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你凹我凸
谁都知道,女人身体上有个“凹”,男人身体上有个“凸”,本能使然,男人总想将自己的“凸”严丝合缝进女人的“凹”。据说,当年成吉思汗的父亲就是这样儿做的。成吉思汗的父亲杀死了他的外祖父,抢来了他的妈妈。他妈妈当时是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心中已经心仪了一个自己恋得魂牵梦绕的男人,但那男人绝不是成吉思汗五大三粗的父亲。成吉思汗的父亲抢来了他妈妈后,强行将自己的那块凸起的肉放进了他妈妈身子上的那处凹中,他爸爸舒坦了,她妈妈却疼得嗷嗷直叫仰天长啸悲痛欲绝。她妈妈不仅用自己的身子爽了自己的杀父仇人,而且还得用自己一天天鼓起的肚子为仇人孕育传人,于是“一代天骄”从他爸爸拿他妈妈寻欢作乐的血淋淋所在爬出来了。咱先抛开成吉思汗父亲这些不讲究的暴行,说一对多情的未婚男女,在情浓意蜜之时身子都把持不住了,他们于是很自然而然、“很傻很天真”地云行雨施了,男人把那个喷出来就完了,身子轻松了;而女人却吸收了他喷出来的那个,身子一天天地沉重了。想酸思辣肚圆之时,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一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将自己无端变成杀“人”犯;二是效法成吉思汗的妈妈,将自己无条件地嫁给把她肚子搞圆的恶心男人,为他工具一般地传宗接代,当然,这还得人家愿意娶她才行;三是把孩子生下来,将自己变成“拖油瓶”的未婚妈妈,不再憧憬那个从初潮就一直伴随着自己的梦幻般的婚礼殿堂。
明眼人谁都看得出,同样儿是一时冲动,怎么成本付出竟然会如此的不同?一不留神,女人怎么就将自己搞成了这样儿?要么违心甚至是卑贱地嫁给自己不喜欢、甚至是仇恨的人;要么孤苦伶仃地养着个私生子;要么就得动手“杀人”,尽管那“人”还未成形,可那毕竟是条属于人类的生命啊!
不瞒诸位,我小时候就听说有这样一个词儿,叫“生扑”,意思是说一个男人若是看上了一个女人,只要熟到可以单独接触了,就甭管那女人同意不同意,先活生生地扑上去,压倒,然后把自己的男人肉放进她的身子里去。若那女人是位有膜儿的黄花大闺女,你就是她的第一位男人,以后的事儿随你定;若她是位已婚女人,你就是她合法丈夫以外的“合理”男人,对她可以受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特权。
其实,从古至今,男人对于女人身子上的肉的态度一直如此,无论是“张生鸳鸯西厢式”的先诱后奸的始乱终弃,还是“成吉思汗父母式”的“生扑”,还是现如今“职场式”的“潜什么规则”,其实质唯有一个,那就是一些男人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在他们眼中,女人就是一堆有颜色的肉,他们只把她们当做一件可以发泄本能之欲的“人形工具”,那态度就像三更小便对待夜壶那样儿,尿过了就懒得再看一眼。
男人女人,你凹我凸,原本就如一枚硬币的两面儿那般不可或缺,同立于上帝面前本不分伯仲。可在现实中,男人女人却由于生理功能上的一些不同所造成的“生命差异”,还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存在着,比如上面说的,同样儿是一次冲动,但“惩罚”却是有别于云泥,除非她生下来就带着避孕设备!有人说,是中国几千年来的“酱缸文化”将男女关系酱缸成了“我玩与你被玩”的“占便宜与吃亏逻辑”。可我不懂的是,难道没接受过中国传统文化的欧美大嫚儿被强行云雨了就不怀孕了?难道她们身上长得不是人肉?难道在霍桑的《红字》里的惨遭荼毒的“失膜女”是中国文化孕育的?
少男与少女,他们在怀春之年电光石火阴阳交融了,男孩付出了他第一次的白色精华的喷薄冒涌,女孩付出了自己身子里面那张膜儿的红涌破裂,事情发展到这儿还看不出有什么吊诡。但接下来就不一样儿了,男孩依旧是那个男孩,因为他喷涌而出的那些东东在今后的 梦中还会无数次地被遗出;可女孩却不再是那个女孩了,因为她那张被撕裂的膜儿却再也不能重新长出来了,就算她是受欧美教育长大的也不行,除非她到医院装个后天人造的;若是这女孩因此而怀孕了,那她就更不是她了,因为她必须为肚子里的生命做出无论怎样都会改变人生的决定。
这写的是啥玩意啊,论证些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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