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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0-11-11 13:24:25
夜深了，燥热的南风把这个都市吹拂得格外烦人。我倚着平台的栏杆注目远9 \+ o; B6 H0 m% J
望，寂静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似乎在挣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然而我对此毫无
. A3 e5 w3 C* S+ U情趣，城市再繁华也只是一种生存的物质环境，它无法代替或是填补我内心的失
7 D0 \1 C9 _; Y3 ]2 o* a: S T落和空虚。
- I5 {" \& E4 P: T9 j0 C* n 斌还在床头坐着，卧室的排窗映射出他那张焦虑、困惑的脸。他又抽烟了，
, |1 L8 r: v/ p* o8 R一支接着一支，禁绝了三年多的坏习惯，又染上了。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 f/ `: ]+ O6 S0 l* q; \
今天是我们俩难得相聚的一天。我俩都是住院部的主任医生，平日早、中、- V. k7 g$ m& h9 A- E0 c8 f5 ]9 ?4 h
晚班倒来倒去，总难得两人同床共枕。晚上八点，我们洗浴后便早早地脱衣进了
- D Z5 z; i( ^1 P& l: N& {房，凉爽的空调风把人吹得美滋滋的，我裸体倚靠在床头，细心梳理着下体的阴0 T5 u+ U* c, N: M8 U" w
毛。2 G1 n9 R: k9 r
床头灯光映着我丰满匀称的身材，虽说我快过五十，可乳房依然坚挺、臂部
7 ?6 X; t1 o1 I: P y浑圆而有弹性，我感激父母亲给了我一副姣好的面容和白净的肌肤；我阴毛很浓0 K& j! i7 x- p+ w+ F6 H/ y
密，过去曾是丈夫最认为性感的体征。由于两人的工作忙碌，一个多月了，我们
|$ t! P* o4 w7 f- w没有过性，我想今天该是美妙的一晚。: J) \, r+ e# m y6 L
我张开了双腿，内心的渴望与亢奋使我爱液涟涟。我望着他走过来，便挺起; {+ z! t, B5 Z
阴部接纳他。用不着前戏，他进入了我，强烈的抽插使我发出欢愉的叫声，我真
3 t* b" Q4 ]: k' n9 ]6 F* s希望这种强劲永无止息。然而，不到两分钟，他退缩了，疲软下来，我彷佛在临! I. W0 F, U1 t
近快乐之门前掉入了深渊……
1 Q$ @+ q. I* F- M/ r 我们都是医生，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半年多来，丈夫没有过令我满足的一 Y( b/ B: P& A4 e
次，我几乎要绝望了。
5 D |0 p1 P6 n, v 我性欲一直很强，尤其是四十岁以后，这种生理的念头愈益强烈。去年我在
2 E, h5 x F# D0 m7 t) @2 p7 g9 f深市参加学术研讨，二十来天的无性生活常使我彻夜难眠。一次我去深市的夜用' m- B0 _; {: M' J; c; b$ @! }
品商店，商店里只有我一个顾客，值班的小伙子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向我递过' K; X- K9 Y/ J. g% P6 I1 ?) ^
了一支大型自慰棒，我急忙塞进了挎包，连零钱都顾不上找回便匆匆回到宾馆。) ]" U$ W# c/ D) k
那晚上我用上了它，亢奋中，脑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伙的面孔。我泄了
6 g6 N# |) E7 H( N. k9 v很多，多少年没有过这样，连床单都湿了，我几乎要拨通宾馆专为女性提供那种
: W! T0 P0 S3 E* @, g3 b服务的男孩的电话……回家后，每逢丈夫晚班，我便用上这支宝贝，同时止不住# T' f! s9 G" K
地幻想着那小伙生疏又彷佛熟识的面容。/ w2 G2 j$ Y) O2 {7 `4 X
我在医院一直受人尊重，这不仅因为我性感、漂亮，更因为为人稳重。然而/ r! l& ]% t/ E* Z
这次深市之行，却总使我在性生理上萌生了许多奇特的想法。" t! x( X. G: O$ W" y+ Y
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妇科体检中，为我检查生殖器的是我们医院妇科的一" t6 |; H9 |3 R
位很熟悉的年轻男医生。上检台前我都很自然，毕竟自己从医二十多年，身体的
) {, v" N& X) Y# T0 c: M% u* M: a( L裸露并不神秘；然而，当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露出阴毛时，我却止不住地突0 \. ~; }. a/ O7 i% _9 @/ q* P
然颤抖起来。
& r8 ?7 u# k9 s; U8 X 这次体检中，他用两指伸进我的阴道，我竟然感到十分舒畅，爱液控制不住* q. I$ @" w1 s: V- w& a- P. _
地流了许多……中途，一位陪检的女医生出门了，我突然感觉到阴道插进了一支
$ c9 J) q& m1 b$ s1 ^异常粗大又坚硬的东西，凭着我的经验，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男根。说实话，我
- p5 N. _: s' K9 \% U5 n感到了一种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9 M/ I, o* ?( R& [1 J: B H0 B9 K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我不能抗拒，更不能呼喊，那会使我无法面世。我闭上
, G4 k- x( z. D% r7 s了双眼，佯装着毫不知晓的表情，只希望他插得更深，又希望他快点结束……然
- W7 S2 E1 J- o+ c. G" |* b而他很有节制，随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他抽出了。我尽力保持平静和自然，却8 Y9 C/ ~% I6 c) u
无法褪去一脸的红潮……0 q( V. C3 A0 r7 W3 O8 o
按照我过去的心态，我肯定会认为那同事占了我的便宜，但这一次，我实实
& k" V$ _" b! Q! i在在地经历了，我没有任何污秽的感觉，反倒觉得新奇与生理刺激，我为自己的
+ u7 s# d' R) O: A5 E体态仍能吸引年轻男人而自足。有许多次上班时遇见他，我都会以含情的目光向7 B7 g. o [0 K+ q, R% M# L
他发射心灵的性息，甚至还盼望他再来为我「体检」一次。2 S+ I5 n! M( m1 x: l
性生命是身生命的映射，性欢愉是身生命的必需。我觉得从那次以后，我似
4 c. W. [+ i/ c4 H% A8 N5 ~9 h# k, s乎年轻了许多……
0 g3 r0 ^1 d3 k8 @' I. {0 j+ @5 C2 I X; V7 K' c
（二）
$ w2 N9 \3 e. @5 m 斌被烟气呛得咳嗽，我突然心酸起来。他的失败，不能全怪他，我们结婚这5 M, _' {, g* g7 a- ?5 R
么多年，他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不住我。多少年来，由于职业的责任，我们常常
: V9 J$ i+ ^, r" T顾不上床笫之事，有时两人宽衣上床，我也是由于疲劳而对他的渴望没有理会。
# G2 |. A- p8 f( {, d$ x' b作为主任医生，我和他经常是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晚上回到家，有几次衣. y$ F8 R3 |4 |! c9 `
服没脱就酣睡不醒了。! y4 s3 G5 g* t! J9 i2 e
人过中年，作为性生活的过来人，都会感觉到性需求上的一个缺失感，这就( ^. v3 k+ B9 }
是新的激情。加上工作忙碌，性生活次数肯定会明显减少。前些年，为了找回这. X' L9 l* O5 l4 M
些激情，丈夫为我想了许多办法，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做爱，在阳台上做爱等! |+ |. X: ` [" d5 S% _
等，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今天他抽烟自责，使我感到
0 P; o$ {7 g, B0 n; C& O8 ~; S& v3 p5 J自己的狭隘和自私。% n; G4 b/ p8 m# z5 @
我回到了房间，凉爽的空气使我烦闷的心情舒爽了许多。斌迎上来，一脸歉) E0 v Z1 J; s5 V+ d
意地对我说：「茹茹，我们重来好吗？」我说：「斌，你别自责，我不怪你！」4 d8 |1 n$ N6 D J
斌说：「我有能力和信心的，虽然这半年多苦了你，但不要烦燥，我们找些新办2 b0 C% z& L$ W, ~7 c$ c
法好吗？」& b8 h: S( n6 _
我调笑着说：「你又有锦囊妙计了？我才不信！」斌说：「刘伟一对也和我# p `. d @; L# i, e9 {
们差不多。」
- ^' A' D D; S. {9 P. x 刘伟和斌是高中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他现在在
& f* C% {$ ~5 N5 q- l$ U《春花》杂志社当文学编辑。他妻子慕云是个中学教员，小我三岁，也生得丰满5 k4 m, z) b7 v. A" }
漂亮。我们两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闲暇日，我们两对经常在一起吃饭、交5 B& C4 u v1 I" j9 ~
谈。& u! }. r4 L* r
刘伟为人很好，身材高挑，一副书生模样。说心里话，虽然刘伟文采飘逸，
7 `' v g. p2 e/ x0 N但也许恰恰因此，我对他的才干并不以为然。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但不太
G$ s6 e4 }9 `! R, I喜欢他的职业。医学是求实的，文学是飘渺的，这种职业上的矛盾，使我与他谈
# N! @: t5 _$ a* p Q# k$ B得总不大深。
! p- J8 C, _- Q% }- ^# ~7 P 慕云很不错的，我们几乎无话不谈，有几次斌上晚班，刘伟又出差，我们索& ~! |& a$ p8 w% k5 x
性睡到一床。女人在一起，话题总是很多，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有时为一个作6 V$ D" I4 U; \+ t$ K8 d
品，三、五个月在外。看得出来，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1 l; ]' \" B( m. M1 J 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我是医生，当然知道她 B) T4 N1 y; S" F, ~/ r/ ~
在干什么，我佯装酣睡，免得她尴尬不已。趁她熟睡后，我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
. E- h5 S, j6 E( E4 @( W了，比我还多的阴毛，也是淫液满布。* d- x: Z" H& { I8 o
我问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斌说：「好像也缺乏激情了！」我问道：
* \7 x, t6 B6 S0 i1 Z* y; p7 {「慕云倒是很强烈的，难道刘伟不行？」我把慕云自慰的事告诉了斌，当讲到慕3 P' W, A' b6 m. W
云又浓又密的阴毛时，我发现斌的小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
/ d. ]& B6 F: W7 l5 T 斌说：「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别看他不怎么胖，可那家伙又粗又长，阴
, X* s+ m6 Z0 R9 c. j' x. e+ h2 V毛长满了下腹。」说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阳具的粗和长。) U5 q) i/ y( A
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我感觉到下体开始在湿，一股热
/ F" E% N' Z- s( |- Q- Y( Q流在腹中涌动。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那深市的小伙、那突如其来的体
/ f- \) C- }) M7 J4 n8 B0 {0 c* ~验遭遇、那刘伟又粗又长的阳具……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裤，一丝不挂地躺下
1 s5 @4 F0 \' @7 T, C来。
* c8 Q0 D) o1 H' W% B 斌插入了，他说：「你真湿，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我也毫不相让， P7 U4 H. g( g" C$ v S
说：「你也很硬呢！一定是慕云的阴毛吸引了你。」
0 v t$ V) ~% _$ F2 U' l 斌在狂热的抽插中颤抖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我一定要叫刘伟来干
- T5 r+ ?. K2 v: u, i你……我也干一次慕云……你愿意吗？」1 j; N: y7 P) Z( w8 `
我感到这是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迷茫中，我只是说：「我愿意……我; @4 K0 \$ r4 v0 n9 j9 ?, q! b. _
想刘伟，快叫刘伟来干我吧！」我失态了。也许是我的失态，斌成功了！那晚，
% j* C0 e% Y8 \" K C7 J: f! N( ^1 l我们来了两次。
' d1 D2 b ` t) p
9 G5 X% L( R$ Q) F' h （三）: S+ B& m/ V- O
斌的成功，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与刘伟夫妇幻想交换做爱，成了
* |2 j' m$ Q5 x% ]$ A& P我和斌每次性交时必谈的话题。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每次上床，斌老是说
$ A7 k- V1 h0 n2 `7 I) {刘伟如何如何伟岸，如何如何想干我；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慕云的乳房如何
4 d9 w H8 {1 y& k# {# i如何地坚挺，阴毛又多又亮，还说刘伟干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
6 J u5 S4 n( Z& J) [; `3 k. D 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我和斌做爱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6 a$ W* t' }* x3 x* f0 W而且越来越和谐。
" q% z( }2 d& g1 y k$ _( L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门铃声响，我打开门，刘伟来了。他出差刚回，为, A9 A( T) L( l! _( x. n
斌送来了两瓶「清沟酒」。刘伟是常客，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我觉顿时一! m' R @# h# b) K/ E3 ]$ `9 } z9 y
脸红晕，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呼叫着「快让刘伟来干我」，现在他就在我
: Q4 p2 l+ a8 s6 H' ]) r面前……
# H- t8 p; m3 H J9 w 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潮热，便说：「你怎么啦？空调还开着，你还热？」他
/ g |' g {. Z' D. ~: ?2 I当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
1 J( b9 i) c4 U$ b 心里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实。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
# ^7 ~2 C! b2 U" Z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起，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 y9 r) j" J3 _; p! C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但他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随便说
& }) y' `+ r6 k5 f了几句，他告辞了。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但我不敢， m% c3 C; m a& u
不是怕，但却不知为什么。" U! o* K: R# X m7 _
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晚上十点，斌回到家，他告诉我说，晚饭7 s& [7 M; l5 Q' f4 D
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他「诡密」地对我说：「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一干坏; @- J& u# f j7 f# X) A
事，脸上全写着了。」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
9 F* K3 M9 O6 B+ h% a& l. W 我问：「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斌说：「刘伟猜到了八分。」我说：「猜; b( d7 d, W2 h$ q1 c3 p5 I1 b7 |
到啥？」斌说：「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还是刘伟实在。」我问：「他怎
! M8 ?7 U1 x" ]' x6 o8 Y么实在法？」斌说：「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想象丰富，他1 _( O8 Z7 G4 O" ~0 h2 [+ L0 w7 ]; e
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我说：「这不可能吧？」斌: T- E4 `- m! D6 @8 _& Z7 N
说：「怎么不可能？刘伟很诚实，他们那对，早就瞄上我们了。」& R, T% Z. j) `8 _3 C
那晚上，斌把与刘伟的交谈内容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他讲刘伟与慕云做爱
$ M+ ~* L! R& A0 N x时如何幻想我们、如何倍生激情，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他俩越谈越深，从6 N3 F+ D* N5 o# j+ @2 [, b* G
家庭讲到情与性的关联与区别，一顿饭吃了三小时，连慕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
% ?6 o: ], ]; B 听了斌的慷慨长谈，我心生激动，又心生平静。是呀，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
1 E1 _5 b# c* d6 u, q5 h学，怎么连性的属性都这么陌生呢？性固然有社会属性的一面，但也有它的生理1 p6 S; I9 k. F! n( ]+ E; V
属性呀！因情固然可以产生性爱，这是性的社会属性一面，但情可以禁锢性吗？
' v p4 _# [$ F5 Q+ P1 ~9 f! j性爱作为一种生理现象，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一种享受，性的双方丢掉6 }' x% V6 L& O) O8 A
「自私」，性爱就不再是淫荡，而是欢愉了。3 h* H/ b; d4 N" f, C- D
我作为一个中年女人，一方面性需求炽热，一方面又禁锢自己，还要禁锢丈- `/ J+ v, a: P' V/ D$ ~- J: \" E
夫，有这个必要吗？……那晚上，我和斌深谈了许久，聊到了性的本质、性的追
' D. _! y& w* Y7 f$ Y, z/ }求与交流。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交换的话题，我们并不认为太迟，但不必犹7 r+ `& V, T- U) Z' z I
豫太久。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 s. N) p6 k) E$ ^) U- |7 N
0 h5 T! ~5 [& a0 T V （四）! n* `/ w, Z$ \: @
思想上的敞开，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第二天，斌提议让刘伟夫妇来我们家
5 N2 f# u, b1 s1 a! t ^6 f吃晚饭，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
# B# s- l) r- s) O及的话题，心中很是兴奋。% B: m+ q1 w& q N. Y( J9 ?" h
下午六时，刘伟和慕云来了，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刘伟身着金利来的- J) f; n+ h2 A8 `
恤衫，像年轻人一样帅。慕云穿一件薄裙，乳峰凸显著，非常性感。/ N+ o' E2 F+ }: _% r8 I
斌打开刘伟送的「清沟酒」，四个人都举杯了。几杯下来，气氛像美酒一样: R( @! A/ J( c" w: Y# a+ B3 u
浓烈，男人们开始使坏了。带着醉意，刘伟说：「现在我们按性别分组讨论。讨$ H- e7 S- @! u3 I
论题：性爱与情爱可不可分？」斌也像与刘伟有「事先通谋」，把我和慕云推进, Z6 N* H8 O# E- p" C% j* I
房间，说：「女人在房间里，男人在厅堂，半小时后汇报。」4 I/ v$ |7 k+ G' ?
关上房门后，我和慕云都笑了，但笑得很严肃。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6 n; `8 v, e, p. x4 P9 F" U" m
题，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没几句，我们就聊上了正题。
& i e! i& \8 I2 u3 u8 r. M 我们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们放得很开。我们交换了近年来的性苦闷，5 j+ G# i+ v2 d4 T" r
描述了互为对象的性幻想。谈话中，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还细问了斌5 O! S0 h! c& n, G' T
的性器特征，我也问到刘伟的阳具大小……我们都谈得性趣盎然，我感觉下体在$ m$ s- v) T1 e, W
湿，慕云说她也一样。! n# U8 M: b: M
晚上十点，我打开了房门，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潮热，似乎急不可耐了，
7 U9 Z1 n- t" d* X' S6 B4 ?1 V6 ]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吧，往前走……」
4 k2 w4 o" f5 Q" `: x1 j 斌对我说：「茹茹，你去楼上。」我知道是要干啥，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 I+ W0 t0 m/ b9 ~$ L: `. ~5 U
步，心里狂跳个不停。斌看出我的羞怯，便说：「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
, i+ o; ]# h _. r) U好。」我知道这是丈夫在为我铺路，便匆匆上了楼。! y. `% ?; G6 T5 j u- W; n; B
刚进到房间，我便听见又有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我熟悉的斌，我知道这是$ }8 d: W% S7 q; s3 y9 h
谁，我吓得坐在床沿，闭上了眼睛。我听见他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我感觉
. V6 B; U+ C& \2 m8 A" ]* g& J4 j* k他坐在了我的身旁，从他粗重的呼吸中，我知道他很紧张。
7 o% v. s8 H2 f7 k: P! l; ]4 G/ g 我不知道我们默默地相恃了多长时间，然后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
, h0 Y& t/ f/ @" {, D' r9 n, i2 }的乳房上，我又羞又喜，想拽开他，却又这样无力。他用舌头吻我的耳垂，我像
]2 n# a/ N1 j' s触电一样颤抖……我湿了，很多。0 S. D/ A4 A- ^( [+ O6 a
他试图解开我的奶罩，我本能地站起来，我看见了刘伟！他一脸通红，十分
5 K& O/ m0 w3 Q" Z! r. d; C' }羞愧，他说：「嫂子，对不起……」我看见刘伟急切而又胆怯的眼神，直感到对
7 ]9 |$ v5 ~7 d( x) \% F5 K; N! R# K9 ^不住他，真想扑上去让他拥抱我。然而我不能够，我浑身的燥热和颤抖令我语无
4 x L0 ~$ @0 W* \5 P伦次。6 @) L6 R8 f5 `
刘伟什么也说不出，他平日的文采荡然无存，只是反复地说：「嫂子，对不- e4 E: Y4 C( P- C5 m
起……」我问刘伟：「真的会这样吗？慕云怎么想？」刘伟说：「她愿意……她
! f7 x5 E r/ ]# Y5 u和斌进房了。」这简短的几个字，使我像缺了堤的江河，无法竭止住急于奔放的
, ]; ]% o2 M. s6 h" I: ^, N激情。
H i% B u5 k& R 我低下头，悄悄地褪开了上衣、奶罩，一对饶有弹性的乳房砰然跳出。刘伟" E! S+ M/ M+ r) P- M( y4 g* _& [
也开始脱衣了，他脱得很快，那门强壮的小钢炮令我心跳不已。我仰身躺在了床. R3 `% `. F" Q6 f( W& J, W/ {4 S
沿，迷糊又清醒地感觉到刘伟解开了我的裙扣，脱下了我的小三角裤。, t% I! B) r) @8 R- m0 F
刘伟用舌尖在我的芳草丛中探索，他像斌一样，也是个温柔的男人。我顺从
- l1 |' e5 t3 s( K6 N) ]+ u地张开了赤裸的双腿，把在这之前只有斌看过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他不停地吻% h& w2 h7 G* {/ }" \( E L
我，从乳房、小腹，到阴毛、阴蒂，我像新婚之夜一样，爱液横溢。
1 q/ \. O" S# a7 ^) [$ q& P 很快地，他进入了我，我感到阴道无与伦比的充实，远胜过深市的自慰棒，/ Y. R$ n" Z* y g( t7 N% E
远胜过那次体检中的遭遇……
! s! y6 ~3 a8 d. K 这是令我倍感年轻的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最后一次是我主动地在上位……
Q5 z# }/ c$ e$ n 第二天一早，刘伟还在熟睡中，我悄悄地起了床。下楼后，斌和慕云还在房* i8 j# E- h3 ^7 _* X0 L6 ]; ?# u
中熟睡，不知为啥，我全无忌妒之感。我满足了，更感到该让斌满足。我们仍是" V8 w! x6 G% e& x" v0 }, e* X8 s
相爱的，昨晚，我们只是一次彼此需要的活动。+ k4 Y: u0 F. N6 O& g6 q
我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夏天的太阳起得特别早，东方已是朝霞满天，我情 [" h. i/ d2 ?+ r' W% w8 S
不自禁地哼起了昨晚男人们唱的歌曲。待我一切就绪时，刘伟、慕云和斌都起床
: g( k7 I+ y' {2 S9 `2 U* [了。慕云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用不着任何一句交谈，从大家满意的眼神中，我, s/ f' S. i8 ]
们都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B, L5 O( y" J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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