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经历的那次轮奸
90年,小花18岁,上高三。小花是男的,名字里有个华,虽然身高183cm,但是长的白白净净,五官非常秀气,说话细声细语的,所以伙伴们都叫他小花。
小花居住的北方小城在那个年代还处在改革开放的早期,城里的小青年对潮流的认识刚从抢军帽的骄傲里走出来,还仅仅局限在穿三接头的皮鞋和跳迪斯科上面。小花平时经常和邻居的几个比自己年龄大的人在一起,钉子、毛驴、老四,他们都是混子。一方面,和这几个人在一起,自己不会受欺负(事实他真动手比这几个人都狠,也许是和他经历的下面的事有关吧),一方面,他也能经常和这几个人混混吃喝,一起去舞厅跳跳舞,他的处男之身就是在舞厅里被一个现在所说的熟女夺走的,最主要的是他们有一套的房子,40多米,两室一厅一卫。小花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房子,那时还没有商品房这个概念,有了这套房子,小花就不用回家,不用面对他的每日打个不停的父母,更不用自己捂在被窝里,一边听着每次父母打完架例行的房事,一边自己手淫。
下面必须要说的就是那时的舞厅。舞厅与现在的迪厅、酒吧相似,不过,里面设施十分简陋,因为在那里几乎每天都要上演武斗,多的时候一晚上打五六起,而且武斗之后的狼籍基本都要由舞厅自己来解决,根本抓不住肇事者,毒品是根本没有的,但是确实是搞破鞋的温床。那时跳舞还没有像现在又搂又啃的这么疯狂,(据说有激动了的,在舞池里就开干的),两个人无论是跳交谊舞还是迪斯科(拉丁或者国标很罕见)主要是靠嘴和眼神,小花自从被一个婆娘拿下后,立刻就懂得同类的含义,不过,在舞厅,小花不是色狼,而是猎物,每晚围着他打转的骚货还真多,不过,小花只搞看上去已经结婚的,因为,往往那些没结婚的舞者身后会跟着一群自称是她男人的混子,他不喜欢惹这些麻烦,毕竟还在上学,毕竟自以为自己考上大学的希望很大,而他搞这些女人上床的目的居然是锻炼身体。他自己说:和那个老娘们搞没到1分钟我就射了,我和她说我是处男,她居然不信。妈了个X的,我给她一通臭骂,不过我自己当时老害怕了,生怕自己是早泄,不过后来我就放心了,因为第二次我就能干超过10分钟,哥们的记录是2小时10分钟,那次真他妈把我累完了,趴在那个娘们身上一动都不想动,可是那X在下面一个劲抽,一下一下的,给我吓够呛,床上呱呱湿,以为她有抽风病尿床了呢,结果一会她缓过来说还要,我操,她裤子都没让她穿就让我给踢外面楼梯走廊里去了,老子还要考大学呢。
小花通常放学就回到小屋里,还真的看看书,那时的黄书还是手抄本,黄色录像只听过,自己也演过,就是没看过。偶尔毛驴他们会带一些妞回来,小花还是很清高的,不屑于看他们表演,不过也不介意他们完事之后再刷刷锅,当然自己表演也不让他们看。
那是一个初夏的晚上,都9点多了,小花独自在小屋里,翻看着最喜欢的英文课本,他倒没觉得英语会决定自己的未来,不过,会说几句外语,泡妞真的很方便,有时候在舞厅,半英语半汉语的说几句,那些女人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扑倒、扒光。现在流行歌曲里经常含含糊糊夹杂几句外语都怀疑是不是受了小花的启发。可是外面楼道里传进来的叫骂声—只要他们回来没有不在楼道里大声嚷嚷的时候—让他立刻端正了坐姿,晚上,他们一起架楞小花去跳舞,小花一本正经的拒绝了,没几天就要高考了,去跳舞保不齐又得叫娘们揉嗤,憋憋运气就不去了,可是他们回来看见他面前一个字都没有的白纸肯定又得骂他装X。门一开,皮了氆氇的一起进来好几个人,基本都是血人,中间还夹着一个小妞。
他们浑身是血的回来并不让小花吃惊,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不过他们能回来,就说明对方肯定比他们伤得重,因为这三个人认准一个道理,宁可让人打的死过去,也不能退缩半步,退等于势就没了,势是啥呀,男人的鸡巴就是势,鸡巴都没了,那还是老爷们了么!所以,他们打架不是狠,而是疯,是不要命!但是,他们每次回来虽然是挂了彩,虽然是骂骂咧咧,也没见他们带什么战利品回来,这回带了,而且还不小,居然还是个活的。
小妞是被钉子一脚蹬屁股上给踹进来的,进屋根本没站稳,一下子趴在地上。她上身穿了件黄色癞蛤蟆皮似地带弹性的衣服,整个肩膀都露着,那时这种衣服最流行,里面通常就裹一层布,哪有什么胸罩啊,更猛一点的,连布都不裹。下身是超短的黑色多层纱裙,因为趴在地上,裙子都盖在腰上,露出里面的确良的白色三角裤,(的确良的内裤穿着其实很不舒服,但是,流行,那时的人真的脑残)。
「怎么了,挨揍了?」小花迎出来,故意说的很不屑。
「你再装啊?你妈了个X的。」毛驴骂着,这次对小花的不屑他居然没有反驳,看来这事给他们气够呛。
「咋了咋了?说说!」小花特愿意听热闹。
「不知道哪个傻逼在她后面把她衣服撸下去了,呵呵」说到这老四禁不住笑出来了。
「还他妈笑」
「毛驴子指着人家笑,说这(⊙o⊙)肯定没被啯过,这丫头衣服都没提,上来就给毛驴子一个温柔的耳光,他也不含糊,一手一个,抓个瓷实,后来就和后面的人干起来了,不过他们肯定没排过北斗七星阵,打打就都往外面跑,最前面那个傻逼居然一下子把玻璃门闯碎了,也算他倒霉,百斯特(舞厅名字)老板正带一帮人在门口,直接按地上就给他一顿踹,我们三个追一个到外面,围在一起给他好顿过年(吃饺子)。」
「按你说的,你们应该没吃亏啊,怎么这么大火?」
「操,我们三个太专心了,围一圈踢地上那个,那伙有个逼杀了个回马枪,给我们三一人头上砍一刀,一边砍一边一人骂句操你妈,砍完就跑了,我们仨连点反应都没有,地上那个已经放挺了,这个窝囊,就把这片子(小妞)拽回来了。」
「我告诉你们我男朋友是警察。」
很显然这个白裤衩没认清他面对的是什么人,而说完这句话的后果就是钉子抡圆了给她的一记打耳光,「啪!」楼梯走廊里都有回声了。钉子话最少,动作最多!
白裤衩直接被打到屋里,这三个人本来就没消气,这下把精神头全集中到她身上了。
「行了,她也不经打!」小花动了怜香惜玉之心。
「滚一边去,你又不考大学了是不是?」
他们看来是真急了,不是没挨过揍,只是这么窝囊还是头一回,所以根本不会给小花面子。小花讪答答自己回屋又拿起了英语书。
「把袜子给我洗了!」「啊!」
肯定是毛驴子把袜子摔在了白裤衩的脸上,不一会,白裤衩拿着几只沾着血的袜子出来了,在厕所接水洗上了,一边洗一边呜呜的哭。小花忽然间心思一动,他太了解这几个人了,他已经隐约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他马上出来,对白裤衩说:「你别哭,千万别吱声,没事」他没把哭的后果告诉她,以为她能听话。这时候小花才仔细看看她,个子也就160cm,长的不算黑,模样中等偏上,但是描眉划粉造的挺成熟,现在一头长发也散了,妆花了,不过看得出长得挺像女儿国国王。白裤衩彻底犯了个大错误,在男人焦躁的时候,女人的哭声就是吹满氢气的气球边上的火星,爆炸不可避免。
「洗完了进屋晾!」老四在屋里喊。流血特别容易让人兴奋,尤其是这些好斗的人。
白裤衩走回屋里,小花知道,这丫头今晚完了,他站在门口没动。
「我都洗完了,我错了,你们放我回去吧!」白裤衩还是很天真的。
「洗完了?我的裤衩子你洗了么?为你造的全是血,过来给我脱!」这是毛驴子在说话。
「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饶了我吧!」白裤衩怕了。
「错了?谁错了?你错了还是我错了?我说你的扎没被啯过对不?」
「对,对,大哥说的对,我错了!」
「那今天我就给你啯啯。」「啊!别碰我。」屋子里传来挣扎的声音。但是很快就停了下来,小花猜得出肯定是老四和钉子一边一个把白裤衩按在床上了。
「我操,挺有弹性啊,还跳呢!」毛驴子像在舞厅里见到的一样撸下了白裤衩的蛤蟆皮上衣。
「啊!疼,你掐疼我了!」
「啊,掐的疼啊,我看扇它它疼不」「啪啪」毛驴子左右开弓的打着白裤衩胸前的两坨肉。
「呜呜呜呜呜呜」白裤衩吓傻了「你他妈快点,一会老子脑袋上口子又淌血了」老四在催促毛驴。
「操,怎么血都淌裤衩子里了,毛都粘住了,我操,你看,毛都带下来了。」
「啊—————,疼啊!」白裤衩还在想毛被粘住是个什么样的时候,毛驴子已经扎进了她的身体。他们哪懂得什么前戏、什么状态,裤子脱下来就开干!
「他叫毛驴子,怎么样,和驴子干是不是过瘾!」钉子说。
「你傻X啊,告诉她我名字干鸡巴毛啊!我还得娶她啊!」这时候他还在想什么小花根本不知道,但是小花知道,今晚这白裤衩肯定有罪受了,因为毛驴子这外号就是因为他的家伙又长又粗,小时候偷看几个老娘们洗澡,被逮到了直接扒光了,一个老娘们就说,这小子这东西长的怎么像个毛驴子,至于他有没有被「轮奸」他从来不说,因为他觉得自己牛逼不在能干几个女人,而是能砍倒多少男人。所以他干女人的时候从来就是自己给自己抹点唾沫直接就插,大部分女人也是开始说疼,但是后来不都说舒服么,可现在白裤衩什么感受小花预料的没有错。
「啪」「啪」「啪」
「操、操、操」「啊、啊、啊」毛驴子卯足了劲,这是典型的发泄,发泄的是窝囊,发泄的是刚才没有发泄完的怒火。
「你他妈轻点,一会哥们还得上呢!」这是老四的声音。
「我给你们趟趟路,呵呵,这货应该没怎么被玩过」
「大哥,我求你呢,我真疼,我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啊啊!」白裤衩这时候能说出这话真的有点缺心眼,这时他能停下来他就不叫毛驴子了。
「那你说说吧,你那奶子被啯过没有?」毛驴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慢都没慢点。
「没有,哎呀,疼啊!」「我操,你还是处女啊!这我得好好干干!」
「啯过,啯过!求你了大哥!」「是不是处女?」「是,哎呀,不是。呜呜」白裤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o⊙)确实挺好摸,我操!」老四说,「你快点」
……
「啪啪」的声音明显加快了节奏,毛驴子快射了。
「你他妈别射里头,我们还玩呢!」这么半天钉子就说了这么一句。
「呜呜」白裤衩已经不求了。
「哈!哈!哈!」毛驴子像少林武僧一样喊着号。
「我操,快快快,别鸡巴整床上呀,晚上咋睡呀」
「还睡啥,今晚我他妈一直干她,明天让她给洗床单」
「你这个山炮,躲开!」应该是老四上去了。
白裤衩的动静小花已经听不清了,因为老四每次干的时候喊得动静比谁都大,用毛驴子的话就是老四叫床比娘们欢。
「来,翻个身」「我操,你还想慢慢玩啊」毛驴子肯定是在离他们挺远的地方躺着说的。
「你他妈自顾自玩完了,也不说帮我把着点」
「钉子的手指头都钉在她肉里了,我没有下手的地方,哈哈哈」
「快点干,哪那么多废话」钉子话还是很少。
还是老四继续在叫床。
「我操,这妞不错啊,现在老滑了」
「我操,真的,这逼是不是尿了,床单都湿了」
「行了,别憋着了,你该叫就叫吧」这是老四对白裤衩说的。
「啪」白裤衩屁股上肯定是五个大手印。
「啊」
「叫的不对」「啪」
「呜呜呜」「不对」「啪」
「嗯、嗯」「继续」
小花又听不清了,因为老四又叫上了,小花居然在努力想听听白裤衩的叫床声,他对这个很有好感,他觉得女人不叫床干着就没意思了,会叫的,自己干着也会很爽。
「啊啊啊」这是老四在喊,老四快了小花还是听不到白裤衩的声音。
「你俩不帮忙就他妈滚那屋去」钉子应该已经上去了。
「钉子完了,她男朋友是警察,你他妈在她身上留下指纹太多,哈哈哈哈」「滚!」
留下的肯定是手印!小花太知道钉子的手劲了。小时候烧柴劈柈子,有的柈子上有钉子,大家都用斧子起,但是只要钉子和木头之间有缝,钉子徒手基本都能起下来,因此大家都叫他钉子,他没练过什么气功,就是用启钉子练手劲。
「等一会,你别干了。
我操,怎么没动静了」老四发现有点不对劲。小花也突然反应过来,白裤衩没动静了,钉子刚上去的时候,白裤衩还哼哼,后来听毛驴子和老四逗钉子就没在意,现在不出声了!
「没事,操,爽的」老四说。
「你让她坐你鸡巴上,我们帮你看着。嘿嘿」「滚!」
不过听动静,钉子还是听了老四的话。
「哼、哼、哼」这声音小花最爱听了,他想,白裤衩一定一边被颠上颠下一边摇着头发的样子一定很诱人。
「毛驴,你看,这妞肚子一起一起的,我操,钉子,你别停,我干啥你都别停」
「你抓她屁股干啥」毛驴子问「帮钉子用劲」
老四肯定是抓着白裤衩的屁股使劲往钉子身上按,一下一下的,白裤衩又没动静了!
「啪」这声老大了,老四用的劲很大。
「出来吧!」老四突然喊了一句,吓了小花一跳。
「啊——」
「我操」「扑通」钉子肯定把白裤衩扔地上了!
「哈哈哈,钉子,你他妈干的是哪呀,怎么尿了」毛驴子在边上幸灾乐祸。
「快快,钉子,继续,现在干老过瘾了,不骗你」老四说。
「啊啊啊啊啊啊」白裤衩的叫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钉子肯定又干上了。
「你懂个鸡巴,女的干到分了都尿」老四在对毛驴子说,「这时候干最过瘾,操,让钉子便宜了」
「今晚我也试试」毛驴子说。
……
后来白裤衩到底再尿没尿小花不知道了,自己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耳边白裤衩的叫声基本叫了一宿,天亮的时候小花遗精了,自己光着屁股从屋里出来看见对面屋里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都睡了,姿势都很别扭,满地衣服,不过那件蛤蟆皮套在白裤衩的脖子上。小花自己洗完内裤又回屋睡了。等他再醒的时候他们已经都走了。
小花自己安慰自己,反正我没干,不会有什么事,可是他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他套上半干半湿的裤衩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进来四五个人,小花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打晕了,不过他记得无数的脚在他身上踹着。
当他逐渐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派出所的一间屋子,双手反剪着被手铐挂在齐肩高的暖气管子上,自己双脚下意识的踮着,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
后来小花总是想和人家解释自己没干什么,可是根本没人听,只要他张嘴就有拳脚招呼,他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来。再后来,小花被放了出来,家里人花了钱,才没有被学校知道,不过只要那个城市严打,小花总是被收进去,小花在号子里也逐渐由挨打变成打人的了。钉子、毛驴、老四在白裤衩醒之前就都跑了。白裤衩是自己离开的,然后告诉了自己男朋友。
世事真是难料,10年后,小花终于离开了这城市,找了个有钱有势的老丈人,居然给他安排成了一名直辖市的警察,更滑稽的是,小花抓到的第一个通缉犯居然是老四,可是老四早就忘了这个高大勇猛的警察是当年的小花,他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只是一边挨着这个警察猛往自己的下身踹一边还听着警察嘴里叨咕着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他妈害了我一辈子」
写的不错 看到很有感觉 小花花的经历很精彩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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