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礼

落叶海

　“嫂子！你怎么来了？”我打开门。
4 q$ n3 E4 }5 v" ]/ ?% m" E7 p: s
8 r3 j" _$ B$ w* j0 q　　“哼……不欢迎我？”

6 [  m( A' i, _. E: J; Y0 T　　“没……怎么会呢……嫂子我明天……”
6 H+ Y* |: o& g
' e1 k- j: N8 r& M4 |. @3 S  ^% u　　嫂子打断我，“嘿……知道你明天办喜事……新娘子不明天才接来嘛……”她走进屋子，环顾一眼四周，“这么些年过去了，房子一点没变呢……”我挠着头，“是啊，这本来……咳，还都是老样子……”

　　“爸妈还好吗？”嫂子问。
& W# _$ O" ]( }3 s2 K1 `
' x" s  r  j2 @+ E5 Q) @# e　　“嗯……嫂子你怎么会……”嫂子回身，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微笑说：“都别问……专门来找你的……”她揉进我的怀里，细语道：“去床上……”

　　“嫂子！”

　　“叫你来，你就来！快嘛……”嫂子扭着腰跑进里屋，又探出俏脸向我招手，“快来呢……有”喜礼“给你……”
/ B' @$ n4 H0 ]# a
1 b' M5 K' Q% o4 A( x　　我看着嫂子，心里思绪万千……
, S" }+ P+ U; @  g( S
( V- w9 J! _" K/ I( F" g2 H# c6 Y　　4年前。
  l* C, `4 V# H  F, s
　　一条泥泞的公路上，我顶着毛毛细雨，下车打开轿车的前盖，“鸟你个棺材的！别今天给老子找不自在！”我嘴里咒骂，埋头查找车子出故障的原因。

　　“操！线松了！”我反手拧动引擎上的线头，摸索着把它一点点的接好，“轰隆”一声点着了。
2 ?$ d' F2 c7 U8 M- }+ f
　　“富春！富春！好了没！新娘子在等呢！”二哥从车里探出脑袋，急躁的喊。
8 l4 a" c3 I; R5 R
　　“来了！来了！”我钻进小车，脚踩油门，汽车发动了，“走你个棺材的！”
0 k0 ^! ]' O" C! U# _: u+ `
8 N: q+ a9 F# Z+ b( P" Y- P* F, D　　“富春！”二哥瞪着我，“别老是棺材……棺材个没完！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说吉利话！”
9 L; a# U  }; ~6 R. p
$ o- ?# C4 E2 M6 @5 s8 u　　“哎！挺你个鸡巴的！”我大声吆喝。
0 L! E* Z4 q6 _8 m
　　二哥照着我脑门就是一掌，“粗！应该叫挺直你个鸡巴的！”
8 `7 @1 s% H/ d* W( o6 N' k
　　“哈哈哈……”车里一片欢笑，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大哥“庆春”结婚！
* |0 X0 z8 h2 @$ I2 q- S8 I. Q- I/ e
　　为了给老哥撑面子，我一大早跑去县里的车行借了这么辆小轿车，乡下地方，能弄辆小车接新娘就已经顶屌了。
$ a6 D5 h/ \: M
　　我叫“富春”，在农村长大，我家里面一共5口人，父母再加两个哥哥，大哥叫庆春，二哥叫逢春。
8 b" C3 B+ q$ P" |  c2 d# z4 a7 F
　　我们三兄弟从小一块长大，感情非常好，大哥喜欢读书，人也聪明，通过自学竟考上了城里的大学，一时成为村里的美谈，可家里条件差，没闲钱，为了帮大哥攒学费，我和二哥到县里的修车厂打工赚钱。
8 Z- w5 N6 f2 @6 \# a
- x0 K: G% E. N* N# \. \　　前年，大哥学校毕业，在城里找了家不错的单位，大哥说等他那稳定了，就接我们兄弟两一起到城里发展，嘿！我们都盼着这天早点到来。
. B" H! C, [" e' I; p  S
　　按照今天的日程安排，我们先去县里的宾馆接新娘，嫂子是城里来的，婚礼之前就暂时住那。
- c# {) w9 D+ L2 t
　　说起嫂子，她是大哥在城里念书时认识的同学，名叫“彦茹雪”，我说这名儿真好听，有点像武侠小说里的仙女，大哥说，嫂子在学校里的时候别人都管她叫……什么……什么……“校花”来着，我没读过书，具体也不懂是啥意思，反正听起来满屌的。

- A, ^+ c2 ^) q; t% b5 v! x/ s4 T: {　　一路上，我边开着车，边哼着小曲，“一对对鸭子一对对鹅，一对对毛眼眼照哥哥……”

　　大哥接道：“小妹妹含情望哥哥，哥哥更觉小妹妹亲……”

; f2 h: V# g+ k+ b　　小时候常听村里的光棍们哼这曲子，长大后也跟着学会了，更明白了这曲子的奥秘，每当夜深人静，寂寞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唱两句，唱到动情之处，便将手伸进裤裆掏两下，抚慰一把自己空虚的灵魂。
/ k7 l1 Q- V; l& y; h
　　“哎！大哥，你说啥时候，咱也能像你一样，弄个城里的老婆使使！”二哥感叹道。

　　大哥停下曲子，说：“等我城里的工作稳定了，就接你们过去。”

, w4 l' ^. E6 h8 y) _" S( ?　　“大哥！你说我要是进城了，是不是也能娶到城里的老婆？”二哥期望道。
& W* Y( x* h  l* n5 v
# x( _( r3 }- \. q$ t　　“那你得和人家先谈恋爱。”
9 {: D) {/ m6 Q. I) l  \: O( Y/ M
　　“恋爱？恋爱是个啥玩意。”我和二哥都没进过城，显然不明白这新鲜词的意思。
: ]; A0 a4 O" \4 i, l
　　大哥见我两真不懂，于是解释道：“恋爱就是谈情说爱的意思，博得姑娘的好感，让人家喜欢你，接着才有机会娶到人家。”
( w9 I$ N9 E4 t
3 D% R  M# x4 g! _: x: T　　二哥还是不太懂，看来没亲身体验，确实难以理解，他抚着后脑勺，说：“哦！敢情还真复杂，城里女人就是麻烦，还搞什么恋爱，像咱村里，只要把红娘的礼金预备足了，保准要到个大屁股女人！”

9 N; Q' X; ]! V$ l　　“哈哈哈……”大哥笑着说：“傻小子，谈恋爱可不是送礼送钞票，反正呢，等你们进城了，就自然明白啦……哦！到了，富春，就是那幢小楼。”大哥指着前面一栋建筑物，兴奋的嚷道。

# {/ y" O3 Q/ E3 y8 v　　我把车开过去，楼下已经站满了人，大多都是新娘子的亲戚和朋友。

& X' T! X& R5 c# ^% |. D3 T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一阵欢乐的叫声。
5 ~9 B( O- }  r3 h/ \
　　“噼噼啪啪！”炮竹立刻爆响起来。

　　我把车停好，大哥迫不及待的下车，他手捧着鲜花，满面春风的迎向人群。

　　在大伙的簇拥下，我们上楼接新娘。

　　来到门口，大哥按响门铃，里面的女人们开始叫唤，“把住门！把住门！别让他们进来！”
2 K6 |- t7 S: G9 R
3 Y1 m  n+ O. @- z2 K　　大哥喊：“老婆！老婆！是我！开门那！我接你来啦！”

　　里面的女人喊：“要想开门没这么容易，把门堵住！把门堵住！”

　　我掏出兜里的红包递给大哥，大哥塞进门缝，里面人蜂拥的抢着，大哥继续喊：“老婆！把门开开！”
$ M( y$ L# v: Z5 P$ D/ h/ u
　　里面闹腾着，女人们仍旧不让，我们这边也闹，二哥带头开始撞门，男人们使尽全力推门，女人憋足劲把门，僵持着嚷成一片。
5 g7 q- W- H3 F
　　“新郎官！新郎官！”

7 _3 o7 ~3 B! X　　“哎！”大哥大叫着答应，手继续往里递送红包。

　　女人高声喊：“新娘子给你出题目啦！答对了才放你进来！答错了，可别想进屋！”
9 F9 C, g  u% a- @* C- ^9 o
　　“啥题目说吧！”

" s2 R7 A# A3 C　　“你们第一次在哪亲的嘴啊？”女人问完，大笑不止。

　　大哥思考片刻，牙一咬回答说：“床上！”

/ x# H3 K4 i: F* R　　“哈哈哈！”周围再次惊起一片笑声。

　　趁女人们松懈，男人们一使全力，门“轰”的被推开了！
9 u/ ]! e& c5 Y! H% @, z7 f! t- a
　　“娘子！”大哥高举鲜花，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嫂子红着脸站起身子，嗔到大哥的身边，粉拳击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嘿嘿……”大哥厚着脸皮在嫂子的粉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 b6 D9 l: e6 a! K% h
　　大哥和新娘拜过父母后，把新娘子抱上车，又在一阵鞭炮的欢送声中，我们出县城回农村了。
2 [5 v/ m2 T" ?( ?! k5 h* K
: {0 M" r8 x6 h4 s7 B, z# r　　2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村口，天已经放晴了，艳阳高照，周围是一片片绿油油的菜田。

4 x1 F8 t1 K# H4 z; k　　“新娘子来咯！新娘子来咯！”有人兴奋的喊，只见，密密麻麻的人站在村口，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我们村是出了名的光棍村，因为穷，男人大多都娶不上媳妇，说难听点，自己都养不起，还提娶老婆？媒婆路过我们村，从来就不正眼瞧一下。
9 c9 j# A1 N# T- s2 X2 n5 R& ^
8 G, \1 i# L0 [3 K, k　　可今天不得了，村里竟迎来一个城里的媳妇，金枝玉叶啊！乡下的粗妹子肯定不好比！村里的光棍们一听都馋坏了，就等着瞅这幅西洋景呢！

- P/ J5 R6 t: E' d# {% j$ v　　我们车一到，人群立即爆发出如雷般的吆喝声，村里的男人们争先恐后，抢粮似的围上来，车窗玻璃被拍的“啪啪”直响，真怕碎咯！
+ T8 Z0 i4 u* I- Z* d5 J" p6 h
1 Y4 f( _9 F2 }2 Z4 k7 r5 G- p# j　　我放下车窗，大声喊：“别拍车玻璃！嘿！说你呢！”
7 R6 f6 J0 q) g1 t
　　二哥从兜里掏出几个红包向车外扔去，“哗”的一声，人群欢腾浪起，争抢地上的红包。

　　大哥搂着嫂子，脸上充满幸福。
  ?! w) w. }$ i7 R  ]3 z! z0 x
* y* v% O7 s! Y　　嫂子从没见过这般场面，惊奇的看，“咯咯”的笑。
! @5 v/ c1 [" o/ K: o$ k0 B
　　车子开到家门口，只见，红幅贴满，灯笼高挂，两列炮仗整整齐齐的排好队，布置的叫一个喜庆。
2 d. q; c& V% N8 Y; V. x
5 {. A1 \, m+ W$ P' `0 M　　舅舅、叔叔、大伯、大婶、亲戚、邻居……全都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6 W# g$ }8 U! G7 }, I8 ]( q
! S+ D' ?# h% E3 [& q9 H0 {　　“放炮仗！”舅舅一声令下，四五个人冲上去点，“噼噼啪啪！”震天动地。
# E0 l9 {, [; [) i; r" j5 v
2 E* j3 ]/ r* M# [$ k- A; A　　大哥打开门下车，蹲低身子，按土规矩，他得背着嫂子进门。

　　嫂子钻出小汽车，双脚岔开跨上大哥的背，她穿着红灿灿的旗袍，裙摆开高叉，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从高叉处露到外面，嫂子用手拨弄裙面，想遮住点儿暴露的大腿，可弄了几次都不起作用，只好叫大哥用手帮她挡着点儿。

　　光棍们看的眼热心跳，嘴里发着“啧啧”的赞叹，看来他们果真是不虚此行。
" @( o7 I  e& ]3 T2 |4 j/ K% k1 a
　　大哥走在前面，我和二哥跟在后面，嫂子的屁股坐在大哥的手上，凸凸的对着我的视线，嫂子的丰臀又圆又翘，中间隐隐约约陷下一条股沟，“呼……”我顿时觉的裤裆涨了起来。

  z6 v8 t+ H" `9 K& x% i- u- M( u　　忽然，不知从哪窜出一小毛孩，照着嫂子的屁股就是“啪”的一掌，嫂子娇躯一颤，吓的惊呼，大哥慌忙转过身子，“怎么啦！”
' B, [0 T/ i$ u) e
　　“没……没什么……”嫂子脸红的说。
* G% o( o1 H4 e! F8 X
# W9 J. g, \* b( G& N; U　　周围的光棍们看的真切，羡慕的望那逃走的皮娃子。
' k) N' g- Q0 |9 u1 E- V
　　“操！你个小兔崽子的！把你丫的钉在棺材板上！”我气愤的冲去追。
: N0 z% L- V2 w! W- V1 R. n. C
　　大舅子眼疾手快，飞起一掌已经重重的扇在了那小屁孩的脸上，“哇”的一声惨叫！逃跑中的小屁孩仰面栽倒，滚在地上暴哭起来！我看的头皮一麻，大舅子的铁砂掌那可非比寻常，出招时快如闪电，收招后必带起一片惨叫，可谓掌掌飚泪，小时候我也没少挨过。
- p* X/ H& h5 _1 X; ~$ r- `
　　大舅子沉稳的将双手背到身后，朝我点了点头，我瞅一眼地上半面淤青的小孩，对大舅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大哥背着嫂子穿过门廊，“唉哟，庆春我的鞋掉了……”只见，嫂子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赤露着晃在半空，一排脚趾羞答答的蜷起着。
2 `  l4 F3 D0 E4 Z; R; N: A
　　“富春！给你嫂子找找鞋！”大哥叫我。
1 W# T  j: p# b
　　“鞋子在这！”一个村民走过来，定睛一看是大刘，40几岁的人，是村里代表性的老流氓、老光棍。

8 }- d% T; G2 J, q' R　　我伸手去接，大刘竟没给我，径直走到新娘子的小脚边，也不问嫂子同意不同意，贼手一伸，摸上了嫂子嫩嫩的小脚，嫂子下意识的缩脚，“哎！大妹子！

2 s' [" Y  ]/ R8 D+ |" W, G5 T　　别躲！老哥给你穿鞋！”
* D; W( o1 K% I' m: d
　　大哥也知道大刘的品性，但他没生气，赔笑说：“谢谢啦！”
$ z* O# J7 C6 }1 B9 D/ Z% E
　　嫂子怯怯的伸出脚，大刘一把捏住，“嗯……”嫂子柳眉轻促，尽量忍着，大刘脸挂淫笑，一只毛手托住嫂子的嫩脚，另一只手提着小鞋往大嫂的脚上套，嘴里夸道：“大妹子的脚好嫩呢……”

, J: J, \$ N6 r: S! |) x5 j　　嫂子羞的不知怎样回答，光天花日的，实在忍无可忍！我拍拍二哥的肩膀，意图一起上前平端了这大刘，可二哥却没反应，他盯住嫂子的小脚，痴神了……大刘帮嫂子穿好鞋，他见今天人多，也没敢太造次，拍一下大哥的肩膀说：“庆春，你可记住啦！今天我大刘是头功一件！一会你可要让新娘子给我敬酒！
3 y5 H. U- V& s/ O7 y: T
/ C# h6 c9 n+ `3 }) t) J　　听见没？”
9 f( ?  M. _2 S8 ?
6 @  O( \; b) p4 i3 q　　“哎！好！一会准敬！一会准敬！”大哥附和，他是个书生，对任何人都很好说话，更不会和流氓计较。
, M3 R9 h  b+ q/ Q/ p# H9 Y
3 `  B5 ~5 m) O. j: I　　我可没大哥的好生养，心里指着大刘暗骂，龟儿子的，今天我们有请你来参加酒宴吗？一会把你轰出去！
" C$ E$ Y1 F& g
　　走进里屋，爹娘端坐在椅子上，前面放着两个垫子，主婚人站在一旁候着，乡亲们围在门口看。
( X" g7 h/ Q/ D7 o* J# q
　　大哥把嫂子放下，两人三拜行礼，最后跪着要向父母敬茶。
& S* u8 R. `$ c9 ]: e. o
" I0 M; p1 j! [) i7 z0 J! U# H& l　　“我说！就这么完啦？”一个看热闹的人喊。

　　“就是！城里来的新娘，也该行点城里的仪式！大家说是不是？”
9 E2 i$ C2 h3 ~3 X. k1 K
　　“是！是是！”不同的几人一起接茬，闹哄哄的。
; w. V# |  ~: P9 L* F
　　主婚人站出来，平举双手示意大伙安静，他笑着说：“好！好！听大家的意见，你们说该让新郎新郎怎么办？”

　　“亲个小嘴！城里人结婚都要亲小嘴给大伙看，你们说是不是？”

% m: V2 k% P6 [5 ], e3 E　　“是！是！是！”人群沸腾着嚷嚷。

! o. G; R8 O# J9 R　　大哥扶嫂子站起身，“来！雪儿，亲一个给他们看看。”
1 E+ I- k2 x1 F
　　嫂子侧过小脸，低下头，一副害羞的样子。

　　大哥笑着搂过嫂子，凑上嘴，与嫂子亲密接吻。

　　“哦！”四周暴起一片轰隆隆的喝彩声。
7 ], N  E) t2 S" s+ q: V2 D2 z
. ~! M" m& p9 ?9 t4 _! S　　几个光棍瞧的嘴馋，他们舔嘴唇、卷舌头，跃跃欲试……大哥放开嫂子，他满脸洋溢着幸福，嫂子粉面桃红，与大哥深情对视，他们的心融化到了一起。

　　大哥和嫂子重新端好茶杯跪下。

　　娘接过嫂子的茶，乐呵呵的问：“啥时候可以抱孙子呢？”
( S9 g9 b+ O' y& d* a
　　“哈哈哈……”周围人一片笑声，“要抱孙子，那可得让你家庆春使把劲啊！”

　　“哈哈……”大家又一阵哄笑，直把嫂子闹成个大红脸。

　　仪式结束，人群蜂拥着来到后院，里面摆满了几十张酒桌，照老乡下的规矩，吃三天。
6 b7 r. ?% e5 ]! j8 R2 M
　　大伙一一就位，可竟多出来几十个人没落座，那些家伙大多都是不请自来，要么来混饭吃，要么看新娘子，大刘最可恨，硬占着一亲戚的座位不走了，我见这情形就要上前理论，大哥拦住我，“别和他们多计较，反正都是一个村的人，无所谓，开心就好！”于是，我吩咐人帮他们搬来椅凳挤进酒桌，让他们有菜照吃，有酒照喝。

　　“上酒菜！”一声长长的吆喝，带出一群大妈大婶端着酒菜走出来，大多都是邻居家的女人，今早过来家里帮忙。

2 B, d3 ^5 ?+ z  I; z$ f. y　　菜上齐，大伙开吃，乡下人没次序，一喝酒保准闹，翻桌子掀椅子那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和二哥没功夫吃饭，找了几个精壮的小伙看场子，谁要是醉酒闹事，就先抬出去再说。

　　院子里果真热闹起来，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壶，吃喝畅快，似过年。

$ [& v$ ~; p! l, p& c0 z3 M4 M　　闹过一阵，有人举起酒杯喊话，“新郎官呢！”
0 M3 ~+ ]/ e2 y. }
　　“对！还有新娘子呢！我们要敬酒！”又一个人马上跟风。

　　我走上前，笑道：“大家不要急，先吃嘛！新娘子在补妆，一会来！”

　　我话音未落，一人手指我背后兴奋的喊：“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回头见大哥牵着嫂子走了出来。
5 X& \# I% }, [" ~' b
　　大哥换了一身西装，腰板挺直，十分帅气。

5 ?8 K- o* ^: A5 ^+ q　　嫂子重新调了个发型，带着小卷的长发披散下肩头，小脸娇俏可人，两只黑亮亮的大眼睛忽闪闪的瞧着大伙，我们望的眼热心跳，下面的光棍们，包括我，哪个不幻想把自己当成新郎，娶这么个小媳妇过门！
+ z2 Q( _7 u: R7 w% H# g
　　嫂子穿一身金色的长裙，光彩照人，那身长裙紧窄贴身，勾勒出嫂子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长裙的领口处有个很大的开口，一直深到胸前的位置，嫂子那对圆润润白花花的奶子，竟露出一半挤在外面，我们都看呆了。

+ N1 T# Q) t. c" U$ ~　　“哎呦喂……新娘子没穿衣服……”一个不懂事的村民喊。

2 @- ]5 w9 Z7 R' o$ w& r+ K* ]　　“你瞎讲个屁！这叫晚礼服！”另一个稍有见识的村民立即反驳。
$ k' T" g8 [2 J9 B" d9 `6 F$ }
+ A- O3 r# x) V　　“我说你骂谁哪！”
7 Q( \0 y" S8 O. k. J
　　“就骂你个驴养的没文化！”

　　“我操你有文化，咋不见你也弄件这衣裳给你老婆穿穿！哦……你有老婆吗？”

　　“哈哈哈……”人群一阵哄笑。

0 q( a/ M  V8 a% v7 Y5 I　　“我操你个驴屌的！”被笑的人拎起一只板凳就要冲过去报仇，被我们制止了。
3 D) Y; C( L8 y9 J2 ?" i( o( Z- x
) v+ Z9 s0 y' h$ x; _　　大哥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开始说一些“谢谢长辈、亲戚、邻居、朋友照顾”

! ]$ a! s  T  b9 K　　之类的客气话，大伙听的很认真，倒没有人打岔，说到动情之处，众人一起点头。
% M3 N- X; n# n% R. d* F- H
　　村长也来了，他发表感言：“今天我特别激动，我们村有多少年没办婚礼啦！
- y; @" \$ i* q- }- o6 N
; q( D1 k  Q+ Z, O　　20年那！可能不止20年！记得我那会办酒席是啥时候……”
7 Y: P0 L. z/ s9 S8 M
/ E& @7 H: D9 G* V! X　　台下人笑，笑的很心酸……

1 q+ F6 j, M7 s( c  Z5 W　　村长看着大哥，继续道：“庆春是好样的，这是光棍村，20几年来的头一门喜事！娶的还是城里的媳妇，为我们光棍村争光啦！好……好……大家安静，让我把话说完，庆春是我们村里第一个大学生，也是唯一的一个，现在毕业挣城里人的钱，他是我们全村的骄傲，你们年轻人不要落后，向庆春学习！听见没有！

' B0 F9 a4 s- ~( z7 \) S* K　　争取给我们光棍村多添几门这样的喜事！”

　　村长说完，台下掌声雷雷。
' V2 h' F7 M& D
' U5 K( L$ Y$ E7 p- ]　　大哥示意开始敬酒，可被一个乡亲叫住：“新郎官！你还没让新娘子给我们介绍介绍呢！”
6 Y$ f% Q" R! A5 H+ L* G
　　大哥一想也是，笑着说：“好，那我让新娘子也说两句。”

7 M8 m* V! r/ T( n　　嫂子被大哥搂着走上一步，男人们跟着凑上眼睛，目光尖锐，直往嫂子的胸口里钻，嫂子用一只手护住领口，面色羞红，回头看大哥，我见嫂子的表情像掉进了狼窝，大哥安慰：“随便说两句……”

　　嫂子开口，声音甘甜：“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嗯……说起我们的故事……是在……”她把自己则么认识大哥，又如何会嫁给我哥的故事，讲给大家听。

2 u, m8 {9 }2 B  G  H. U" m3 |　　可下面的光棍们根本没在意，谁在乎那闲事，敢情自己又当不成男主角，他们只顾着一样东西，就是眼前小娘子肉扑扑的胸口，盼望她能在说话的时候把手放下那么一小会……大哥也看出村民们的心思，但他没打断嫂子……“嗯！谢谢大家……”嫂子讲完了。
+ J2 @" Z; ^+ X  W) x
　　我带头鼓掌，台下跟着胡乱击掌，不过人多确实掌声雷雷，新娘子鞠躬致谢。
1 X+ I$ X+ i' o! I( N5 F' l
6 x$ _1 M. ~% W4 c! M" i　　嫂子双手平放在两侧，弯低身子，顿时领口大开，两只垂落的乳房晃在半空，几乎一览无遗，“哦哟！”光棍们的眼珠如潮水般滚进新娘子的领口，挤进乳沟，在一对大奶间游走不停，嘴里发着“咿咿呀呀”的怪叫，还有的吹起口哨，几个年长的光棍差点昏厥过去，抚住裤裆老泪纵横……嫂子听见哨声才回过神，她急忙用手捂住胸口，脸刷的红了。
1 q0 w1 R5 v' B) o+ n: d% _
! G6 v& D5 i3 p/ @# Q　　大哥抢过嫂子，走到前面，平举双手，大嚷道：“吃酒！吃酒！大伙别客气！

　　痛痛快快的吃！”气氛再一次被推向高潮！

　　敬酒开始了。
# ?- x5 ~0 R6 Q, y! a) h2 J
　　说起敬酒，没啥特别，但在我们村意义稍有些不同，村里穷，来参加婚礼的人给不起礼钱，更没啥像样的礼品，于是敬酒便成了一种表达祝福的方式，俗称“喜酒礼”。

　　“庆春！来来来！”几个长辈端着酒杯亲热的叫大哥。

- Q' e6 A0 ~$ G" d　　大哥和新娘走过去敬酒，我和二哥跟在后面，按照礼节，长辈们当属第一轮，大哥手里拿着一瓶老白干，那是我们先前为大哥调好的特质白酒——水。
5 }- C( U8 r$ N- N! D
　　我们几个人迎上前，大哥为自己和新娘满上，我帮长辈们倒上真酒，他们一个个的对着喝，大舅子高兴的连喝三杯，俗话说，舅舅如亲爹，大舅子见侄子成家立业，那是真高兴，刚才见皮娃子戏弄新娘，管他是谁家的娃，扇起耳光是一点没留情面，谁叫他不长眼呢……我们一连踏过5桌，喝的还算顺利，大哥手里的酒瓶换了2个，都是事先准备好的白开水，可这白开水也不是那么好喝的，大哥抚着小腹摇头说：“喝死我了……”
& ]/ e9 m+ @& e6 D% L9 a* Z
! U3 j* v+ l5 `& e% a5 [6 s) y! B　　我上前一步，贴着大哥的耳朵说：“大哥，下面我来替你好不好？”
8 W1 d; h& I$ S- }
　　大哥摆手，“都是长辈，道理上过不去，没事，我还能挺！”

　　嫂子关心的说：“庆春，前面都是你替我挡，一会让我来喝吧……还有好多人呢，水也不能一下喝那么多，这样不行……”
7 t& G) @9 d! {1 `
; c# K3 A, y9 ]/ ~$ s1 D- U　　大哥坚持道：“没事……长辈们都知道你是城里来的姑娘，不甚酒力，可我不一样，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一定得喝！没剩几桌了，等长辈们敬完了，接下去就让伴郎上！”
* ^, s+ Z( w2 k) s, [* t
% T9 C6 @" z; M+ k' V) m3 A　　我们继续上前，一桌桌的敬酒，爹娘走过来，帮着我们解围，大舅子一喝完立刻成了我们的人，也过来帮忙敬下面的人，大哥这才得以缓解。

　　敬过亲戚，下一轮便是朋友、邻居、小时候玩大的兄弟，还有一些就是先前混进来的光棍，他们早已虎视眈眈的瞅着新郎新娘来敬酒了。
2 k9 W% y6 a3 z2 Y: Y6 a, d& a- ~8 F
1 Q8 E  S& q6 W4 |2 P　　他们这些人可别想用水糊弄过去，他们会用自己的酒倒给你，和你交换着杯子喝，要是被他们发现你玩假的，那么罚起来可就更不得了咯！

　　“动真格了，伴娘退下，伴郎注意！第一组敢死队，你、你、你给我上！”

6 r9 J8 c' J0 M- f: a　　我手一挥，三个膀大腰圆的伴郎举着酒杯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我和二哥尾随其后。
. W" \) ?1 v. g6 \" p) D  G: ?
5 ]0 y2 W8 t, ~3 g　　大哥上完厕所回来，清空一肚子的凉水，他和嫂子走到队伍的最后面。

　　接下来才是恶战，村里人喝酒没分量，又抱着拼命送礼的心态，好似与你喝的越多就表现的他越阔绰一样，于是发了疯的灌你，直至把你整的爬不起来！
% \6 T/ y) y7 R
4 w: e/ N# `; `0 [5 e0 `6 ?9 d　　酒都是纯高粱花子，和酒精差不多，没点酒量的人，一喝便倒，有点酒量的人更可怕，喝着喝着就晕了，可还以为自己没醉，再喝两瓶，那事后就别想再醒过来了……三个伴郎一马当先，见酒桌上哪个叫的最欢的干哪个，杀的是难解难分，伴郎们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人，平时顶爱喝老酒，一二斤如过眼云烟，三四斤站而不倒，我再答应他们每个人事后给50元礼金，他们见有酒喝还有钱拿，欢呼雀跃着报名参加。

　　“来！我要和新娘子干！”一个已经半闭眼的醉汉朝我们喊。

　　“哼……”伴郎冷笑一声，“喝完我这杯，你再陪新娘……”说着脑袋一仰，半杯下肚。
0 z/ z! k7 U, e4 k6 T' f  N( O: n2 s
　　那醉汉不实相，照着杯子也往嘴里灌，“噗通”一声，连人带着酒杯应声栽倒。

5 e: b* C8 i. S( a- h; f2 t　　我们走过5桌，第一组敢死队全部“阵亡”，我手再一挥，另三个伴郎势如破竹的冲上来，他们早就等的嘴馋了，差点没忍住讨酒去喝。
4 I& b! X' }$ k5 B9 o; g; B
　　三个伴郎上去便是一通猛喝，可这回我们运气不好，遇到的全是酒坛子，只过了3桌，伴郎们全倒了。
- [6 ^, [: ^) q; N
　　操！怎么那么不经干！可再恨也没办法，我最后一挥手，剩下的伴郎全部上来，一共5个人，大哥叫住我，“这样不行，酒桌实在太多！要再想想办法。”
) o. t! V% r0 L6 g
  B5 j2 X; s7 L　　我数数后面，确实还有20几桌，难办啊！一时拿不出主意，我想起二哥，他平时鬼主意顶多，怎么今个关键时刻不发话？
. Q* t4 w! _6 B0 i! W9 z: A% Y
　　回头一看，二哥现在整个人跟没魂似的，他的心全在嫂子身上，两眼珠子离不开半尺，咳，我心里叹一口气，其实自己也想看那！我和二哥是双胞胎，只比大哥小不到2岁，照我们的年龄也正是想女人的时候，现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就在身边，能不心痒吗！

　　嫂子见我三人拿不出办法，于是开口提议：“庆春，你看这么办好不好？用我们刚才的水对一点白酒，我陪他们喝，这些人闻过酒味一定认不出我在酒里掺水，我是个女人，他们不肯能交换杯子和我喝，而且我不甚酒力，可以要求三杯换我一杯，他们肯定不会为难我……”
5 ~! F* x) g; X1 c6 E0 j
　　“嫂子说的有理！”我赞许道。

　　大哥心有不舍，嫂子安慰：“没事的……我前年给朋友做伴娘的时候，真酒都喝上过，别说现在这假酒了……”
6 w$ k% M7 {0 I/ q) u; n$ @
　　大哥看一眼后面等敬酒的桌群，咬牙说：“老婆，先照你的方法办！要是不行，今个我就豁出去得了！大不了，睡三天！”

+ G) s+ z8 f  }! V　　众人在商量好后便开始行动，我们走到下一桌，嫂子和大哥走上前，照例喝下第一杯。
: ^& i: M$ y4 P( Y) |5 c. G
9 x/ E- e5 n/ ?/ `$ ?) }2 |5 \+ ]　　几乎同时，一个男人就跳出来要求敬酒。

　　按照计划，嫂子出场，我们簇拥在嫂子的身边，保驾护体，嫂子笑吟吟的对男人说：“谢谢大哥来参加婚礼，我来陪你喝……”

　　男人没想到新娘子会主动送上门，喜出望外要为嫂子倒酒，我眼疾手快，在他之前把酒倒进嫂子的酒杯，男人迟疑一下，眼瞅着酒说：“新娘子这么好意……莫非……”
; u% m4 v$ w; u# Y
) Z( Q- @$ m+ D( \. ~　　嫂子把酒杯凑到他跟前，“要不我们换？”

7 {' M& U9 B# L2 m4 V　　“哎……这怎么能行……新娘子嘴喝过的……那我要是和你换了，岂不是……哈哈哈……”男人嘴上揩油，鼻子也没闲着，凑着嫂子的酒杯直嗅，“嘿……”
- X) b4 s0 w6 S/ q1 {
　　他一笑，杯里果真酒气冲天。
6 R7 Q4 C2 N6 _) _' F
　　嫂子大方的说：“那我干了啊……”她一仰脖子，喝下一杯。
& k5 y1 U- }8 V- |' L' I
　　“好！女中豪杰！”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
  m, y% d/ |5 C; v* f
　　男人仰头也准备要喝，却被嫂子拦住，“你这样喝不公平……我一个女人家，又……”
! w5 k0 @* D2 S4 `6 a  ^$ [$ V
　　男人打断嫂子，一拍胸脯大方的说：“好！新娘子那你说怎么办！”

, z- r9 B4 X" z  c+ m3 I　　嫂子笑，对男人竖起三根手指，“一杯换三杯……”

" s$ [6 t) M& m, r; U  l: n　　男人这才惊觉是个套！可来不及反悔了，新娘子已经喝干，他无奈的举起杯子，“轰隆隆”的连灌三杯，脚一软，竟坐了下去，“哈哈哈……”周围人笑成一片，嫂子的美人计成了！
% Z/ r$ D" O- F' h. a% o
, h0 K8 h5 X2 j" X9 y' _, G& j* ?　　嫂子笑着回望我们，我向嫂子竖起大拇指。
$ f9 R8 U" u' q! }' |
　　后面的人见识嫂子的厉害，都不敢太轻举妄动，三杯老白干好比一颗手榴弹，一下灌进肚里，可以把你的胃炸熟咯。
' `. v! F) m# J$ R% L6 f( \0 ]
　　可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是有那么一群人，敢拼、敢杀、敢死、他们举着牡丹花下亡，做鬼也风流的旗帜，不顾一切的向嫂子冲杀而来。

; C& _5 r! w' X  f' v　　我们一路拼杀，嫂子一马当先撂倒一片，5个伴郎与一些亡命徒先后同归于尽，我们踏过了10桌，地上“醉尸”横成一片，现在只剩下了大哥、我、二哥、和嫂子四人。
3 M+ O5 A2 |  x
7 f) w) a& E6 v0 i. W　　嫂子扶着腰，她已经喝了3瓶多的白开水，有点支持不住。
1 A0 B! x0 L; M: a, t" {- }3 H
　　“雪儿，别喝了，还有10桌让我来……”大哥心疼的说。

　　“没事，我想去下洗手间，你们等我一会……”

　　“我陪你……”大哥搀嫂子去洗手间。

4 `% L7 E3 s  ]3 E* M7 ?　　可没走几步，“哎！新郎、新娘子，这是去哪呢？”大哥的手被人拽住，回头一看是大刘。
4 W7 n4 j2 X$ Y  L. b
  Y+ V3 }0 I0 j8 k　　“哦……大刘啊……我们去洗个手，回来就敬你们啊！”大哥笑着解释。

8 J8 W8 z- B% {　　“哎！手有什么好洗的，喝完这杯，再洗不迟！我从刚才就等到现在，如今都到了还要走……也太……”大刘身边还有的几个男青年举着酒杯，纷纷围上来，他们气势汹汹的把我们困在中间。
* F7 ?2 F4 r) D6 c2 k# w# Q3 q$ j$ D
　　大哥平举起酒杯，客气道：“那我先陪大家喝……”又转头对我说：“富春，陪雪儿去卫生间。”

　　我点头答应，带嫂子去茅房。

　　“好！”大刘也不拦，对大哥举起杯子。

　　嫂子走到一半，回头又不放心，“富春，我们还是回去……”
- ~+ r/ X& F3 Y* b" f3 W
　　“哟……新娘子，那么快就回来啦？”

+ Y  R8 s: W( E9 |* U) Q6 P, Z　　嫂子深吸一口气，说：“陪你们喝完也不迟……”

" v! f. ?, T& g) x4 Q　　我这时真担心嫂子会憋坏。
% Q4 ~. k: Z$ v' V
0 J# N3 h! A9 V　　“哈哈哈！”大刘高兴的嚷道：“新娘子是爽快，来讲讲规矩！这酒怎么喝？”

　　“还是老样子，我一杯换你们三杯。”

　　“哈哈……好！”大刘从身后拿过一瓶酒，“既然新娘子那么爽快，我们做爷们的也不能缩手缩脚，这样吧！我们直接用三瓶来换你一瓶，怎么样？一口闷！
3 m( X$ Q, ?/ @& R
3 u& m9 j- ]  g, p" X　　喝完咱就放你们过去！绝不二话！”
9 _" L' s0 n- ]
+ |' J/ `; l; G/ F/ F8 A/ @　　“还是让我来吧！”大哥护住嫂子。

　　“好！新郎官来更好！不过规矩可不一样！咱爷们要一瓶瓶的对着干，也是连喝三瓶！”大刘这话是冲嫂子来的，我真怀疑这龟孙子有心要让嫂子出丑！怎么大哥这结婚喝酒的，过他这就像上刑场。

　　嫂子挤过大哥，对我说：“富春，给我酒……”
2 G* p& ^( s6 U$ e5 [
　　我拿出一个装满白开水的酒瓶，佯装把酒盖撬开，递给嫂子。

/ D6 r4 I# f1 h' s. F　　大刘也不怀疑，直说：“那新娘子先来，还是？”

( q$ Z* B  m8 ^& E. \$ t' H% r7 p　　嫂子对着大刘，反复道：“说好了就一瓶！你可不许耍赖！”
5 R0 K& x( e: o& _
" ~. }+ B) x% i1 }+ q0 r; C　　“新娘子请放心！爷们说话，哪有不算数的！”大刘义正言辞道。

! x* T! q0 Q* X% r9 a　　嫂子思考片刻，说：“那你先来……”
! e. F7 f# v; B& ^, Z
　　嫂子真是个聪明人，大刘这孙子的人品确实不让人放心。

　　“好！那么我先干为敬！”大刘说着，仰起脑袋，一瓶酒很快见底……“再来！”嫂子不想给大刘任何喘息的机会。
. ^+ K2 P5 u. \# ~* V
2 o% @$ U$ g& `　　大刘又拿起一瓶，“咕咚……咕咚……”的灌下。
# O' r2 \5 ~, a, t+ @
　　我看傻了，这是纯高粱花子啊！这么喝，简直和自杀没区别，可眼前的大刘，却面不改色，连喝两瓶，这驴养的啥时候练出这酒量了！
; q! l3 A7 ~) E. ^% I
　　很快，大刘喝光第三瓶，“额……”一声响亮的饱嗝，他满口酒气，熏的我们连忙躲开。
* S5 i2 Z7 d% Q( f0 b, C
2 P7 b% _1 K8 s6 g* {( O0 \　　接下来要看嫂子了，“雪儿！我来吧……还是我来……”大哥抢嫂子手里的酒。
. C$ C( v7 o0 e" Q* @
　　“哎！新郎官，要酒这里多的是，何必抢新娘子手里的……”大刘摇晃着把一瓶真高粱塞进大哥的手里。
# I. n! b6 [' J3 e8 m/ g
4 Z7 X1 M, q$ M! v　　“别！”嫂子急道，我听嫂子的话，夺过大哥手里的酒瓶。
8 b, I! ^0 ^! r, f' A
) K; V$ X# z6 r- F0 r　　嫂子打开瓶盖，一仰脖子，凉水顺着她的喉咙往下灌去……大哥心疼的望嫂子，我为嫂子捏一把汗，担心她撑坏肚子。

$ n0 j+ \& C9 t  i6 N, d# K　　“呜呜……”嫂子喝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她被撑坏了，口里泛着恶心，呕出些许的清水。
9 |; S* O. {/ k: {
　　“哟……新娘子，我们可说好是一口闷……”大刘找茬。
2 n( c: j& x" r/ i# P/ ^
6 O: f8 h, i8 u( K　　“是！是！这不能算！”旁边人起哄。

  @: G  Q1 m, f　　我心里怒道，哎！有完没完了！别惹老子翻脸……嫂子没理大刘，继续喝，“咕咚……咕咚……”嫂子的喉咙上下波动，胸口起伏，她护住领口，不让几个色狼乘机偷看。

% R7 W$ U1 E) X6 w0 M　　突然，嫂子甩下酒瓶，捂住屁股，她满脸羞愤的瞪着四周。
* N- u0 O" q% v- p, L% [
0 r. y( Q7 h8 |　　“怎么了？”大哥紧张的问。
! _9 J( @3 f4 m/ P! s9 s
　　大刘邪笑，“有什么问题吗？”

: r0 p8 Y+ J; J7 D　　嫂子张了张嘴，又咬住牙没说，手挡住屁股，继续喝酒。

　　嫂子刚拿起酒瓶，就见一只毛手向她的胸部捏来，圆翘的乳房瞬间变了形，“呜呜……”嫂子忙甩掉那人的毛手，她怒红着脸，欲要发火，但最后还是强忍了下去，还是为了顾及大哥的面子……这下可好，男人们见嫂子不反抗，都以为有了可乘之机，他们蜂拥着吃起新娘子的豆腐，你抓一把奶子，我捏一下屁股，后面没占到便宜的男人往前挤，人群一时哄乱了起来！

, a3 Z7 d4 S# L' @$ G! e　　大哥上前一步贴住嫂子的后背，保护新娘子的屁股不被人侵袭，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些光棍们就是冲新娘子来的，可现在已经晚了，光棍们都喝了酒，脾气暴躁，如果你现在动火，那肯定会打起来，婚礼将会变成一场闹剧……可怜的嫂子在男人们的毛手间，挣扎着，痉挛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几乎全被人摸遍了……瓶里的水还剩最后一点，嫂子索性想一口气喝干，好赶紧摆脱这些混蛋，于是她憋足气力一仰脖子……与此同时，一个大汉好不容易的从后面挤上来，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朝嫂子的胸口摸去，却被人绊了一下，手竟按上嫂子的小腹。

' t$ m# }; y7 A: S  ?　　嫂子在猝不及防中，喷出半口多的水，更羞人的是，她尿崩了……失禁的尿水打湿了她的裙面……嫂子涨红着俏脸，表情痛苦，她手捂着小腹，双腿并拢，胯间化开一道湿湿的水印……嫂子低头看了一眼下身，恼羞成怒的把酒瓶摔碎，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身边的人群，夺路而逃。

, V" d9 J* S1 @. x　　大家正闹的起兴，全然没醒过味来，这是咋的了？

" N2 a5 G2 v* s+ R　　“雪儿！”大哥叫，嫂子没回头，大哥要跟过去，可被大刘一把拉住，“新郎官，我们再喝两杯！”
' r) v% o9 t3 U4 c0 p5 I
/ L2 ^9 k/ j% _0 q　　“好！好！”大哥脱不开身，回头叫我：“富春，快去看看你嫂子！”

9 W' \& A8 W6 N4 H　　“我也去！”二哥接道。
6 ^. Q2 |- y' b/ S
, y( a6 G* Y/ q+ e0 j' c& ~　　“你们两个都去！一会让你嫂子再过来！快点啊！”

　　“哎！”我们两个应声跑着去追嫂子。
, J9 h) r* O/ N) h; r
# i' W- G: y/ q8 Y+ S. E. `+ H　　“在那呢！”我顺着二哥指的方向看见嫂子，前面的人很多，嫂子被人推来挤去，更有一个醉汉扭住嫂子的手腕，要她陪酒，嫂子挣扎着逃跑，裙子越来越湿……“操！是二狗子，这狗养的，平时龟孙子似的！今天感在撒野，弄死他！”
- l- Q8 ]- X& z7 U
& Q' [9 q8 Q. B　　二哥大手一挥，冲了上去。

　　我也不客气，奔上前，和二哥两人对着二狗子一顿拳打脚踢，直把这小子打的满地找牙。
) ]3 }7 P! G. {' r- Z  ?
- i" \7 b5 A% z　　“哎！怎么打人啊！”嫂子惊讶道。

　　“没事！这小子皮痒，喝了酒就喜欢有人抽他。是不是二狗子！”二哥大声的喝道。
6 S1 H) M" z) s# i2 I/ R: M
8 t  f) m0 U! b　　二狗子抱头滚在地上，嘴里讨饶着答应：“哎！哎！别打了……”看来这小子的酒是被我们揍醒了。
, J1 G7 e* \: Z9 C: f0 P
　　我又狠狠的在二狗子的脸上踹了两脚，开玩笑道：“嫂子你不知道，这傻屌只要一喝上高粱花子就浑身奇痒，你要是不揍他，他还不高兴！你看现在这小子躺在地上，多舒坦呢！是不是二狗子？”

　　“哎！是……是……”

　　嫂子摇着头，一脸无语的表情，今天的婚礼，真让她大开眼界了。

# u7 P2 ^9 D4 @1 D6 |

没有结束吧，期待中，快发

以前不懂，看贴总是不回，一直没提升等级和增加经验；现在我明白了，反正回贴可以升级，也可以赚经验，而升级又需要 经验，我就把这句话复制下来，遇贴就回，捞经验就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