把我带去另外一个从未到过的世界，令我感叹这亦是属于人类身体的一部份。

　　吻了不知多久，我俩的嘴才依依不舍的缓缓分开，我可以清楚看到，佳琪姐的眼是张开的，她不是在做梦，亦并非把我误作丈夫，她是知道跟自己接吻的是我，是她的弟弟。

　　在柔和月色映照下，姐姐的眼很美，像一波一波漂荡的池水，散发出迷人的光彩；她和善的望着我，眼神里没半点责备，只是轻轻抚一下我的脸庞，柔声的说：“傻孩子，要睡了。”

! h  g5 V' A7 z) w; k/ r: e& r9 Z　　相对于姐姐的冷静自若，我的思绪自然是凌乱得多，但这时候可以做的，就只是呆呆的答一声“嗯”，然后乖乖地钻回自己的被窝，装作抱头大睡。

　　我心扑扑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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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6 b: g) t% i  \( ^! q1 u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佳琪姐对我亦是抱有某种情意？怎么会？她一直只是把我当成小弟，根本没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一定是为免我不好意思，才故意让我有一个下台阶，张开眼睛是警告我不可胡来，至于那一吻就只是圆我一个小小的梦想吧？

　　对了，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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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晚上我得到了最好的礼物，但同时内心却又忐忑不安。

# Y! y# \  ~0 w# z/ i　　姐姐不会对我很反感吧？虽然说是至亲的亲人，但这始终是世间不容许的爱慕啊。我像偷吃完世界上最甜美糖果的小孩子一般，事后所感到的是一阵惭愧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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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O, J$ O; c5 b" {　　“味道怎样？”经过一轮功夫，佳琪姐把一碟煎得漂漂亮亮的荷包蛋，和四片切得整整齐齐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

　　看到只是一个人的份量，我明白到这是姐姐特别为我而煮的，内心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还可以啦，又不是第一天吃。”虽然对佳琪姐是有着无限的爱慕，但我仍是像过往共处时一般，喜欢和我这位美丽的大姐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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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哇，只是还可以啦，人家老远从加拿大跑回来给好弟弟煮早餐，才只是还可以啦。”佳琪姐用严重的语气重覆了我的说话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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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5 V0 r6 J2 r　　都嫁人了还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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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扬一扬高低眉，侧头斜视一下姐姐的脸庞，发觉她正用双手托着头，嘴边挂上一个奸猾的笑意，一双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是要强迫我说出合她心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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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0 C$ r& p$ s　　“很……很好吃，我真是从来没吃过这样好吃的早餐，可以吃到，实在是太幸福了～”最后我终于屈服在强权之下，以活像演戏的表情说出这个略带夸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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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才是嘛～”得到了合意的回应，佳琪姐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 [9 _" C0 U2 G1 y, c8 A　　唉～我姐姐虽然骨子里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个性上她还是带点小孩子气，某些时候……甚至可以用淘气调皮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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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g0 j/ D1 s9 s" o: \, N　　我无奈的摇一摇头，看到佳琪姐仍是美目瞪瞪的望着我吃她煮的早餐，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为了拉开这尴尬的气氛，我故意扯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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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z3 m' [6 h9 R6 Y' [" V　　“妈子呢？”

　　“嗯，她去买回乡的车票了，这阵子是旺季，车票比较难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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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 X& F3 H* U　　本来回乡是乘飞机最方便，但因为妈妈一向有畏高症，根本不能乘飞机，所以最终我们选择了从陆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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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_- l& W7 i( b9 x　　吃过了亲爱大姐为我煮的早餐后，我也一尽弟弟的义务，主动把碗筷拿着厨房洗净，出来时已经看到佳琪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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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真是没怎样变呢。”姐姐叹一声说。

: F) o  ^+ J% Y' p7 S: c　　“你走了才一年呀，以为是太空漫游时代吗？一年可以变什么出来了～”

7 _) \5 _( y- f1 u　　我没好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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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k& `  N% W0 S! A2 L# P% p# e　　“哎～～我的好弟弟才真是没变呢，还是牙尖嘴利的，对了，暑假去哪里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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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c' x. F8 I( ?' n* l) H　　“可以去哪儿啊？同学要跑的都跑光了，回家乡又占了两星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啦。”

　　“交了女朋友没有？”姐姐突然提出这个叫我难为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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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怎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心内就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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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啦，中学生不应谈恋爱嘛……”我面红耳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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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 `7 S2 t- i　　“也对，要先努力用功，好好照顾妈妈啦。”听到我懂事的答案，佳琪姐姐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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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啦，我又不像某些人怕没人要，才20岁就嫁了～”我像往常一样，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我大姐的机会。

　　“好哇～～笑我～不好好教训你这小弟我不姓郭！”姐姐跑过来作要追打我状，而我就笑嘻嘻的闪避过去，两姐弟活像小孩子般在客厅跑跑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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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嫁了，本来就不姓郭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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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你想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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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怀念那些日子啊，我以为永远都没机会的了……

. w8 K- u( U  w% D, f; P1 j* U# }　　回忆起童年的温馨片段，我鼻头一酸，步伐一时慢下来，居然就被佳琪姐按了在沙发上：“还捉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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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要怎样啦？”我像被捕获的猎物，呛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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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把头伸到我面前，满脸不怀好意的说：“嘿嘿……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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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昨晚一样，此时佳琪姐的脸和我非常贴近，分别的是现在是早上，窗外射进来的白昼光线将姐姐的动人脸庞完全呈现出来。

" u: a2 I$ o9 j5 E$ F　　姐……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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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近距离欣赏着佳琪姐的脸，感叹世间竟可以有如此完美的面孔，在闪烁烁的眼眸之内，就只反映着我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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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 P6 L8 B. c　　“建宏……”姐轻轻喊出我的名字，我但觉一阵彷如百合花的清幽香气从鼻头漂过，根本完全不懂反应。

　　“姐……”

　　“哈哈～不要搔人痒～不要～～会断气～～会死的呀～～哈哈～”就在我陶醉于这动人气氛的一刻，佳琪姐竟忽然展开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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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p4 V3 O: Z/ h, M+ m1 X　　不好意思……这是我两姐弟小时候最爱的嬉戏方法……

1 h7 B" s& J3 ?# S- N, C) ?. W0 s& a　　可对上一次玩搔痒已经是姐姐出嫁前的事了，当年我还是连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头，当然没什么关系，但现在，可是半个成年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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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k# z0 h/ S　　“停停停……”可能是分开太久了，佳琪姐玩得十分忘形，在多次求饶都不得要领之下，我开始反攻，也伸手到她的腰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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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B7 u& E, ]( N, l4 i5 K$ ]　　由于这时我是被按在沙发上，姐姐就变成俯身向着我，当身体摆动时从领口的空隙不时现出两个晃动的雪白肉球，令我不禁看得痴了。

　　这就是……佳琪姐的胸脯……好想摸一下……

% K) Q9 B0 M- a* l: I. c. J　　有多次我想乘着混乱，不经意的碰一下这个神秘而带着禁忌的地方，但就总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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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Y5 d! j* V1 R　　可能是因为昨晚做出了自觉不适当的行为，今日的我，内心仍是带着一阵说不出的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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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7 B) s! y) C1 \0 |　　当然，我不会否认，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小的人。

+ n0 `& ?3 K& S　　一轮嬉闹后，佳琪姐终于肯停下来，她气喘嘘嘘的说：“怎样？投降了没有？”

3 i8 _% D" z& R' D# \/ C　　“投、投降，我认输，我向女王下跪。”我举起双手作膜拜姿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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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8 c" K) d- O/ _$ x9 ]3 t" K　　“算你啦～哎～很累喔～”经过一轮剧烈运动，姐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略带凌乱的上衣，问我：“今天有什么地方去啦？”

2 O" m& }+ ?0 ~9 _- u. u% L　　我摇一摇头：“没啦，在家睡觉和看电视吧？”

　　“好有意义的假期耶，才高中就这样懒，以后的日子怎样过啦～”佳琪姐以半带揶揄我的态度说。

　　“那真是没地方去嘛……有什么办法？”我无辜地望着大姐。

　　“哎～今天阳光很好呢～”姐姐走到窗前，让金黄色的温暖太阳照在自己身上，伸一伸懒腰后突然转头向我说：“喂，天气这样好，不如去沙滩玩啰？”

　　“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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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佳琪姐这个突发的提议，我的眼眉几乎要成为一条直线了。

　　第四章

　　“你怎么连泳衣都带回来啦？”乘坐公车的时候，我诧异的问佳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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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加拿大时都经常去游水的啊，反正又不占地方，便顺便塞在旅行袋里啰。”姐轻松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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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时代大姐的确是个爱游泳的女生，不过那时候她都在学校的泳池游，而婚后就更不会带我这小弟去了，所以今天还是我头一遭跟姐姐去沙滩玩。

　　想着一会儿就可以欣赏到佳琪姐玲珑剔透的身段，我的眼角很自然地眯了起来。

　　曾在照片上一次又一次细看的雪白大腿，待会就可以亲眼目睹……

* f3 |! l9 r3 T5 u9 t9 K9 Q6 I　　经过半小时车程，我们便来到香港最具代表性的沙滩浅水湾。

8 Z) z3 m% f( n8 J- y& p( v5 H　　可能还是刚踏入暑假，加上正午太阳较猛烈的关系，意外地沙滩上的人流不算多，甚至可以用疏落来形容，我俩到达后便各自进入更衣室换上泳衣，奇怪的是当换好后我竟突然有一种恐惧，害怕踏出这个地方，面对我的大姐。

' i# I& M4 z$ r( V  T8 n  S' m+ i　　嗄……我到底在怕什么唷……只是游水吧……

' Y, g0 f; W8 m% f7 Z& u　　可能是因为我曾多次拿着姐姐的泳装照自渎，内心有一种内疚感，造成不敢面对本人。

- A, @9 v6 W! E& p! G' N　　不用怕不用怕，书本上都说自渎是青春期的必经阶段，是非常非常正常的行为，根本没什么好内疚的，加上你只是拿照片做吧？又不是真的对姐姐有了什么不轨行为，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经过好一轮思想上的交战，我终于抖擞精神，拍一拍心口，以坚稳的步伐踏出这个空洞的房间，投入天朗气清的大自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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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4 ?/ t' E. ~- u; x　　“姐……”当我走出更衣室，已经看到佳琪姐穿好一件头的深绿色泳衣倚在墙边，双手像童子军的搭在屁股后，双脚彷如小女孩一踢一踢的向后撑，脸上带着满不耐烦的表情在门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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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慢耶！”姐姐扁起小嘴，作出一个不满的表情。

　　好……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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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照片一样，姐穿的泳衣并不暴露，甚至可以用保守来形容，但跟那时不相同的是她的身材已经今非昔比，胸部圆浑的曲线勾划出她美好的身段，被泳衣紧贴着的腰肢是如此的纤细，而那一双曾叫我为其献出无数精液的大腿，就更是比照片中来得更雪白。

　　最惊讶的是，当我目光放在她大腿根部那贲起的阴户形状时，竟然像被天下间最强力的磁石吸引着一般，一时无法自拔。

2 M1 I3 \0 m. R! A- u! d( x: Z　　“你在看什么啦？”发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佳琪姐感到一阵不自在，噘着嘴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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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P3 e+ j$ Z1 K' v　　“姐……你发褔了……”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我只有说出违心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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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你个鬼，讨厌呀，快点走吧！”姐面上一红，走上前来把自己的旅行袋都抛到我身上，用力拍一拍我的屁股，便迳自走出沙滩。

　　幸好……我用旅行袋掩着……不然，现场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勃起了……

( Q: ]. @# u" s1 p7 H　　走到水清沙细、波平浪静的绵长海滩，佳琪姐活像久旱逢甘霖的小鱼儿，急不及待地跑到清澈的水边，把修长的小腿浸在绿油油的海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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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5 t2 O) r' m" ]/ R　　“哗～好舒服呀～建宏你也过来呀～”她挥起右手，兴奋地呼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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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c& o! v- u* _8 j　　“哦。”我没法推辞，随意把旅行袋放在一个当眼的地方，便战战兢兢的走到姐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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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好好玩呀～”这时候姐的身子都已经浸在水中，看着晶莹的水珠不断打落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我又是感到一股热血向着下体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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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7 O  T- O, k6 @* Y( N4 y　　“不行。”我亦慌忙的跳进水里，为的不是其他，而是害怕自己的羞态会在姐姐的面前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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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r4 ?0 d  N" u　　“真的好美啊……”潮水冲洗着岸边的砂粒，沙沙的海浪激出白色的水花，所谓阳光海滩加美女，现时一切都齐全了，我被这完美的构图吸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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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越游越出，娇灵的身子像无骨的柔软生物，在被温煦阳光晒得闪亮的碧波上摆动着，构成各种最美丽的图案。而我根本就志不在游水，只是呆呆的让身子浮在水面，细意地欣赏姐姐的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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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宏，比赛游泳啰？”

　　我拨一拨手：“你以前是游泳部，以为我会这样笨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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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r4 q3 J: \+ F: w　　“哼，没意思～”被我一口拒绝，佳琪姐气呼呼的用脚踢着水，接着也就不再理我，自个自在水上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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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 p9 |- y1 @3 N6 C2 D$ M　　唉～你这样子也算是别人的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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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比我年长八年、但心态可能还要小的大姐，我哭笑不得。

　　游了好一阵子，到下午时分人潮开始越来越多，浅水的地方也变得挤迫起来，佳琪姐看游得差不多了，于是向我提出：“不如去碎石滩那边看看啰。”

; v; U4 E% e" L　　“哦。”我当然只有说好。

　　回到岸上，我从旅行袋拿出毛巾给佳琪姐抹干湿淋淋的秀发，姐的个子不高，但手脚比例很好，尤其是一双雪白白的美腿十分修长，加上样子出众，单单是在沙滩上一个擦干头发的动作，己经吸引周围不少目光。

　　“呀，突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吃的甜筒雪糕呢，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呢？”姐忽然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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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好气的说：“大姐呀，你真以为自己去了火星，离开地球一百年啦，那种东西怎会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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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S' z6 T9 y7 o　　“想吃唷…如果有人肯去买的话～”佳琪姐侧着头，向我抛出一个媚眼说。

　　哼！都猜到是这样的了～我闷叫一声，从旅行袋拿了一点零钱说：“好啦好啦，绕大个圈子，我去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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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果然是好弟弟呢～辛苦你了。”说时更给我一个花俏的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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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在这里等吧……”我脸上一红，也不好意思回答什么，转头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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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还是……没忘记昨天那个吻吧？

　　当我买好雪糕折返的时候，竟然看到两个穿着泳裤的高大男生围在佳琪姐身边。

　　“你们是干什么的啦！”我半带怒气的冲向两人。

　　“嗯，没什么，他们说想跟我交个朋友。”姐笑面盈盈的说。

( i3 F2 |/ L' f3 u" j6 k# F. P　　“交个朋友？”你、你们两个人渣想死吗？我要跟你们拼命！

　　“哦～这位是你的小男友吗？”其中一个下巴束着小胡子的男人面带猥亵笑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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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q2 C6 V# i" J4 g. G　　被外人误作是姐的男友，我一瞬间竟然有高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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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4 L/ d& @- W　　这两个人……眼光也不差嘛，可能不是坏人。

1 M  d) N' `# E1 J4 p3 `3 Z: I　　但立刻，姐就否定了：“不，他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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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对啦，我是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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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7 k7 [7 A3 W6 O. v4 J( K" T　　“那就好嘛，你回来渡假，我两兄弟可以带你周围去玩的呀，给我们手提电话号码吧？”

　　“好喔。”佳琪姐想也不想，飞快地在对方递给的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谢了，明天找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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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唷，一定要打给我哦～”姐心情愉快地向两人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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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随便给人电话啦？”我把雪糕递给姐，狐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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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们挺好啦，是我喜欢的类型啊～”大姐轻松的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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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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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奇异的目光，佳琪姐噗赫一声笑出来：“开玩笑啦，刚才那个电话号码可以找到我，除非观音大士显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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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这真是人妻的所为吗？

6 i/ \  C: X/ V0 b$ p( g　　“不过啊～原来我还是蛮有吸引力的啦～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唷。”姐拨弄着头发，粉脸甜丝丝的喃喃自语。

4 n+ n, N1 p# Q4 r) M: y6 ]　　“那种……随处钓马子的男人呀，只要是女生，就是恐龙都会钓的啦，跟吸引力没关系啊～”我啜着快溶掉的甜筒雪糕说。

* h+ d( O( o1 K　　“喂，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吗？你大姐现在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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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O# u! o8 _　　“也不是好与差的问题，不过你已经有俊荣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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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难得老公不在身边，可能我想找个小情郎，试试偷情的滋味哩？”

　　佳琪姐挥动着食指说。

　　“姐……”听到一向端庄的大姐说出这一句叫人意外的说话，我几乎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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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R3 ~- K6 N, w! d2 M) H' H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姐的脸上又是挂着捉弄人后得逞的得意表情。

　　不要吓人嘛……

　　“不过啊，我的小弟真的长大成人啰，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情侣啦～”姐又是习惯性的摸着我的头发说。

" b5 ^( E# J* ?# _$ |  Y0 }" Y, y　　“嗯……”我满面通红，没法子回答姐姐这个刺穿我心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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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r" U/ \) ?4 v　　“好啦，反正你还没女友，今个暑假，就让姐姐当你的女友吧～”

　　“姐，不要开这种玩笑……”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佳琪姐已经若无其事的拖起我手，领着我慢慢的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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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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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滩上人不少，但这一刻，我觉得，天地间就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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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浪漫呀～～”望着被西沉太阳照得金光一片的大海，佳琪姐快意的向我说。

　　“嗯。”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手心也有一种冒汗的感觉，幸好刚从海中上来，不然就一定会被发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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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2 }9 z4 @4 ^　　这样和姐手牵手在沙滩漫步，我觉得我们真的好像……一双情侣。

　　神，如果这是梦，我求您，永远都不要让我醒来……

8 Q3 s! M$ `9 D0 L) j　　“建宏……”走了一会，姐姐更亲暱地挽着我的手臂，连胸脯的软肉也轻轻按在我的手肘之上。

& J7 v) ?! w/ V7 \: p　　“嗯？”我强装镇定的回答。

　　“有一天，你认识了心爱的女孩子，一定要带她来这里唷，女孩子最喜欢这种浪漫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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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

7 d6 J4 q; _+ D" O　　听到大姐的说话，我突然感到一阵激动，胸口郁抑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我下了决心，即使后果是怎样也好，亦要向心爱的姐姐表达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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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c7 d* L( A3 q% H　　埋藏了16年的感情，终于要在此刻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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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3 R: Q, d) b+ u- n  c　　“姐……”我深深吸一口气，凝望姐姐那闪动着星光的深邃眼眸，缓缓吐出这几个一直藏于心底的字眼。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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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佳琪姐想也不想，以天使般的灿烂笑容回应我：“我也喜欢建宏唷，你是我的好弟弟嘛。”

　　“姐……”

　　弟弟……的确，我只是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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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 \" d/ [0 r　　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表白。

　　可惜，对方并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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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2 C! q* I4 W; b, q' F. e0 c* p　　时间是下午四点，太阳仍高挂于天上的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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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h) J1 X( h: U8 ^# s' N　　但光线彷似从我眼帘一点一点地流走，我面前的，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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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片……带着绝望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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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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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绩普通，运动一般，样貌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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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学生，经济能力……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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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姐夫的事业有成，其实我真是十分的微不足道，我根本没法找出一些优点来让姐去喜欢我。

3 [8 Q( }  Q7 S4 }. W  h; e　　特别是在被姐姐背着的这一刻，我就更加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没用。

% D* B( k, L3 X6 V- T　　本来是开开心心的一天沙滩畅游，结果都会因为我而变成败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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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凭什么去爱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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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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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浅水湾的沙滩往前走，我俩来到了丽海堤岸路，这条小径连接着浅水湾和深水湾两个泳滩，途上风景美丽而恬静，栏杆外满布着长满藤壶的礁石，走了一会姐说腿有点累，加上日落的景致十分好看，于是两姐弟便跨出栏外，坐在那些不大光滑的岩石之上，欣赏斜阳夕照的浪漫景色。

4 v. ?# a3 P; T! F; Y　　“哎～腿好酸，老了老了，才游了半天就这么累了。”佳琪姐半倚着身子，将一只脚抬起，轻拍打着自己雪白的小腿。

　　我取笑她说：“才24岁就说老了？那以后的日子怎样过啦？”

　　“建宏唷，你觉得我是不是真的胖了？好像有点肚子了。”刚才被我说了一句发福，姐好像十分在意的，摸着自己微突的小腹，半嘟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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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原来还在想这种事吗？坐着当然有小肚子，没啦，我大姐的身材最好了，没胖没胖～”为了要令姐可以放心下来，我又是以轻浮的态度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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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我的小弟什么时候这样会说话了？懂得逗女孩子啦？”姐笑不拢嘴，狐疑的问我。

. Q- \6 H+ l6 B' J2 Y' R　　“没、没哦，我只是实话实说。”

' F+ }( G2 g7 B  t　　“哈哈～会面红了哦～好可爱耶～～”姐越笑越开朗，轻力拍了我的背脊一下，索性把身子都挨在我肩上：“借个膊头一用。”

/ w" \( ^# m) q) k) S$ r/ O4 R　　“随……随便……”

　　“呀～真的很浪漫哦……令我想起初恋的情形……”望着被橙黄色太阳照得金光点点的海面，佳琪姐感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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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大姐口中听到初恋两个字，我的内心又是感到一阵波动，姐比我大八年，我和她其实真是相差太远了，我一直自觉深爱姐姐，但实际上了解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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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姐首次与心爱的男生享受着爱情甜美滋味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毛头啊。

9 R/ l5 m1 s8 s$ z% C* N　　“姐……”我深呼吸一口气，小声的向佳琪姐说：“可以……告诉我……你的初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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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恋？”姐有点诧异的望着我，粉面上亮出一阵红霞，哼着嘴说：“为什么要问这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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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  k! ?- y2 o6 o0 S, f: a　　其实，我自己也答不出为什么要问，虽然我明白到，听见姐跟别个男人的温馨往事会令到自己很难受，但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渴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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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多一点关于佳琪姐的事情，我想知道姐的全部。

　　佳琪姐望着我没有答话，凉了半响才自已解答自己的问题：“对了，一定是我的小弟遇上了心爱的女孩子，想要问姐姐拿经验啦，是谁？是班上的女生？”

3 Y: L2 K, ?2 P4 y( l9 W$ k9 N0 Q　　“你、你不要理嘛～”我已经告诉了你，只是你没会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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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你这种年纪应该有私隐的，我不问就好了。”佳琪姐如玫瑰花般绽开了一个可人的笑容，手指按在嘴唇摆出一个会守秘密的动作。

% N) Y5 K% t4 c; k1 g( o　　大姐真是好可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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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7 A+ L, q! s/ n# ]& V, P/ d　　接着，佳琪姐便温柔地向我诉说了学生时代的初恋情事，意外地，那个男生并不是她现在的夫婿。

　　“靠哇～你20岁就结婚，原来之前还有其他情人哩～”

　　“喂～～不要说情人这样难听好不好，你姐姐长得漂亮嘛，自然多男生追求啰～”佳琪姐满面通红的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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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4 q- a8 }# B! z　　“好吧好吧，你最美就是了，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姐不明所以的反问我。

7 U7 T% Q* C3 g9 B0 |　　“你说你和那个男生一起看夕阳嘛？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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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b  e- F8 M: f　　“便回家啰。”姐理所当然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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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 {  q' Q0 L' p　　“回他的家？”我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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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1 w6 i- v9 Q+ @: O6 r　　听到这里佳琪姐终于明白我的意思，面上一红，一拳猛地打在我肩上：“你在想什么啦～是各自回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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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对不起，我有点误会了……”我摸着受袭之处雪雪呼痛。

　　“什么时候我的弟弟都变得这样下流啦，我还以为你是很乖的……”姐姐嘟着嘴说。

　　“老师也有说，是青春期荷尔蒙的影响嘛，跟乖不乖没关系啊～”我为自己辩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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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B) y# D$ [+ b% v　　“好啦好啦，青春期的好奇嘛，我知道就是了～”姐姐在这话题上打住，不想再跟我讨论下去，但我仍是十分有兴趣的：“那姐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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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似乎不敢相信我会问这种问题，双眼登时瞪得大大的，连耳根也红得通透：“你问这个干么啦，想要揭姐姐的底牌吗？”

5 `2 ]5 w3 F0 ]　　“没啦，我只是好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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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虽然满面绯红，一脸不愿，但是看到我那可怜的眼光，又心软下来：“好啦，给好弟弟出血大告白了，不要告诉你姐夫喔，是……那一天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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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b/ E& \- d* Z$ c　　“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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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明白吗？笨蛋，就是很浪漫的那一天啦～”佳琪姐活像个可爱的小女孩，羞红满面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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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t* v+ F( u　　“哦…气氛好，所以就连初吻都被骗了啦，明白了，搞不好连初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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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y- t5 M+ M　　我按着从书上看到的恋爱方程度推算下去，但话没说完，姐已经用狠狠的眼光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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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也不要一副杀人的样子嘛。”我又是作出一个投降的动作，接着搔着头说：“你都结婚了，也不用这样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