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綠
「啊……」寂静的夜晚,在某院落的一间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轻吟。「这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夜晚啊,掌柜的。」一个满口牙齿发黄的赤裸男子对在他身旁的人说道。被称呼为「掌柜」的男人有着两撇小胡子,黝黑的皮肤,胖胖的身材胖胖的脸,果真是一个掌柜模样。
这胖掌柜此时咬牙切齿地正在进行着一项艰难的运动,在房内那张八尺宽、九尺长的大床上,只见他的身躯平躺,像只翻肚的青蛙那样一直维持着两腿大张臀部上挺的动作,而一个娇俏灵动的少女正把粉嫩湿滑的舌头努力地钻进掌柜那黑黑的屁眼中,还不时地旋转着舌头仔细地舔着菊眼周围的皱褶,同时一只手时急时缓地揉着对方那个大大的肉袋,另一只手则环着掌柜其中一条粗粗的大腿来稳住身体。
少女的身後,刚才发话的那个男子双手紧抓着她的白嫩双臀,粗长紫黑的阳具缓收急进地在少女臀後动作着,肉棒几次抽插中就会有一次快有力地挺进前方两个窄穴其中一个,然後再在这个穴中抽插十几下,又换另一个穴中继续几浅一深的运动。
「啊……混蛋小二!」
「诗儿姑娘不要分心啊,你的淫穴好滑啊,差点滑出来了!」小二猥琐的面孔此时笑嘻嘻地道。
而诗儿的小嘴不仅用舌头舔着掌柜的菊眼,不时还因为身後的小二的深入花心而漏出一两声呻吟:「你……就……不能认真地,唔……好好地……把我插个过瘾……再换着……插麽?」诗儿因为身後的小二又一次地打中嫩芯而微微的颤抖着,把舌头从掌柜的菊眼中收回,用蚂蚁轻爬的力度先舔着一圈皱褶,接着慢慢地沿着前方肉袋舔着,直把其中一半的肉袋含进口里,过一会又换另一半的肉袋同样含着。
这时候掌柜的两条胖大腿不自然的向内缩了缩,菊眼周围的皮肤向外鼓起,「噗!噗!」连续两声短促的响屁喷出,一阵暖暖的气体打得诗儿正舔着肉袋的动作不由一停,那双宜喜宜嗔的眉眼此时大睁。过了一瞬似乎明白发生了什麽,俏眉一紧,原本揉着掌柜肉棒的嫩手马上用力捏着手中的硬物,另一只在掌柜大腿上的手也把拇指食指一夹,夹着大腿上的肉重重地一拧。
「哎哟!诗儿小姐,轻点,轻点啊!断了,快要断了!」几处地方受袭把原本就咬牙忍着诗儿嫩舌包围下体的掌柜五官瞬间收缩,一张胖脸都像瘦了一圈似的,双腿再也撑不住,「砰」地砸在床板铺着的软垫子上,而诗儿的小手早就敏捷的收回。
小二忍着笑看着这一幕,此时他的双手摁在诗儿柳腰的两边,肉棒还在蜜穴里快速进出,记记深深顶在诗儿的花芯上,同时看着诗儿抓狂地用双手抓着掌柜的大肚腩,一边享受着身後的肉棒带来的涨满,一边把怒气发泄在油滑的肚子肉上。
可是奇怪的是,掌柜黑黑的大肉棒仍然硬挺,可是诗儿正在气头上,对唇边的肉柱视而不见,这下掌柜就真的不好受了,下体旁边明明有一张细嫩的小嘴,不时还有热热的气息从那嘴里不经意地呵出,喷得肉棒麻麻痒痒,却无法享用弄得十分难受,「诗儿姑娘,小的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掌柜无视脸上的肥肉硬是作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哼!」诗儿却是不理会掌柜的表情,不过紧捏掌柜肚腩的手指明显放松下来,很明显已经看不到多少怒意了,刚好小二又来一记深顶,撞得诗儿放在肚皮上的雪手从油滑的肚子直滑到掌柜的软绵绵的胸上,「啊!唔……」同时诗儿也被撞得头向前倾,小嘴微张,顺势把掌柜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头轻抵马眼,藉着小二顶耸的力量把舌尖沿着整个马眼由顶至下,又由下往上循环往复的舔着。
又过了好一会,小二又抽插了百多下,感到在身下佳人淫穴里的龟头开始发麻,顿时明白自己快到了,可是诗儿姑娘尽管蜜水绵绵不绝,却还没有接近高潮的迹像。突然小二想起了什麽,把右手食中两指并合,稍稍用力便把两指挺进了大半,湿润的菊道紧紧搰着手指,而肉棒也被穴里骤然紧缩的嫩肉吸着、抚着。
小二在嫩穴和後门里又顶耸了三十多下,终於感到龟头大涨,而身前的诗儿突然吐出口里的粗长肉柱,「哦……啊……」的忘情放声长吟。正张着眼睛欣赏诗儿含吮自己龟头的掌柜见机立即伸出那双油腻的肥手,把诗儿因跪姿而显得更加大的娇乳紧紧抓住,十指发力把诗儿那对又大又挺的嫩奶揉成各种形状。
诗儿「嘤嘤啊啊」了一会,几处敏感部位同时传来一阵阵的酥人的电流,花底涨缩加剧,一大股阴精从花芯喷涌而出,同时迎来的还有小二激射的精水,今晚已经射了几次的小二射出的精液量虽然少了,可是仍然喷击得诗儿花芯颤动,嫩穴更加紧缩,「哈」的一声,情动不已地温柔地舔舐着眼前的一切,把掌柜的肉柱、肉袋、菊眼好好的伺候了一遍。
不一会掌柜便轻呼:「受不了了!」然後从诗儿的口中拔出更加发硬的大肉棒,起身以跪姿坐在床上,看到诗儿此时脸上流露出的痴痴媚笑,也不理会躺在床上喘气的小二,把佳人整个抱起,嘟嘴便向诗儿吻去,两人的嘴还没碰上,舌头便已交缠一起蠕动。然後掌柜双手托起诗儿雪臀,凭着还在穴内不停涌出的阴精与阳精混合的精水,整根肉棒又一次进入那个润湿紧热的淫穴里,接着抱着诗儿下床,绕着大床旁边的桌子一抛一顿地抽插。
同一时间,段天虎的猛虎堂的一处大厅里。
一个模样清纯中带些让人怜惜的女子,看模样约二十出头,正浑身赤裸的站在烛火明亮的大厅中,在她的身旁围绕着一圈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约莫有十几个,这些男子此时脸上尽是一副兴奋难耐的神情,胯下还有各种大小长短不一的阳具都是既硬又挺,可是诡异的是,尽管男子们都一副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的模样,却是静静地站着,并无一丝动作。
「好了,刚才那些老弱病残都好好地为我尽力了,现在到你们了。嘻嘻!」这个清纯淡雅的女子此时头发披散,可是并无淩乱感,因为头发根根笔直,在灯光映照下反而看起来隐隐有种乌黑光泽流转,可是同她脱俗秀美的容颜不一致的是,如兰花仙子一般的她的双腿间却是漫流着一大片淫水,右腿内侧一双绣着的彩蝶在淫水的浸润下更显鲜艳动人,彷佛真在花丛间舞动。
随着女子的话音一落,围着她的那些个男子同时动作,十几双大手抢占着女子身上的各个部位,女子的身体各处尽管被这麽多的人同时抚摸挑逗,可脸上仅仅是红晕稍稍加深了些许,还是保持着浅浅的笑意,同时双手如花丛中的彩蝶在周围男子的根根阳具上划过,被她弄过的阳具都不自主的跳动好一会,愈加显得发红发硬。
「好了,来吧!嗯……」女子的话刚说完,离她嫩穴最近的两根肉棒马上挺进两个淫穴里,一开始就大进大出的在相近的两个紧窄甬道中抽插起来,只是百多抽後,这两根肉棒便射精拔出,变成软软的一团。
而其他男子则伺机补上,剩余的男子只是一味的挤向人群的中间,完全无视刚刚出精的两人脸上的虚弱感和发颤的双腿,任由这两人渐渐停止了呼吸地躺倒在大厅的地面上。
而在这宽广大厅的另一处地面上,也横七竖八地躺着如这两人般的十几具冰冷的身躯,只是这些人大多是皮肤松弛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眼睛或睁或闭,神情夹杂着恐惧无助感觉,却又有一种解脱感。
而在猛虎堂段天虎的房间,此时也有六、七人在段大堂主的床上床边,同样是浑身不着片缕,其中最吸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妖艳放荡的女子,此时她正「骑」在一个精壮男子身上,剧烈地上下运动着,胸前那片雪白肌肤正如热情的红玫瑰般蔓延着红晕,衬着她正小幅度上下晃动的挺拔硕大的双峰上绣着的两朵玫瑰,真正是人比花娇艳。她还能分心兼顾手里、嘴里和背脊上周围的男子们的阳具,不止无一落空,还时不时娇呻几声,诱得那几人更加情热不已,浑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麽结局。
回到今夜处处有销魂的那间客栈,小二武喜在向雪儿姑娘断指明志之後,尽管一开始落荒而逃,但是并没有走远,毕竟手指的伤势还是挺重的,而且还量多又足的连着泄了两次,腿脚因失血少精难免软了些。快速来到自己原本住着的房间,尽量放轻手脚不吵醒房内其他正在为一天忙碌工作而休息的小二夥夫,找到自己的平常使用的跌打碰伤药,又把熟络的几人藏在房间里的钱银借了少许,便凭着记忆快步走向客栈中此时应该安静的场所。
远远路过掌柜的那间房间时,发现有灯光透窗而出,若隐若现地还有几声喘息和呻吟传来,不过武喜也没有多想,无非是掌柜的又带了妓女来玩弄罢了,不过心里也不无可惜平时没有进入掌柜的法眼,不能混进一个圈子里一起玩。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定下心来继续向目的地急步走去。
而秦雪儿这个时候,闭眼寐了一会,发觉心境还是紊乱不已,无声轻叹了一下,还是起身披起外衣,向房间外走去…… 2雪儿轻轻关好门,离开房间後精神恍恍惚惚地随意走着,不自觉地又来到今晚那可恶的小人磕头认错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地面上还有血迹若干,但那两根断指已经不见了,想来不是有人略加清扫过就是不知被哪里的野狗叼走了。
目睹这滩血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那个可恨的人,不仅深舔自己的花户,吃了那麽多的蜜汁,还骗得自己一时大意的为他钻了菊眼、吮了肉棒、含了那个汗腥的大阴囊……啊啊啊,自己都在想什麽啊!?要镇定,这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混蛋早就逃走了,也不会再见面的了……不过那家夥的那里比不过李斌长,却又比李斌的粗些,而且比李赋和李伯伯更硬啊!李伯伯的就是年龄大了点,不然上次会更……呸呸呸!秦雪儿,你还在想这些,难道身体的慾望就那麽让你不能自拔?想想相公平常对我那麽的体贴,虽然不算是无微不至,但也是一等一的良人了……就是短小了点。但是……但是相公也有五寸长了,很不错了,就是比李赋父子短了两寸且细了点而已,还是可以……可以触到花底的。而且相公就连做那事时都那麽怜惜我,一点都不粗鲁,还表示以後会好好珍惜我和诗儿。
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雪儿的思绪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觉得只要以後和相公互敬互爱,为他从一而终,获得女子向往相夫教子白头偕老的生活,就应该知足了。
想着想着,不知从何处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情绪,似乎为自己对这样平淡柔和的生活就知足而不满,而且情绪一下子也不受控制般的起伏不定,甚至这股情绪还让雪儿呼吸急促、脸色发白,刹时间失去了平时的雍容恬静。
可这股感觉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雪儿还没感受完全这种冲动从何而来就不见了踪影,彷佛并没有发生过那样。而紧握的拳头却让雪儿明白刚才的确有种反抗和相公琴瑟和鸣、相亲相爱这种想法,难道……不会的,不会的,秦雪儿,你怎麽会这样三心两意呢?虽然诗儿妹妹今晚是那样做了,但是自己也曾经和她的父兄……这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没有真心相爱的承诺和相知相守的明志,仅仅是满足突然难以控制的情慾罢了。
「诗儿小姐,需要点服务吗?」「不要,拿开你的手!」「呵呵,诗儿小姐你就答应他嘛!别看他那麽瘦,其实按摩手法不错的。」「你也一样混蛋,不要碰我……啊!」诗儿正端着一碗小二刚刚从厨房里弄好的白粥,才喝了几口,身边的两个色鬼就忍不住地想揩揩油。
三人同戏毕竟也是个很剧烈的运动,掌柜把诗儿平躺在桌子上抽插至射精进蜜穴後,掌柜腿软得马上跌坐到桌旁的板凳上,而诗儿也只能足底踩着桌面大张着双腿的小口喘息,发出莺莺般的低吟,全身大汗淋漓的,也顾不了擦拭淫穴中流出来的蜜水和阳精。而稍微恢复体力的小二正想继续,诗儿一看当即不允,那几人商量一下後决定休息,然後掌柜和小二急急穿好衣服,去厨房弄些吃的补充下力气。
不够两刻钟,他俩就做了三道小菜和一大盆白粥,回来房间一看,发现诗儿也穿上那件红色的外衫静静地坐在凳上等着,可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里边没有穿着亵裤亵衣,隐约能看见两颗调皮的相思豆还顶着衣服,稀稀的芳草也透衣可见。
两人一进来看见如此美景,两顶帐篷马上搭起,立刻摆好食物,盛好白粥,三人坐着边吃边聊了起来。
可小二和掌柜的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哪里能静下心来吃喝,狼吞虎咽般地大口吃着,不一会便只剩诗儿仍在细嚼慢咽,慢条斯理地喝着粥,二人便在一旁看着诗儿,不一会又感觉只是看着有点无聊,就开始撩拨着诗儿。
他们一会捏捏肩,一会揉揉腿,一会按按脚,真把诗儿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是也难免被两人不时「不小心」手滑,胸部、大腿内侧、脖子等敏感部位常常受袭,两人占了便宜还说是诗儿的皮肤太滑太嫩了才会手滑的,只把诗儿逗得不能好好喝粥,一开始还训着他们几句,到後边诗儿都被抚摸得忘记了进食,眼神迷蒙,灿若桃花,溪谷又开始流着淫液了。
「诗儿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坏蛋,你们两个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怎麽睡得着?」「既然睡不着,那就让我们来为诗儿小姐按摩按摩,按摩後会很轻松、很舒服的,保证能入睡。」「真的?那就按一会吧!」说着诗儿自己就又平躺回床上,眼睛也合闭了,真的好像是在等着有人为自己按摩方便入睡似的。
掌柜无声的咧嘴笑着,两手摸摸就攀上了诗儿挺拔的巨乳,轻缓急重地揉啊揉,还用掌心隔着诗儿的衣服摩擦着双峰上凸起的小豆豆:「真是大啊,诗儿姑娘,一手都抓不满啊!」另一边的小二初始是为诗儿揉着小腿的,可是看到诗儿十个浑圆饱满、皮肤晶莹的小脚趾,很快就调转身体跪坐在床上,把诗儿的两个脚掌捧到手中,十个脚趾轮流含进嘴里吸吮,如此反覆几次後,十根脚趾上都沾满了一层口水。
而此时掌柜也不甘人後地把诗儿的衣襟扯开,一对巨乳便挺挺地立着,却又被没有完全脱下的衣襟束着,一条幽深的乳沟就这样显现。掌柜猴急地把这对大奶子挤在一起,同时把两颗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咬舐舔含,诗儿遭到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又放出了动情的轻吟声,脸颊也布满粉红,只是眼睛还是轻轻闭着,似乎在告诉自己只是做着梦而已。
武喜现在冷汗热汗齐流,他本来以为这麽晚了,这家客栈的厨房应该没人才对,本想着先蹲在阴暗的墙角包紮好後休息到早上,然後找客栈里做工的熟人让他躲在客栈几天。他担心雪儿会去「武湖楼」找他算帐,所以也只能先躲在客栈里,毕竟灯下黑这回事是经常有的,他也是细细思量过才这麽打算的。
可是刚才居然看到掌柜和那个也算是眼熟的小二进来厨房,幸好他们只是顾着煮食,没有留意到他,但是他们一直在讨论着一个叫诗儿的姑娘,那贼贼的奸笑就像骗到美味肥鸡上钩的黄鼠狼般,还称赞「那小穴真紧」、「舌头好会舔弄啊」、「刚才那泡精水她也全吞了」,听得下身还在作痛的武喜也不禁勃起了些许,可阳具一硬就更痛,真想他们住口不要再说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离开,武喜也不禁松口气之余又很好奇什麽样的货色能够让掌柜他们那麽回味无穷?好奇心一起,心想只是看看而已,这次不会再出事了吧?
雪儿怀着混乱的心情,尝试在这深夜里独自静走来把复杂的想法放到一边,沿着客栈里的走廊一直走着,约莫走到後院了,知道这里一般是店小二之类的住所,本想转身回走的,可是在黑夜里也比常人视物清晰许多的她却发现有一个身影正偷偷摸摸地走进後院里,『难道是个趁夜摸黑的小贼?』怀着这样的疑问也运展轻功悄悄的跟上。
等她发现这个身影只是在某间还有点着灯的房间外往窗户戳了个指头大小的洞,贴着身子往里看了好一会都不动,正打算出声提醒屋内人小心的时候,发现这家夥的左手往着自己的下身摸去,手指握着那脏物前前後後的动了起来。
这使得雪儿大感不解,怎麽那人会这样?难不成屋里有人正在亲热?可他怎麽知道这里这个时候会有这种事情看?雪儿决定先接近这人把他放倒,毕竟别人的房事这样偷看太过无耻了。可当她施展身法无声走到那人身後,正要运劲把人击晕时,差点惊呼出来。
这个猥亵的男子当然就是武喜了,他等了一会,确定掌柜他们都走远後,三两下的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又翻翻倒倒找了一些吃的进肚,稍息後就往後院走去。到了後院後本来还想着怎麽找到掌柜在哪,谁知附近只有一间房有亮着,尽量放轻脚步走近後,先打量一番,再戳穿某扇窗的窗纸,透过那个小洞窥视着里边的情况。
『果然是这里,掌柜他们……咦?这不是……那谁,这穿着红衣的姑娘不是那个嚣张少爷的夫人吗?』一看就把武喜看呆了好一会。待他回过神时,屋里的小二已经把那姑娘的双腿张开,扶着下身粗壮的肉棒在那双纤细长腿间上下前後地刮着,然後直直的插了进去。
「呜……」床上的诗儿嘴里正吮着掌柜的大龟头,一根玉指深深浅浅地钻进掌柜黑黑的菊眼,被小二这一插把嘴里含着的肉棒深入到喉里。然後掌柜开始狠狠地挺进抽出那火热娇嫩小嘴里的阳具,小二也又快又深地撞击着那个不停涌出蜜水的嫩芯。
两人这一使力,诗儿很快就稍显狂乱,双腿紧夹着小二的腰,嘴里受着掌柜冲击的同时也把插在菊眼里的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另一只手覆在掌柜揉着巨乳的那只手上,好像叫人紧抓不要放手,小二见状也把一只手抓在诗儿另一个乳峰上,这两人一起对诗儿进行着抓奶抽插皆不误的淫行。
屋外已经忍不住在自慰的武喜突然感觉身体周围有股让人迷醉的馨香,转头一瞧,居然是那个倾国倾城、让他魂牵梦绕的雪儿姑娘! 悄声走到武喜背後的雪儿本想好好惩戒一下这个不仅猥亵自己还偷窥他人私秘房事的混蛋,可从後面看去,发现武喜的额头和断指包紮着,那根亵物也比自己最初接触时折弯了少许,心善的雪儿却已经下不去手了。
眼见武喜发现了自己,雪儿只是冷着脸,可是武喜这会却吓得双腿发软,头下意识地往地面嗑,身子俯下大半,头快要嗑到地面的时候,居然撞上了一只绣花鞋子,可鞋子的主人像是并无知觉那样用只小脚丫轻巧地把他的头擡着,武喜这次发现幽香小足的主人似乎没有马上要打自己的意图,立刻直起身子,身体也轻微地移到一旁,刚好把那个窗户上的小洞让了出来。
雪儿见他这样的行为,也明白了对方是想让她看看里边的情形,话说本来雪儿也不至於真的要看,可是想到自己今晚也曾有过偷看到诗儿妹妹和那周子鹤偷情交欢,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脸红口乾,居然有点羡慕诗儿能尝试如此巨阳,所以心里也挺好奇现在房内的人在做什麽。
哪知只一看,这次真的要惊呼出声了。一旁的武喜时刻留意着雪儿的表情变化,看到美人儿脸色大变就知道要不妙了,身体超常反应,极快用手掌紧捂着雪儿的小嘴,生生把雪儿的喊声打住了。
房内的两个色狼此时也如饿了多天的草原苍狼那样,正在撕啃着猎物身上的每一寸肉,两人的嘴唇用力地吸吮着诗儿每一处洁白娇嫩的皮肤,弄得诗儿身上出现了十分多道红痕,可是两根贲张欲裂的大肉棒只是随着主人在诗儿各处的热吻对着空气顶耸着。
一向节俭持家的诗儿小姐当然是拒绝浪费的,发浪不已的她也用身体配合着两人亲吻,同时双手各抓着一根阳具套弄着,不时还把可爱的手指在两人的菊门附近摩挲着。三个人今晚的多次交锋,现在已经可以配合无间了。
「哦……呜……掌柜的舌头再深些……对,顶着那里!」「诗儿小姐,请问小人的手指功夫如何?」「啊……你要捏就捏,不要……只是把手指绕着人家的小阴蒂摸着,很难受的……」「诗儿姑娘还记得在浴桶时,我俩让小姐你圣水直喷吗?不如我们再来一回吧?」「嗯……来就来,可是……啊……听人家讲完,再来嘛……我又没有不让你们玩……」这时诗儿的美臀被二人高高擡起,胯间的溪谷和後门已被掌柜和小二两人前後夹攻,拼命舔吸起来。诗儿慾火顿时更盛,尽管整个身子弓着,只有头和颈还抵着床面,但仍伸出两手把两人的头颅死死摁住。而舔着诗儿菊道的小二身下的阳具只能在香滑的肌肤上划来划去,却不像掌柜那般能把龟头整个挺入诗儿的小嘴里,享受着香舌的转动和绵滑的腔道搰着巨龟的舒爽。
诗儿的雪胯此时已被两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浸满,知道自己已止不住尿液的诗儿放松尿道,带着股淡淡的骚膻味水流马上喷得掌柜满脸,不少尿液还沿着倒着的身子流遍了诗儿的上身,胸腹都被一股骚味覆盖着。
掌柜二人发现佳人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骚」人,慾念不止地把抱起这淫娃,两人夹着诗儿以坐莲式挺着阳具在前後两洞里抽插淫乐。诗儿双手紧紧箍着身前的掌柜,小香舌在油汗的脖子和脸上舔舐着,红唇也亲吻着掌柜的厚唇和耳朵、脸颊等地方,雪乳则在两人夹击中与紧抵着掌柜油滑的胸膛互相摩着,雪白的巨乳也被压得扁扁的。
而房外正捂着雪儿不让其发声的武喜发现这个娇艳的小妻子现在只是定定地看着屋内的情形,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冒犯行为。过了一阵,看见美人儿还是一动不动的,终於忍不住把身体贴着雪儿火热的娇躯,两手轻轻地放在雪儿的双乳上摩挲着,嗅着怀里佳人的幽香,感觉自己亵玩别人爱妻的那种满足感。
突然他也不是那麽羡慕房间里享受那个灵动美艳少女的掌柜二人了,因为自己手中也在感受着雪儿姑娘那挺拔丰满的嫩乳,那种一掌不能全握的美好手感让他不自觉的加大了揉奶的力度,接着武喜把头与雪儿姑娘的脸贴在一起,也窥视着屋内另一位妖娆少女的放荡表现。
掌柜黝黑肥胖的身体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爱抚着正蹲在他身上上下套弄的少女那个挺翘的美臀,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用紧热小嘴吞吸着小二的紫黑色龟头,吸吮着棒身上还残留着适才高潮时留下的菊道肛油。
诗儿雪白的小手一边一个地抱着小二的臀部,方便自己在这一上一下的动作中把两根肉棒都吞得更深。嫩穴中开始加紧收缩绞着,同时嘴里的肉棒也把它顶到紧窄的喉咙里夹着,不多时在两个美洞中快感连连的两人又一次酣畅地精关打开,把热辣的浓精喷进淫穴和食道里。
诗儿在承受热精的不久也「啊!呜……」地慾火喷涌而出,全身的酥麻感觉最终汇聚在娇嫩的花芯,花底刚积蓄不久的淫液再次击打在掌柜深抵花芯的龟头上,几人再次一同泄了个欲仙欲死。
武喜感到身前高洁静雅的美女身子颤抖了好一会,那个丰满的翘臀把自己身下怒挺的阳具紧紧夹着,把手探进雪儿外衣内的亵裤,摸摸软软的大阴唇,发现那里果然已经浸湿了,把三根手指按在那里揉弄一会,只觉有更多的蜜水涌出,很快三根手指和手掌都覆盖着一层如花馨香。
而雪儿的娇颜也似乎为屋里的淫靡而感染,感同身受般的同屋里的诗儿一样满脸通红,花底淫水奔涌不止。只是诗儿因嘴里有根粗长肉柱而放声呻吟不得,雪儿则是死死抿着湿润的双唇,生怕被诗儿感受到屋外有人窥视。
尽管身後的武喜对其上下其手、摸奶揉阴,还用那个粗粗的热热肉棒在自己臀间顶耸,但雪儿硬是不发一声,只是眼中的情慾愈发澎湃,洁白小巧的鼻子呼出的气也变得热热的,喷薄着浓浓的春情,正如现在胯间的花户,也因动情而流着热热的淫液。
知道屋里的人还沈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雪儿决定要快点离开这里,不然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遂身子轻扭,那个坏人还只顾着吃豆腐,根本不知道她可能面对的尴尬,雪儿只好强硬地把身体转动,挣脱开武喜,然後盯着他一会,眼眸流波、眉眼如丝,见他乖乖地不动了,带着一张粉红粉红的脸颊携着他悄悄离去。
一言不发地来到浴室,灯火还在静静燃烧着,桶中的水还飘着朵朵花瓣,想想不久前自己还在这里洗浴过两回,而现在又来到这里,一直不出声的雪儿突然自言自语般的说:「有点热了,再洗个澡吧!」然後不管身後一同进来的那人,玉手伸至腰间,自顾自地轻扯腰间的丝带。
只见玉指毫不怜惜地放开已经不紧系在柳腰上的轻丝,然後纤指把外衣从领口处从肩膀拉下,露出冰雪般白皙的圆润美肩,然後让外衣从手臂开始滑下,整个美背、细腰、长腿展露给身後的人,接着跨起纤细美腿浸入浴桶中,整个身子除了颈部以上都泡在还带着微温的水里。对整个过程一览无遗的武喜这时还犹在梦中,如此艳美让人欲罢不能。
只一小会,雪儿清脆仙籁般声音传了过来:「後背洗不到啊,怎麽办呢?」本还呆站的他一回过神就猴急地把全身衣物脱光,晃着那挺坚硬的钢枪也跨进入浴桶,向着桶中的雪儿走去。
两人现在各做各事:武喜的吻点点落在那香滑的背部和雪颈,一只大手伸前抓着一只大奶,一只手则灵活运用五指在他人娇妻的胯下游走,食指对着嫩蒂轻点慢捻,中指和无名指则并在一起在暖暖的小穴里刮弄抽插着。也不知两人做了什麽,原本雪儿穿着的嫩黄亵衣裤便被武喜拿在手中,挂在桶沿。
看着背对着自己、已被挑逗得喘息阵阵、情动难抑的雪儿,那娇美的红唇喷着淡淡香味的气息,武喜扶着她的俏臀把她从水中擡起,雪儿也配合地双手前伸手掌抓着浴桶的边沿,轻咬贴着唇边的一缕秀发,把美不胜收的粉红菊眼和嫣红充血微微张开的肥美阴唇完完全全暴露在武喜眼中,那个渗出股股无色靡香淫液的美穴告诉他:这个挺着丰臀的绝美丽人正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再不迟疑,用两手拇指掰开两边唇瓣,带着微弯的粗黑阳具向着嫩穴直挺入内,整根没入时甚至还把一些唇肉也拉到穴里。感受那种紧窄穴肉绞咬着肉棒各处的美感,武喜眼红红急匆匆地挺进抽出,大力冲顶着那个娇软的嫩芯,不过十几抽,身下的美人便从低声喘息变成了放声呻吟:「啊……好粗……真……真的好粗好涨!顶死人家了!用力地插我,雪儿的花芯都给你顶麻了!」「嗯,小淫娃,老子的大老二你都敢弄折,看我怎麽惩罚你个骚货!」「唔……那就用力惩罚我吧!是……我错了,应该给你早点插我!」原来冷艳端庄的夫人如今成了自己的胯下之物,武喜可说是又喜又怒,喜自不必说,怒是如此可人儿明明是个绝代淫娃,却让自己失去了两指,这种恼怒让他更加挺枪冲杀、纵横捭阖,在翻江倒海般淫液喷涌的嫩穴里杀了几百个来回,这一下把本就敏感易淫的雪儿操得更是情慾狂增,扭腰提臀,把雪白笔直的双腿分得更加开。
「好人,好狠啊……干死雪儿吧!」
「你不说……我也会干……干死你,干死你个骚穴!」武喜一手伸前紧抓雪儿的一个酥乳,用手指绕着那淡粉的乳晕转着,感觉抓得不过瘾,他「咻」地拔出粗黑的阳具,龟头离开阴唇时「啵」的一声,然後翻转雪儿的身子和自己面对面,让她臀部靠着桶边。
雪儿下意识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自小练武的她轻松把双腿分开搭在桶沿,武喜看着这腻肌雪肤的美人如今被干得满身潮红,还自觉配合自己,不由分说又把肉棒狠插进去顶耸起来。
猛虎堂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不知是谁把段天虎房中的那十几盏金灯都搬到厅中,把大厅照得明晃晃的纤毫毕现。而大厅里那两对交缠中的男女明显还在交锋中,那纤细美腿上绣着蝴蝶的女子正跨在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两人每一下的碰撞都「啪啪」大响。
女子显然快到了,秀美的脖子高高挺起,嘴里还发出「荷荷」的娇美莺声,而愈接近高潮,女子的双手就把男子的头抱得越紧。再过了几十抽後,她终於重重地向下坐去,不仅死死夹紧穴中的阳具,「卡卡」几声把那男人的脖子也扭断了。
重重喘息一会,她也不理那再无气息的男人,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後,对早已穿戴齐整的另一个妖娆女子浅笑道:「姐姐真是的,站在一旁看着媚儿,都不早些来帮忙。」「你啊你,明明是你划拉那麽多人去的,现在倒说我不对了。」那个叫媚儿的女子却是调皮地一笑,讨好般的撒娇道:「可是人家一时兴起嘛!哪知道多少个才够呢?」两女就这般说笑着,向门外走去,最後渐渐消失在寂静的夜里而此时浴室内的两人也正打得火热,两人现在只余头部露出水面,还互把舌头你来我往地送进对方口里缠绵。武喜臀部坐着桶底,雪儿则坐在他身上慢慢起伏,丰满腻白的酥乳上还布满着各种齿痕和吻痕,连峰顶上的两个浅色蓓蕾现在也成了深红玫瑰般硬硬地立着,显然武喜已经好好把玩过这对大白兔了。
品嚐着前所未有香甜涎液、抚摸着那腻滑丰腴的翘臀、感受着胯下紧密潮热的玉壶,尽管明知道不可能长久拥有如此绝色,但此时此刻佳人却与自己背夫寻欢,把身上每一个美好的地方都让他随意玩弄,可说就算只有一晚,也不枉此生了,当然只要有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再干几次。
良久,两人都吻得近乎窒息才终於分开双唇,雪儿水嫩红唇中的小香舌在武喜嘴里离开时还牵起几缕细丝。
雪儿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生命中第四个,也是身份最低下的男人,可是却是给自己带来更畅美的高潮。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和自己交欢的男子经历了自己的阴精後都是马上不受控制的大量出精,可这个……这个男人连受自己几次阴精的喷射却没有如此,只是龟头略涨了些许,然後又能继续坚挺着抽干自己,才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就让人家到达多次巅峰快感。
这却是雪儿和武喜都没想到的了,当时雪儿狠心把武喜的肉棒一折,武喜固然是痛得欲仙欲死的,可是连接着龟头和阴囊的那条主要神经却是因此受损,导致武喜龟头所受的刺激不能完整传到阴囊。这样一来,武喜以後的确会很难获得高潮而射精,可是雪儿麻人的阴精也没有发挥到效果了。总而言之,雪儿今晚可以说是自己为自己造出了一个好对手出来。
「好狠心的人啊,刚才人家都说轻点了,你看……你把这里都咬得肿了……人家相公都没有这样对待人家,如果给相公知道了,一定不放过你的。呜……又咬……咬人家那里!」武喜低头把两个蓓蕾含弄了一阵,看到又把乳头沾上满满一层口水,才擡起头对雪儿淫笑道:「可是夫人,哦……一说夫人就夹紧了些。夫人你刚才是自己开口要我用力地玩弄奶子的啊,小人只不过是遵循夫人的要求罢了。」雪儿听到他如此说,自是不肯,娇羞地又把花户收缩一些,低头在武喜的大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嗯……人家现在报仇了,你……还可以再来一次吗?」武喜听闻不由大喜,可稍微感受下自己的水中的身体,不仅屁股坐麻了,大腿也因长时间在水里而乏力了些,最主要是今晚的伤指处泡水泡得都没知觉了。
遂如实对雪儿一讲,雪儿也有点愧意,便温柔地看着他说:「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去……」越说越觉得害羞的雪儿把嫩红的娇唇贴着武喜的耳朵,绕着耳廓轻舔一圈,细若蚊吟地说出剩下的话。武喜一听身躯一震,狂喜之色溢於言表,旋即二人起身擦乾身子,穿戴衣物,期间武喜当然对雪儿的曼妙娇躯不那麽客气,不过想到雪儿说的那事,也是很兴奋地匆匆穿好衣服。
武喜看到雪儿手里捏着一团东西,有点眼熟,一时却不记得在哪见过,说不得问一句,雪儿一听却是冷哼一声,恨恨瞪他一眼:「还不是你,这是人家的贴身衣物,你……你刚才说我声音很大,居然就把它放进人家嘴里来了!」「嘻嘻,这不是怕有人会来打扰到我和姑娘您的正事吗?而且雪儿姑娘你貌美如仙,被人偷看岂不是让我很亏?」雪儿明显不想和他计较这事,轻哼後就转身向门口走去,武喜一看,也连忙跟上。
两人一路无言,雪儿走得稍前,武喜则一直用眼睛色迷迷地紧盯着美人儿的妖娆身姿,发觉真是天姿国色,想想刚才嚐到的美好,还有一会的……脸上的笑意都快把嘴巴撑裂了。
不一会就到了,雪儿示意武喜先在外边等着,而她则是心跳快得连自己都能听到「扑通」声。进入到房间里,看到深爱自己的相公还在安睡,嘴角还带着笑意,想必是做了个好梦吧!
『可是相公自是不会知道他的爱妻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不要紧的,相公那麽爱护我、紧张我,而且只要相公不知道就行了。就这一次,只是这一次,以後都会对相公一心一意的。』想到这里,雪儿只觉得下体又开始发胀流水了。她转身就把门外等待的武喜拉进屋内,武喜顺手轻合上门,两人互相凝视,很快房间里就出现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唧唧」声。
不久两人唇分,而雪儿脸上春情弥漫,慢慢渡步走向墙边的一张太师椅,身体前倾,两手抓着椅背的顶端,扭过头来看着武喜,也不说话,可武喜已经很自觉地隔着外裙抚摸上那挺翘的美臀。
过足了手瘾後,武喜发现身前的雪儿已经微带不耐地摇着小翘臀,也不想美人久候,便把外裙拨开,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黑枪冲进那个润泽紧箍的嫩穴中,全部进入後稍一感受那种美妙的全方位吸吮,便又激烈的冲刺起来……那种在别人相公身旁偷情的激动让武喜不禁一开始就大进大出,头颅也伸前和这个妙龄俏人儿亲吻,雪儿也动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给对方品嚐,一时间那种臀腿间的碰撞声、口舌的缠绵声大起。床上正做着美梦的林公子可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娇妻居然会偷情偷得如此大胆刺激,想必知道了也只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不过雪儿此时心中却是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只此一次而已,为了今晚能饱嚐那种花芯狂喷、淫穴饱胀的快感,雪儿只能选择性遗忘这个做法会给信任自己的相公带来多大伤害,只能专心细品这个只用手指就把自己插到高潮的男人此时那粗硬的淫具带给自己的畅美舒爽。
虽然不能娇呼呻吟,但是听到身後男子坚定凶猛的撞击声音,想到相公就在身旁,不由和花芯不时被粗大龟头顶开和娇蒂被阴囊击打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一起,那种美感直冲大脑,才不过两百抽,雪儿就感到花户所积累的快感已到了顶峰,不再忍耐,又泄了个酣畅淋漓。
感受着体内又粗又硬的肉棒被自己嫩穴紧紧地绞缠着,雪儿轻吐一口气,虽然感到手脚酥软,还是撑起了身子,也不言语,走到床边,双手按在床面上,翘起曲线优美的玉臀,再次发出无声的邀请。
武喜这一看哪还能忍,带着浓稠汁液的钢枪又进入玉壶里顶耸不停,偏偏雪儿还会作怪,不仅承受着身後的抽干,还把俏脸移到自己相公脸上,那被人充实身体所带来的快感随着喷吐出的气息柔柔地晒在林公子的面部,还在武喜面前亲吻了几口相公的嘴唇,只把他看得双目圆睁、呼吸急促,下身抽插的速度却是又快了几分。
这对处於春情蓬勃的男女完全放开了心扉,如今雪儿正背对着林轩侧躺在床上,而她面前则是被她抱着头、弓身含弄着酥乳的武喜,两人下身四腿脚缠,武喜用细小的幅度重重地挺进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後轻微抽出少许,又重重地插回去,身下的床单也被那淫靡的淫水浸湿了一大滩。
而和奸夫、相公同床的雪儿倍感刺激,轻皱眉头、紧抿唇瓣,脸上流露出的是娇艳嫣红的春意,四肢紧密地环绕着武喜的身体,在无声中尽情释放着无穷的慾望,只觉得今晚身前的男子最好能与自己合为一体,让自己能永远地沈浸於这不道德的快感中。
在这个猥亵男人身上得到的偷情美意让雪儿愈加难以自已,看着这仍在耸动那根大肉棒的男人满头是汗,雪儿情动地用玉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也不再顾应为相公保留贞洁的想法,对武喜道:「来,我们换个姿势。」4武喜听得就是一楞,他认为现在的姿势已是十分过瘾和舒服了,这个艳美绝伦的女孩今晚已给自己带来许多惊喜,这样的她又想换个姿势的话,定是让人激动不已的动作。他缓缓拔出正被穴肉缠绕花芯吮吸的肉棒,而雪儿已转身平躺,曲张双腿,素手握着这根汁水淋漓的钢枪,把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绕着自己的菊门转动,想起自己看到的诗儿妹妹在双枪夹攻中那种痴狂享受的媚意,更是增添了对那种贯穿菊道的感觉向往。
接着雪儿放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夺取自己最後一个纯洁的甬道。而武喜不愧是挑通眼眉的酒楼小二,明白这妩媚尤物要自己做什麽,深吸一口气,就要扶枪破门而入,突然传来雪儿姣意盎然的低喃:「轻点,我是第一次。」然後以手掩口,紧闭着双眼静等突入。
感到龟头已对准菊眼,武喜虽然不知为什麽雪儿会把後门的第一次给自己,但是胯下的钢枪已被那轻微蠕动的菊道口含住了龟头的前端,不再迟疑唯恐美人反悔,稍一使力已把整个鸭蛋般的大龟头顶入。发现美人呼吸声急促了少许但没有呼痛,索性埋头就干,缓缓地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进了里边後,武喜和雪儿都发觉另有一番滋味,武喜是感受到肛道里已有一层腻滑的黏液,配合着菊户的紧致,跟花穴比起来只是少了个蜜液分泌不止的蜜芯,可是其它方面却并无二致;雪儿则有些惊奇菊道被填满的那种新奇感观,素来爱洁的她这里当然也有好好清洗,可是这种一根粗硬阳具满满塞入的触觉却是令人说不出的颤栗,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动;这感觉竟然让花芯也跟着轻颤起来,潺潺的淫水居然和玉壶被干那样多的流出。
感受着那淫根开始操干,由缓进缓出到狠命抽插,才刚过百下,一股腻香异常的浓稠淫液便从花芯喷出,直直打在正享受那菊道紧密腻滑的武喜小腹上。闻到这股甜香,武喜很快想起今晚稍早时嚐过的那浓郁蜜汁,也不考虑,放开抓着雪儿双腿的手,两手连连摸在自己小腹上,把手上沾着的黏糊香液尽数舔进了口里,不多时阳具果然再度变硬,且感觉菊道更加紧窄了,想必是又粗壮了不少。
可是这甜香在这一会已弄得满室皆香,知道这是自己雏菊被干分泌出来的花穴蜜液,雪儿闻到後更觉慾情高涨,双手紧捂的口腔也禁不住漏了几声娇啼。
很快又百抽过去,这次雪儿的一只手却已揉着自己的阴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武喜的阳具在菊道狂轰急刺,只觉得自己的淫穴虽然蜜液丰盈,但是有种空虚感产生,又记起诗儿妹妹那三人:『三个人啊,诗儿妹妹好淫荡啊,可是自己也……啊……雪儿我也想要那样啊!』彷佛听到雪儿的心声,武喜停下了抽插,把熟睡中的林大少爷的一只手拉了过来。雪儿感到他的动作停止,正想弄明白是怎麽回事,谁知武喜已把林公子那食中两指一并插进淫水直流的花户中,然後双手抓着雪儿两条长腿插干菊穴。
感受着相公的手指在自己小穴里,和自己偷情那人的钢枪在自己後门里,两处敏感地方同时饱涨充满的刺激,雪儿唯恐错失一点快感,伸出一手握着林公子插着蜜穴的手也随着武喜的抖动抽抽插插起来。
这时已是接近日出的最後时刻,客栈後院掌柜的房中,诗儿身下是躺着的小二,面前则是那个黑胖的掌柜,两人此时用着两柄粗长惊人的肉棒,一同插干着诗儿嫩穴。这两根都硬如精钢的坚挺长枪,把诗儿插得浑身火烧般的嫣红,原本色如肤白的玉蛤这时变得如诗儿脸上的美艳红唇那般,不仅鼓胀了许多,也成了深红色。
「你们……你们两个果然没有骗诗儿,真的,这样插真的很舒服啊!不过,哈哈!你们……你们的龟头撞在一起的样子好好笑。」掌柜二人听到诗儿这银铃般的声音说出这麽淫荡的话语,只能无奈苦笑,两人原来好说歹说,终於哄得诗儿尝试「双龙抢珠」这双枪干一穴的交欢姿势,谁想诗儿淫穴固然紧密,一开始试了几下时都只能一人全根没入一人仅入龟头,但是那愤怒的龟头哪能罢休,经过一次次的挺进,终於完成了两棒入一穴的壮举,就成了三人如今的体位。
可好笑的是,小二和掌柜也在满是蜜液的嫩穴中龟头相遇,起初这两个色鬼只是龟头间相磨十几下,居然就忍不住一同射了,然後在诗儿的小穴里变软,可今晚的两人果然兴奋得能力也挺高了许多,硬是只软了不到半刻钟就一起重新充血坚挺起来,接着是不到百抽又一起喷精变软,然後又是变硬,搞得诗儿虽然被异常充实,但两人总是不争气地很快就射了,不过那种接近撕裂阴道的痛感也因为两人才坚持几十下就会软而大大缩短了适应期,但也不妨碍诗儿嘲笑两人的心情。
世事也算是在「疑无路」时恰好柳暗花明,这不,掌柜二人现在已是抽插了三百多下了,不仅每一插把诗儿穴芯顶开,连宫颈都被两人一起插了进去,而三人刚才还嚐了诗儿尿液狂喷的洗礼,诗儿那时分明被干得都一时失去了意识,尿道失去控制把膀胱内的尿液全部喷出,淋得三人满身都是。
不过诗儿的尿水仅是微有骚味,倒没人觉得不爽,反而抓紧机会喘息回力,待诗儿从高潮感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三人毫无异议地继续这狂乱淫浪交合,直至天空微显清明,诗儿和掌柜小二又一同泄身才停止。收拾身上的欢好痕迹後,诗儿向两人表明只有这次且不能外泄这件事,然後带着舒爽的身心离开而去最终武喜还是被雪儿榨出阳精,他吞了四、五次雪儿高潮蜜液後,阳具虽然没有再增硬变粗,但那条受损的经脉倒是逐渐通畅,最後在雪儿的菊道里喷满了精水,武喜又插进嫩穴里发射剩余的浓精,倒把雪儿刺激得又潮喷了一回。接着两人赶紧收拾好床上铺在两人身下湿透的被单,而我们的林公子这时眼皮已有睁开迹像,但眷恋美梦的他并没有马上睡醒。
两人站在门的里外两边准备分开时,互相凝视,不知是谁先主动,最後又舌吻一番,良久才感慨万分地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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