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 发表于 2012-4-18 22:45:44

為什麼男人需要女人的叫床

男人为什么喜欢听呢?

  而女人有些却不愿意叫喊,尽管心里非常想呻吟,但是还是忍住了。到底为何?

  做爱连叫床也不敢,实在比男人阳萎更不堪。那怎么算做了?怎样才能做得通透?

  叫床就是叫好。那是女人对男人的由衷赞叹,彻底拜服,又是摇旗呐喊,加油助威。使劲忍住不是一个好办法,而是要配合男人。男人最希望看到女人崩溃,那样他就太有成就感了。否则他就会很失败:认定自己喂不饱这个女人,那样问题就大了。

  实际上,叫床是人世间最优美的歌,最优美动听的歌只需要几个词:啊或者哦,或者嗯,足矣。没有任何的咏叹调比得上这一曲。女人吟咏这一首歌词,实在是对男人最强的激励,最好的犒赏。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道至简,岂是诳语?

  有的女人不敢叫,表面上是怕有人听到,根本上是怕丑。丑从何来?因为她从心里认同这是个丑事。做丑事不能让人知道,所以拼死憋住,打死也不出声,高潮也不崩溃。永远保持住了清晰的头脑,从来没有失控。这使得做爱不成为洗礼,不能达到快乐的巅峰,就搞成了坐老虎凳,弄成了炼狱。

  女人叫床,那才叫女中丈夫呢。所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叫床是女人最妩媚、最致命的杀伤性武器。能将最雄强的男人立毙马下。叫床,好比是军中号角,是战鼓声急,是马蹄声脆,催逼战士一往无前,奋勇杀敌。

  敢不敢,是第一层意思;应不应,是第二层意思。应不应,指的是反馈与否。做爱好比弹琴。女人就是竖琴。男人每一下动作,必得听到声音。要是弹不出声音来,这就很麻烦,男人就犯迷糊——不知道是搞对了,还是搞错了。两个人的配合,就失去了媒介,协奏就进行不下去了,变成了独奏。所谓琴瑟亦合,所谓鸾凤和鸣,就达不到了。

  对于做爱来讲,女人是老师,男人是学生。叫床是期待,叫床是引导,叫床是教育。

  所谓立叫立应,指的就是这个意思。你一叫,他就应。你不叫,他就不知道怎么应了。所以说,叫床是当老师。你不叫的话,你的学生很快就无声无息了。所以中国男人过了四十,全都阳萎了,问题在于女人不会叫床。不叫床的后果就有如此之严重。

  有的人把不能叫床的原因全部推给房子问题、公婆问题。我认为这是借口。公婆在一起住怎么了?该叫还是要叫。比如和婆婆住在一起,你叫了她烦,你可以跟她理论:你也可以叫嘛。你不叫,还不许我叫?真是岂有此理!你让你老公很快就阳萎了,难道让我老公跟你老公一样没用?婆婆当时就一声惨叫,所谓七窍生烟者是也。

  隔音不好一样要叫。叫了以后,就是替天行道,就是为人师表。正如那个案例所说,起先是一人叫,而后是一楼叫。从一楼叫,变成万楼叫,中国的夜晚就和谐了。

  有女权主义者看到我关于叫床的意见,认为我太大男子主义,强烈要求我提出关于男人叫床的倡议,否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想这个意见很好,叫床面前男女平等嘛。为什么只让女人叫,男人听了受用,为什么不能让男人叫一叫,让女人受用受用?为什么男人只在很少的时间内叫,而不是全程叫?这个意见确实应该予以考虑,因为学无止境,探索无止境。至少在女性提出这个要求以后,作为男性不该拒绝。

  她说:“女人要男人叫床,最惬意的在于,本来一个刚强的男人,在石榴裙下显出最真实的一面——温情、柔软。于是软硬兼施,得其中道。”看看,女权主义者既讲征服,又讲享受;既敢于享受,又敢于征服;不但要肉体高潮,还要心灵满足。鉴于此,我先表个态:我热情欢呼,期待这样的女权主义者多一些。如果需要我受虐的话,我很乐意尝试。

  叫床的“度”如何把握

  前些日子,为了给某报写点评,我写了一篇小文章,题目是“女人不叫床,后果很严重”。自己觉得说得还算透彻,为叫床这件事正了名,鼓了劲,说出了道道。我为此得意了好几天。谁知道刚高兴没几天,又有编辑给我出难题,愣是要我对“叫床骚扰”案例(楼上女住户深夜狂欢叫床,同床男人经常换)给出处理意见。谁让我鼓吹叫床呢,你看看,这下叫得好吧?这下真把我给难住了。怎么办?躲,不是个办法,这个事咱们还得正视。针对此个案,我说一下个人意见。

  其一,邻居的叫床,绝大多数还是好的,这个我有经验。在北京呆了二十年整,搬家搬过无数次,听邻居叫床绝非一次两次。

  出差住旅馆,更是听过无数临时邻居的声音。从经验看,绝大多数情况下听邻居叫床是一件美妙的事,何故?

  因为人都需要了解他人的隐私。为什么需要了解他人的隐私?其生物学意义,在于通过借鉴和模仿取得经验,以处理自己的相应问题、同类困惑。另外,人们需要了解真相,了解世界,自己和他人以及真实的存在状态。我们需要知道阳的一面,我们还要对阴的一面充满兴趣。所以在听完邻居叫床以后,

  第二天如果见到她,会感觉她比以前有意思,感觉很亲切,因为你了解了她的另外一面。

  叫床听得多了,人会变得宽容。有时,见隔墙那哥们身体健壮,真是好功夫,不禁很为他高兴,也替那女人感到幸福。

  再听得多一些,自己觉得很安慰:比自己亲自去做省心省力多了。仿佛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我的化身。有他们在那里忙活,我就可以解脱出来,一心向佛了。否则的话,那么多寂寞的女人,谁来安慰?

  也就是说,听叫床的经验如果足够丰富的话,是会逐渐脱敏的。我发现,这和年轻时候听,完全不是一个境界。

  年轻时,哪怕睡得很死,隔壁的叫床声非常之压抑、非常之轻微,也必能把你从睡梦中唤醒过来。而后心痒难忍,竖起耳朵捕捉每一个声音,充满期待,甚至蹑手蹑脚贴墙去听。隔墙有耳,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说说我的几次听床经历。一次是住平房时,每晚十点以后,很规律。那时我有夫人,便叫来一起听。有夫人一起,隔壁声音再响也不怕一次是住楼房时,每天早上七点整,准时叫起来,那时我有女人,权当闹钟了。那叫声不但卧室里听得见,在客厅里也很响,听得人心潮澎湃,激情燃烧。我一直想见见隔壁女人长什么样,可惜不住一个楼道,始终也没见着。这和前面说的不同,前面那家住平房,大家都见过,神秘感少些。

  还有一次去深圳开会住宾馆,那个床叫得凶啊,而且不是一个房间里有。我隔壁那间,不时还有女人的大哭,惹得服务员来敲门,问是什么事?男的回答说没事。过一会儿,又是一阵大哭。弄得我颇费猜测。估计是情人关系?我怀疑这两人应是多年恋情长期郁积,难得在一起,所以女人一到高潮,旋即意解心开,故而大哭不止。有一句话,“性爱是很慈悲的”,用在此处,颇为妥帖。而对门也在叫床,叫床就叫床,好像门没关一样,声音尖利,显然是“小姐”,因为不多一会,就收拾东西出来了。后来我又住过这一家宾馆,半夜还专门在楼道里走了一圈,结果一个叫床声也没有听见,十分遗憾。可见这个事情的不确定性。

  其二,说说这个个案,这个叫床就显然超出了“度”。叫床是美好的,但不能越出一个“度”。过度了,就需要矫正。

  什么是度?扰民就是度。不管你是半夜敲桌子,还是半夜叫床,或者是你半夜从床上往地板上扔皮鞋,只要是让邻居不能安居了,就是扰民。如果双方协调不成的话,就应该让第三方来调解。

  警察没有理由不管。你不报警,怎么知道警察不管?但是这里确实有一个关键问题。

  那就是你不要咬定是叫床,你就说是楼上半夜打闹或酗酒扰民亦无不可。因为如果说是叫床,可能法律条款中并无特别规定,这是一个个性问题,警察可能束手无策,不好处理,没有先例可以援引。

  不知道怎么处理,也就可能不予处理或者推诿扯皮。如果说是噪音,或者其他的如打闹或酗酒,则是共性问题,有成型的、成熟的解决方案,警察处理起来相对简单。没有技术障碍,也不涉及好不好意思的问题,就比较容易当成共性问题处理掉了。

  我们设想一下警察出面干涉的情境:某男报了警,说是楼上每晚定时有很大的奇怪噪音,有人酗酒打闹到很晚。110 问:什么声音那么大?某男装傻说,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这个时候你宁肯说是女鬼哭叫,都不要说是女人叫床。

  事情就是这样:闹鬼比闹叫床更适合目前的法律环境及文化环境。警察来了,一听,果然声音很大。大家都不要说破,不要说是叫床。于是大家一同上去敲门。警察装着很严肃的样子:“你们这么晚了,怎么回事?弄什么弄那么大响声?吵得楼下睡不着觉?你们注意一点嘛。”那女的会怎么说?她会这么说吗:“我在做爱,我实在忍不住,我这还算声音小的呢!”想必她不会这么说,只会说:“行,我以后注意。”当然,她嘴上说注意是一回事,却未必改。若如此,只能上法院告她噪声扰民了。一个人一辈子难免要被人告或者要告人的,否则法院的日子怎么过?

还有业 发表于 2012-4-18 22:58:42

学习了啊,收获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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